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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就穿成了最后被他給整死的那個女配呢?要是穿成女主得多棒。自帶女主光環, 什么都不用做, 等著他過來臣服在自己腳下就好了啊。哎,悲痛臉。 心里悲喜交加,冰火兩重天。 最后悲痛的李令婉在屋子的一處角落里尋了把小竹椅出來,兩只小手搬到了李惟元的面前,仰頭對他笑著:“哥哥,你坐?!?/br> 她覺得自己已經不是在討好了,完全的就是一狗腿子。 李惟元抬頭望了她一眼, 沒有坐,反而是起身出了屋。 李令婉正不曉得他要做什么, 心里還忐忑著呢, 就見李惟元手里端了把和她剛剛找到的那把一模一樣的小竹椅進來, 放到了她的腳邊。 意思很明顯, 就是讓她坐。 李令婉受寵若驚,連忙坐了。一面還笑著對李惟元道謝:“哥哥,謝謝?!?/br> 她坐到椅中的時候心里喜滋滋的。 都巴巴兒的跟李惟元身后攻略了他這么長時間了,今兒可算等到他主動對她好的時候了。 雖然只是給她搬了一把小竹椅,但李令婉心里已經覺得很知足了。 因為高興,所以李令婉臉上的笑容就極其的發自內心,看起來也極其的明媚。 “哥哥,”她高高興興的叫著李惟元,“你喜歡吃什么呀?” 抓住了男人的胃就相當于抓住了他的心。告訴我,我以后想方設法的尋了來投喂你啊。 李惟元聞言自嘲冷笑:“我有什么資格談論喜歡這兩個字呢?自然是廚房里的人給我什么,我就吃什么?!?/br> 雖然說出來的話有點沖,但好歹她問他就回答了,已經是很不小的進步了呀。所以李令婉絲毫不在意他的這態度,反而又興致勃勃的問起了他其他方面的一些喜好。 李惟元在她的書里只能算作是男配二號。當時她濃彩重抹的寫了男主和男配一號,相對而言李惟元就主要是為了和男主,還有男配一號作對,推動劇情的一個存在而已,她又怎么會細致的去想,去描寫他的各種喜好和厭惡?但現在她想攻略李惟元,他的有些喜好和厭惡勢必還是問清楚比較好一點,省得不曉得什么時候就拂了他的逆鱗,到時連死都不曉得是怎么死的。 好在李惟元雖然說出來的話都極的簡單,甚至有時候還會很沖,但還是一一的回答了她的問題。 李令婉很高興。她覺得李惟元的心中已經開始對她軟化了,她已經看到前方勝利的曙光了。 本來嘛,不管李惟元往后再如何的心狠手辣,心里扭曲變態,但現在他只不過還是一個十三歲的少年而已,長歪了的部分還是來得及拉回來的。 李令婉對自己很有信心。她已經決定要做李惟元未來道路上的那盞明燈,指引著他遠離原本自己給他設定的那條行事心狠手辣,心里扭曲變態的路。 在這樣一番雄心的鼓舞下,李令婉今晚看起來尤其的高興,至少在李惟元眼中看來,她臉上的笑容就一直沒有斷過。 她的五官原就生的極其的漂亮醒目。只是在李惟元的印象中,以往李令婉給人的感覺總是缺少靈氣,便是五官生的再漂亮醒目,可那也只不過是一個木頭美人而已。但現在的李令婉眉目靈動,笑靨燦爛如花,就仿似原本一顆無色的明珠,忽然就拂去了面上所有的灰塵,整個人都開始散發出耀眼的光芒來一般,教人看過一眼就再也難忘。 這顆明珠現下就正湊近了李惟元,細細的看他身上穿的那件寶藍色的綢棉袍。 “哥哥,這棉袍上面都破了好多道口子呢。你脫下來,我拿回去讓丫鬟給你縫縫啊?!?/br> 說到針線活李令婉可不在行,上輩子她連釘個扣子都夠嗆。所以就只能拿回去讓小扇她們代勞了。 但李惟元卻是冷聲的說著:“破了就扔了?!?/br> 這棉袍上的口子是剛剛杜氏拿著藤條死命打他留下來的。留著這件棉袍做什么呢?時刻提醒自己,自己的親生母親經常這樣的毒打他嗎?所以他寧愿不要。 李令婉聽了,曉得她那句話約莫又讓李惟元不高興了。于是她就不再強求,轉而是笑道:“那也好啊。反正這袍子都已經破成這樣了,縫起來也不好看了。扔了就扔了,趕明兒我再送你兩件更好的新棉袍啊?!?/br> 怕李惟元會對她的這句話多心,于是她忙又開玩笑似的解釋了一下:“我和你是嫡嫡親的兄妹嘛,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分什么彼此啊。哥哥你可千萬不要跟我客氣才是?!?/br> 李惟元沒有跟她客氣。不過他雖然沒有拒絕,但也沒有同意??傊廊贿€是一副棺材臉,看不出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李令婉就覺得略尷尬啊。但好在這時候小扇終于回來了。 想來外面的雪下的越發的大了。李令婉就看到小扇的頭上和身上都是雪花,整個人都跟個雪人一樣。 她趕忙幾步迎了上前去,一邊接過她手里提著的食盒,一邊就抱怨著她:“你怎么不打傘???這雪都落了你一身,待會等化了的時候你身上的衣裳可就全都濕了?!?/br> 小扇就笑著回道:“奴婢打了傘的。只是風太大了,打了傘也不濟事,雪花還是照樣的飄了奴婢一身?!?/br> 李令婉就沒再說什么,轉而是拉了她到火盆前,要讓她在自己剛剛坐的那張小竹椅里面坐。 但小扇不敢坐。對面大少爺的目光可是冰冷的嚇人呢。 于是小扇就先哆哆嗦嗦的叫了一聲大少爺,隨后才對李令婉說:“姑娘,奴婢站著就行?!?/br> 但李令婉還是拉著她:“站著怎么行呢?烘得到腳也烘不到手。你坐著,把手和叫都伸到火盆旁邊去,這樣你全身都能烘得到了?!?/br> 小扇都快要哭了。 大少爺看著她的目光都冷成那樣了,大有她敢坐他就要殺人的感覺,她哪里還敢坐啊。 “姑娘,奴婢真的站著就行了?!?/br> 她們兩個人正拉扯間,忽然就見李惟元又自椅中起身,不發一語的轉身出了屋。 李令婉和小扇面面相覷,不曉得他這又是要唱哪一出戲。 但不過片刻的功夫,就見李惟元又回來了。不過他手里還拿了一把小竹椅。 等進來之后,他將小竹椅放在了火盆一端,然后伸手指了指,也不指名,也不道姓,只是極簡短的說著:“你坐這里?!?/br> 不論是他給李令婉搬的小竹椅,還是李令婉給他搬的小竹椅,他都不想讓其他人來坐。但看著李令婉非要堅持的模樣,最后他只得再出去,到旁邊謹言的房間里再搬一張小竹椅出來給小扇坐了。 小扇聽明白了李惟元的意思。她誠惶誠恐的對他屈膝道了謝。但她還是不敢坐啊。 和大少爺一起坐在火盆旁邊烘火這樣的事她是想都不敢想的。大少爺渾身無形之中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