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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對著營帳門,實際已經睜開了雙眼,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花香,聞了倒不讓人覺得討厭,如今的迷藥都升級自帶香味了么? 時下流行的迷藥也就幾種,為防中招,尹蘅已服了解藥,所以聞了也不會有任何反應,倒是在這早春寒夜中覺得渾身有些發熱。 約莫半個時辰后,莫夜回了營帳,稍作休息又一次去巡營,之后便可以來喚醒將軍,換班去休息了。 而莫夜剛走,又有人趁著空隙溜了進來,行走全無聲息,會輕功。 一柄短小利刃閃著寒光,直朝尹蘅后心位置扎來,像是知道尹蘅肯定已經昏迷了一樣,完全沒任何防備,直到脖頸上被掃過一道白光,那人才瞪大了眼睛。 手中的利刃掉在了地上,脖頸白光劃過之處在噴血之前被翻身而起的尹蘅用莫夜放在一邊的男子衣服捂了,鮮血冒的厲害,衣服很快就濕熱了。 那人像翻在岸上的魚一樣渾身抽搐,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尹蘅,終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死了。 莫夜巡營回來,一進來就看到這樣的場景,尹蘅將那人尸體放在地上,平靜的抬頭對莫夜說:“你先出去,我換了他衣服馬上溜出去,你就按著平日里二次來叫我的時間過來,然后迅速從帳內跑出去?!?/br> 莫夜點點頭,很淡然的走了。 尹蘅換了那人身上的衣服,偷偷摸摸的從帳內溜了出去,躲在了距離營帳不遠的林子里,此處他已提前布置了親兵,而莫夜二次折返,剛進營帳,就立刻跑了出去。 站在林子中,尹蘅察覺到守夜的衛兵看到莫夜的反應后有兩三個有了動靜,離開了自己的崗位。 而隱藏在他身邊的幾位親兵得了他的令,迅速離開。 ☆、第8章 夢里輕薄 不多時,那幾個脫崗衛兵所屬的營帳內所有的士兵都被秘密抓了起來,尹蘅還在仔細觀察著狀況,用同樣的方法將另兩個候補離開的衛兵以及同營帳內的士兵全部抓起來之后,尹蘅這才回營。 劉志的反軍必然就在不遠處,但沒有確認他死沒死,劉志也不敢輕舉妄動,趁此先將內部的jian細除了,再直接正面襲擊劉志,殺他個措手不及。 若這些jian細里有人供出劉志及反軍的藏身處,就更穩妥了。 本打算連夜審問,可尹蘅想起營帳里那具死尸,覺得還是弄走為好,以免李諾醒來看到,她雖是不怕的,可畢竟現在受著傷,又在生他的氣,看到了心情定然更不好。 回到營帳,那股淡淡的花香還在,尹蘅讓莫夜將刺客的尸體暗自拖了出去,本打算看看李諾有沒有醒過來再走,可恰恰就有那么一束月光,透過營帳頂部的天窗透進來,灑在她的臉上。 月光下她眉頭微蹙,呼吸清淺,嬌小的嘴唇帶著點小倔強的抿著,他本來只是渾身發熱,此刻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突然從小腹直沖心頭,心跳頓時加快了很多。 喉嚨也開始泛干,尹蘅移開視線,鼻尖還繞著那股若有若無的花香,雖然他極力控制著自己不要看身邊的李諾,她卻像一塊巨大的磁石,無時無刻不在吸引著他的心。 走向營帳大門,本想出去吩咐莫夜提審叛徒,可掀開營帳的那一瞬間,身體的感覺越來越控制不住。 “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包括你?!币空f罷都沒有顧莫夜的反應,轉身回到了榻上。 李諾依舊昏迷不醒,但面色也有些不自然的潮紅,看樣子她也受這香味兒影響了,尹蘅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李諾的嘴唇上,就好像那是世間最美味的存在,是他此刻傾盡所有都想占有的美。 他也見過李諾剛出浴在院子里曬太陽的情景,不是不動心的,可冷靜的時候尚能克制得住,此時他心里對她本就有憐惜,她又被月光襯的這樣美…… “不管了?!币恳灰а?,俯身咬住了李諾的唇,而她干凈的衣衫就此被他褪了去。 李諾覺得自己做了噩夢,回到了當初,茫茫戈壁上有陰冷的風,還有與她對視的那只孤狼,她彼時渾身傷痕累累,那只狼撲在她身上瘋狂的咬她,在夢里它越發的沉重,尤其喜歡咬她的脖頸,還有她的嘴。 她快要窒息了,怎么推也推不開它,接著周圍就開始燥熱起來,明明是黑夜,卻像是掉進了火焰山,熱浪一股股的推著,將身子烤的生出一股說不出的感覺,直沖天靈。 這炎熱的夢境中,她看到了尹蘅,她以前確實不小心看到過他洗澡,在現代女性的審美觀里,尹蘅是完美的,渾身肌rou比例很好,尺寸可觀,雖然可能功能有些障礙,但當座雕塑欣賞還是不錯的。 尹蘅長的也是很好的,墨黑的長發不管是束起還是披著都好看,眼神有時深邃有時清澈,讓人很難看透,平日里一身便服偏偏能穿出貴族氣質來,若是套上那身閃亮的鎧甲,更是讓無數少女為之尖叫。 但再英俊都不如他不穿衣服時候好看,李諾傻傻的笑。雖然是夢,也不想醒的太快,咽著花癡的口水,李諾一邊對夢里的尹蘅伸出手不停召喚著他過來,一邊內心竊笑的想著快點發生點什么吧。 于是,在夢里,他就真的將她輕薄了。 ☆、第9章 笨蛋采花賊 做夢居然也是有些疼的,這種疼和身上那些傷口的疼還不一樣,說不出的感覺,疼中帶著甜,甜中帶著虐,雖然李諾腦袋渾渾噩噩的只是被這奇怪的感覺折磨著,可在最終的最終,她居然放肆的叫了一句尹蘅的名字…… 身上的熱慢慢褪去,夢又恢復了黑暗,傷口也開始疼起來了,李諾緩緩睜開眼睛,不知道躺在哪里,只覺渾身無力,實在是困,看樣子剛被夢境折磨的緊。 李諾勉強翻了個身,有人幫她將被子蓋好,她眼皮困的睜不開便又一次睡了過去,只留下尹蘅看著滿床的混亂痕跡沉默不語。 她出了不少血,連他身上都染滿了。 他從來沒有這般失控過。 可方才那**的感覺促使著他恨不得再來一次,伸手揮開鼻尖依舊殘留的余香,有些想不通進來投迷藥的人到底什么身份,為何揮了這樣的東西。 而就在一個時辰后的京城,西街上最大的妓院里翻進去了一名采花賊,偷摸進一個沒有客人的姑娘房中,揮了揮手中的小瓶子,雖沒有什么味道,但很快屋內的姑娘就陷入了昏睡,而揮瓶子的那個人自己也跟著暈了過去。 開著的窗口又躍進來一個男人,落地無聲,一身黑色勁裝,白色面具蒙面,踢了暈倒的男人幾下,用根很細的鮮紅色繩子將其捆了,帶著他翻窗而出,幾個跳躍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劉志還在等待著禁軍營那邊的信號,按理說這都快要三更了,不應該死氣沉沉,但是他向來沉得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