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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才問:“王妃那邊,還是不肯開門么?” 內官嘆了口氣說:“……不肯。月鸞宮的大門自王妃醒來后就再沒開過,陛下要不要將那個錢星星抓出來,怎么說他也是個男人,和王妃住在一個院子里……” 汴元信微搖搖頭說:“不必了,每日的新鮮蔬果不要斷了。王妃喜歡什么就送什么去?!?/br> 內官又說:“不過……最近云凰殿那位主子倒是積極,每天都去月鸞宮找茬,雷打不動的,昨兒差點把月鸞宮的側門給拆了,聽說還和里面的人起沖突了?!?/br> “隨她去吧?!便暝耪f著捏了捏太陽xue,他也想不明白,為何自己想要的女人無論怎么都得不到,不想要的女人一個接一個的為了他爭風吃醋。 這是什么命。 “陛下,您也有好幾日沒有好好休息了,從您帶著王妃回來到現在,您一直憂心忡忡,這樣對身體沒好處?!?/br> “我知道了,看完這些我就去休息,你退下吧?!?/br> “是……” 汴元信一向冷清的眼也沾了紅血絲,他將來自麒麟關的信直接扔去一邊,打算拆鄧嵐信的時候微一猶豫,先將那封匿名的信件拆開了。 只看了一眼,汴元信原本還算平和的表情瞬間烏云密布。 信中所言,麒麟關近日恐有異變,不光是麒麟關,包括知更港,都會有變數。信件的落款不是別人,雖單薄的只有兩個字,卻讓汴元信捏著信的手都在抖。 尹蘅。 汴元信喚來了送信過來的內官,問他這信是從何處來的,內官戰戰兢兢的說是早上暗衛送來的,具體是哪個暗衛他又說不上來。 …… “你是真打算就在這兒憋到地老天荒???你以為你不開宮門有用么?惹急了他哪天直接沖進來把你辦了?!卞X星星拎著把小錘子,當當的敲著,一邊敲一邊看著身邊裹的像個大粽子一樣的李諾,她恨不得將棉被都裹在身上,怕冷還非要在院子里呆著。 “你每天敲啊敲的,煩不?”李諾就露著兩眼睛,滴溜溜的看著錢星星,懷里的抱著的湯婆子已經不太熱了,她對著站在特別角落里的女官招招手,她這才趕忙走了過來。 “去給我換一個?!崩钪Z將湯婆子遞給女官,她抱著就跑了。 “冷就進屋去,有火盆烤著非要在這兒受罪?!卞X星星現在連吐槽都不想吐了,倪達葉不在,他感覺做什么都沒心情,之前倪達葉的醫藥箱壞了,求他好幾次讓他幫忙修。他就一直拖著,現在他不但把醫藥箱修好了,還做了個更好用的,卻成了擺設。 李諾坐起來,仰頭望著陰沉沉的天空,小鼻子被一凍就紅了:“你懂什么,萬一我夫君乘著七彩祥云來救我。我在屋里他看不見我錯過了,怎么辦?” 錢星星無語的繼續敲錘子:“你神經病了吧?” 李諾撇撇嘴說:“我就是小瘋子,你能把我怎么樣?” 錢星星白了她一眼說:“有那個瘋勁兒就把經常來折騰的那女人收拾一頓,和我耍嘴風,沒意思?!?/br> 李諾哼哼一聲說:“她又不進來,每天不是拆門就是砸墻,火候都不夠。等她啥時候進來的,你看我不把她直接踹飛出去……” 嘭的一聲,李諾話音都沒落,宮門的側門直接倒了。 昨兒這門就被折騰的不太結實了,今天更絕,直接就掉下來了。 錢星星和李諾吃驚的看著站在側門外的那女人,錢星星靜靜的望向李諾說:“你說的,踹飛出去?!?/br> 要說這大雪天,那女人穿的也實在是太少了,深紫色的緊身羅裙,雖然披著條狐貍毛,但香肩都在外面露著,她長了一雙狹長的眼睛,化的妝相當濃。濃卻不俗,只是相當的媚。 看到李諾之后,那女人款款而來,腰扭的一向白癡的錢星星都不由得咽了口水。 “我叫裕娘,住在云凰殿,你這月鸞宮可真是難進?!痹D镎f著走到了錢星星面前,低頭望著他,顯然相比李諾,她對男人更感興趣。 “你有什么事兒?”李諾不屑的白了她一眼。 “小哥哥,你會修門么?能幫我去修修么?讓我和這位小jiejie聊幾句貼己話,可好?”裕娘說著用手指輕輕碰了錢星星的下巴一下,他騰的站起來,轉身臨走前說:“在這里叫我哥的,你還是第一個,你這妹子不錯?!?/br> 裕娘突然就笑起來,笑的李諾都覺得這女人沒準是狐貍精變的。 “男人真是,剛才他還讓我把你踹飛出去呢,轉身就說你這妹子不錯,嘖嘖?!崩钪Z說完又倒在了木榻上,將身上的毛皮大氅裹緊了點。 女人也不廢話,垂目望著李諾說:“說話時間有限,我就長話短說吧,爾苗和風七娘是我師姐,我是來幫你的?!?/br> 李諾只愣了一秒鐘,騰的就坐起來,一臉嚴肅的看著她問:“說吧,要我怎么配合,咱們什么時候逃走?!?/br> 李諾就差直接抱住裕娘說一句同志我可找到組織了! 裕娘都給嚇著了,掩口輕笑了幾聲說:“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來幫你的呢?” 李諾又倒了回去,指著門的方向說:“門在那邊,在他修理好之前離開我的視線,有多遠滾多遠?!?/br> 除了救她出去,其余一切事情她理都懶得理。 裕娘這一次是咯咯咯的笑出聲了。 “你就這么想逃走?要我說汴元信那男人挺不錯的,長的帥氣,又是一國之主??催@野心,問鼎天下不是不可能,最重要的,是在床上更厲害?!?/br> “你如果是來當說客的,那麻煩你走了之后再也不要出現了?!?/br> 李諾不耐煩的閉上眼,然后將耳朵也捂起來了。 “女人理應愛英雄,你眼前就擺著一個霸氣又完美的,為何不愛?” “你以為男人有張不錯的皮,有個好用的那啥就是英雄了么?”李諾梆梆的拍著胸口說:“心,懂不懂?我求的是心!” 裕娘笑瞇瞇的說:“他還能有害你的心不成?” 李諾很認真的答:“但他做不到一生一世一雙人?!?/br> 裕娘愣住了。 李諾白了她一眼,再次躺下去指著門說:“你趕緊走,再別讓我看到你,爾苗和風七娘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師妹?” 裕娘非但沒走,反而坐在了李諾腳邊的榻上。好奇的打量著李諾:“我那兩位師姐也常說,師父怎么就教出了我這樣的徒弟?!?/br> “話雖這么說,既然是我師姐托付的,我自然要救你出去,本打算和你爭爭寵樂呵樂呵,沒想到你這么沒趣,既然如此……”裕娘說著從抹胸里拿出一顆黑色的藥丸。遞在李諾面前說:“這藥能讓你假死,你可愿意試試?” 李諾想也不想將藥接了,塞進袖子里說:“謝了,你藥送到了,也算幫你師姐了,至于能不能成功將我救出去,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