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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董事長能力的懷疑。董事們紛紛要求重新選取董事長,會場一片混亂,吵鬧的聲音攪得會議無法進行下去。 此時秘書走到董事長蘇培林身邊耳語了幾句,蘇培林馬上安排總經理下樓去。侯言順下了樓,在他的辦公室見到了一位絕色的女子,雖然公司這么亂,卻也沒阻礙他那顆永不停歇的色心。 伸出手來就要撫摸尹文雪,尹文雪用犀利的眼神帶著怨毒的殺氣,阻止了伸過來的魔爪。他只好順勢雙手接過來尹文雪遞過來的名片,名片上寫著洪都拉斯乾坤國際投資有限公司董事長提西福涅文。 侯言順馬上轉換了一張笑臉說:“提西福涅文女士,您有什么事需要我為您效勞的嗎?”尹文雪說:“市東岸高檔別墅區是不是你們開發的?”東岸別墅區是侯言名生前的作品侯言順急忙回到:“是、是?!币难┱f:“我想先買幾棟看看,如投資意向可以,想把整個樓盤接下?!笨珊钛皂樦?,由于資金出了問題,東岸別墅區都快成了爛尾樓了。怎么賣那,五證也不齊全,還是先把錢騙到手再說。 侯言順接著笑臉說:“等一等,我問問銷售部,再回答您?!币难┮矝]再多說話,轉身就下樓去了。侯言順拿著名片急忙找到他母親蘇培林報告這一個好消息。蘇培林卻說:“手續不全怎么賣?”侯言順說:“這是個金主,她要把東岸那塊地都盤下來。還是先把錢騙進來再說吧,再不見錢公司運作不下去了,銀行追貸追的太緊?!薄耙埠?,多少也是錢呢!” 下午,尹文雪接到了侯言順打來的電話,說可以賣給她三到五套但是要先把錢打過來,每套400萬,自帶精裝修,看好位置可以先簽合同。接著色心未斷的邀請尹文雪可否有時間吃頓飯。尹文雪爽快的答應了,明天下午定在了云仙樓。 云仙樓坐落在市的東北角,裝修古色古香,六根紅色高大的木柱撐起了木雕的房檐,房檐上左邊雕刻著麻姑獻壽圖,右邊是五子登科兩條巨龍駕著浮云拖著這兩幅圖案,龍頭相對相戲著一顆熊熊燃燒的火球。門前擺放著兩坐憨態可掬的石獅。 兩位穿著紅色旗袍的迎賓小姐微笑著迎接每一位來賓,三樓“雅”字包間里侯言順正急不可待的等著尹文雪的到來。尹文雪兩點過了十分,帶著打扮高雅的彤陽陽來到了這里。兩位美女真是如四月的桃花那么的嬌艷,又如八月的荷花那么純美。 尹文雪只穿了一身普通的灰色衣褲,而彤陽陽高高盤起了頭發,兩只海棠果般水靈靈的大眼睛,懸膽似得鼻子,一張櫻桃小口無袖的白色旗袍襯著她那婀娜的身姿高高開叉的旗袍露出那修長雪白的大腿?!昂靡桓笔伺畧D??!”看得侯言順忍不住的直咽口水。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尹文雪順理成章的把彤陽陽介紹給了侯言順。并談好明天轉付500萬訂金先裝個樣板間出來看看。侯言順想東岸別墅區早就有個裝修好的樣板房,只是簡單了點,稍微加工加工就能又騙到一筆錢吃過飯后推說自己還有事,麻煩侯言順送彤陽陽回公寓,聽到尹文雪的話還沒有講完,立馬接過來說,“放心、放心,這正是他最樂意做的事情?!?/br> 今年的秋天市來的比較早。早起的尹文雪穿著厚厚的秋衣下樓,看見了劉武杰上身穿著背心,下身穿著運動褲在廳堂里正虎虎生風的打著拳,一點也沒察覺到尹文雪默默注視他的眼光。 打完一套拳后,正想擦拭汗的他看到了尹文雪,親切的叫了一聲:“姐,你起來了”劉武杰在外人面前稱她為董事長,只有在他倆單獨的時候,從來都是以姐弟相稱,這是尹文雪定下來的。 尹文雪這幾天從來沒間斷過和吳雪珍通話。昨天晚上吳雪珍來電話告訴她耿觀心最近和一個六十多歲獨居的老漁民來往密切,時不時打探著渡江和俄羅斯那邊的打工的情形。這一情況讓尹文雪極度緊張起來,尹文雪決定回撫遠去會一會耿觀心,可她又感覺到自己身單力孤,對面的男人只是容貌太像他已故的丈夫,卻不能給她像丈夫一樣的幫助。 她只有硬著頭皮去往前走了。她說道:“武杰,我們收拾收拾,明天回撫遠,那邊的溫差比較大,多穿點衣服?!币宦犝f回家劉武杰很是興奮! 飛機降落在東極機場,天已下起了小雨尹文雪和劉武杰打上車就往紅星鎮駛去??绍囬_到撫遠縣城,雨下的太大,視線模糊不清,雨水很快沒過車轱轆,無法前行,就近在縣城里找了一家叫和泰順的旅館住了下來。開了一個套間房。 尹文雪打開淋浴沖洗著自己的身體,琢磨著如何下手對付著耿觀心,腦袋都想大了也想不出個頭緒。洗完澡的她在臥室里照著鏡子摸著自己那張秀美的臉蛋,責怪著自己說:“我怎么這么沒用!”憤怒的甩了甩沒干的頭發,頭發上的水珠像一道水線,順著甩的方向,畫著弧落到了臺燈上,只聽“砰”的一聲,尹文雪立刻尖叫了起來,整個屋立刻黑暗了起來。 在外間的劉武杰聽到聲音、燈滅了,他的第一反應,是迅速的一腳踹開了尹文雪的房門,喊了一聲:“姐你在哪里?”順勢沖了進來,一個前滾翻正好滾到了尹文雪的腳邊。受到驚嚇的尹文雪不由自主的抱緊了劉武杰,主動的把嘴壓在了劉武杰的嘴上 尹文雪也分不清自己是吻得自己的丈夫還是吻得劉武杰,只是盡情的發泄著,實際她只不過是想找一個能浮起自己的稻草而已。尹文雪拽脫了劉武杰的衣服正當情到濃時,燈亮了。燈光下尹文雪黑色的蕾絲內褲,灰色的緊身文胸映襯著一個活脫脫的“美人魚”。 遲疑中的劉武杰聽到了敲門聲,劉武杰馬上扶起尹文雪,拿起睡衣遮掩住了她那美麗的身軀去開了門。這時服務生走了進來,問了一下情況說:“電閘爆了?!笨吹蕉搪繁诘臒襞菀矝]說什么,之后馬上換了一個就走了。大腦一片空白的尹文雪,不知用什么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和失落。把被子捂住頭,盡情地哭了起來這個哭并不是羞恥,也不是難過,只是像風中的野草那么無助真的想抓住一個墻頭或一個角落讓漂浮的身體停住。 手足無措的劉武杰以為自己冒犯了尹文雪才引得她的哭。慢慢伏下身體跪了下來,想拍一拍她的肩膀去安慰她,卻又有些怯懦,嘴里吱吱唔唔地說著:“姐,姐你好點了么?” 哭了半天的尹文雪狠下心來掀開被子,拉著劉武杰的手走到寫字臺前。打開筆記本電腦的頁面,一字一頓地說:“你聽好了,我說過的話都是事實,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