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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小孩穿著不同的衣服,酷的仿軍裝,可愛的動物裝,斯文的領結裝,她還分別給他搭配了帽子,黑框無鏡片的小眼鏡,胸針等等! 君君倒也乖乖地任由她折騰,每次換好衣服出來,都能萌到一大片。讓那些銷售員的驚呼聲此起彼伏,恨不得把君君偷抱回家去養。 “嫂嫂,我有點累了?!鳖^上戴著的帽子有老虎耳朵,身后屁股上有老虎尾巴的短袖連身裝的君君,有點疲倦地說道。 濃妝見了,有點過意不去,她顧著自己樂了,這都逛了一早上了,小孩肯定受不住的。 當下抱起他:“那我們先去吃飯?吃完我們到玩具城里逛逛,看看君君喜歡什么玩具,嫂嫂給你買?!?/br> 君君軟糯乖巧地回道:“好!” 出門的時候,君君總是特別乖。 他們到商場的四樓去吃飯。君君說想吃燒烤,濃妝怕小孩子吃燒烤不好,就選了可以點菜吃米飯的。 她和君君坐一起,一早上都默默跟著他們的屠夫坐在他們對面,在君君和她都點了菜后,屠夫不客氣地點了一大推,并且叫了一桶飯! 好吧,濃妝覺得這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濃妝一邊吃,還得一邊幫君君擦嘴,給他夾菜,給他盛湯,偶爾還喂他兩口,這些做得是越來越順手和熟練,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當保姆的潛質。 雖然她跟屠夫之間不說話很冷場,可有君君偶爾的童言童語,這頓午餐還是吃得很愉快的。 吃完又稍作休息,前后加起來花了一個多小時,覺得差不多該走時,忽然“轟隆”一聲,經驗豐富的濃妝跟屠夫都認得出這是爆炸聲,雖然疑惑“和平”的商場里怎么會有爆炸聲,兩人都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應。 屠夫起身護住他們,濃妝則本能地將君君帶進懷里,戒備地看著周圍。 原本安寧地享受午餐的人們發出尖叫,恐慌地四處逃散,但緊接的槍響,雖然讓尖叫聲高了幾個分貝外,逃散的人群都被迫蹲了下來。 隨著大家蹲下,也讓濃妝看到了餐廳的前后門涌進了幾個臉罩著黑帽,一身黑衣,手里拿槍的恐怖分子沖了進來。 屠夫給濃妝比了比手勢,濃妝抱著君君跟著屠夫一起隨著大伙蹲下,隱藏在人群中。 最后進來的,是一位身穿著裝備的中年男子,濃妝看到他時,瞳孔瑟縮起來。 程韋杰! 他這是想做什么? 程韋杰進來后,開槍打破了天花板上的燈,嚇得餐廳里頭的人瑟縮得恨不得能夠隱身。 “不好意思了各位,”他對著所有人喊道,“我今天其實只是想處理點個人恩怨,只能麻煩你們成為我的人質了?!?/br> 很多人心里哀嚎著“你的恩怨關我們什么事”,亦或者“這人是個變態”等想法,可也只能是在心里嘶吼,在那么多槍下,誰都不敢多哼一聲。 程韋杰往人群中走了幾步,四處看了幾眼,繼續喊道:“我聽說,儲家的小少爺今天在這里吃飯?倒是出來讓我看看,我跟你那個哥哥,可是有筆債要討的!” 他語氣很重,黑乎乎的槍口對著蹲在地上的所有人頭,好似下一秒就會對著哪個開個幾槍,靠近他的幾個人都無法控制的瑟瑟發抖。 濃妝聞言,將儲君的頭壓得更低。 她大概知道,程韋杰大概是被逼無奈,所以想放手一搏了,她太大意了,在這緊要關頭,還帶君君出來。 可是,儲誠這事做得很小心,程韋杰應該不知道他會落敗是跟儲家有關,可今兒是怎么回事,是誰告了密,還激發了程韋杰的“自毀程序”? 她偷偷打量了周圍的環境,這間餐廳在四樓的靠邊的位置,只有最左邊有兩扇窗戶,但窗戶外悍了防盜網,窗戶下面是廣場,唯一的出口就是兩邊的門,都被他的人把手,就算是特警過來,只怕很難攻進來,因為餐廳里有不少人質,強攻是不行的! 可同樣的,程韋杰想要逃出去也不太可能,因為四周都封死了,他們同樣無路可退。 他這是打著如果不能讓儲誠妥協,就拉著儲君,跟這里所有的人質一起死的想法? 要怎么做,才能確保將君君送出去? 還有餐廳里的這些無辜的客人! “儲小少爺,啊,錯了錯了,我應該叫帶儲小少爺出來的那位保姆,和那位保鏢。你們可要想清楚了,你們要是現在主動把人交出來,我或許還可以放你們走,要不然的話……” 他得到的消息,今天帶儲君出來的是一女一男,程韋杰自然以為是保姆和保鏢。雖然他對濃妝發過追殺令,可儲誠壓下了這件事,并封鎖了自由人濃妝的消息,再加上,化妝和不化妝的濃妝差別是很大的,程韋杰從頭到尾都不知道濃妝是誰。 而濃妝聽著程韋杰的一聲聲威脅,和他越來越靠近的腳步聲。努力想著君君的百寶袋里有什么。 炸藥,不能用,太多人質了,會將這些人一起炸死。 迷藥,人太多,而且不能保證他們在發現身體不對,昏倒之前會不會亂開槍。 特質的小刀,這個只能讓君君隨時佩戴,要是有個萬一用來自保。 “看來你們很喜歡玩捉迷藏,你們說說看,等我找到你們的時候,我該怎么懲罰你們呢,嗯?”程韋杰從一開始的吼聲,到現在鎮定下來的輕聲細語,他走的每一步都像踏在所有人的心臟上。 濃妝抱著儲君躲在餐桌底下,屠夫跟他們隔著一張桌子,直到,程韋杰穿著皮鞋的兩只腳,停在了濃妝跟前,在那一刻,哪怕做過各種心理素質訓練的濃妝,都覺得心臟快跳到嗓子眼了。 槍口抵住了她的下巴并將她挑起,濃妝適時地做出恐懼的表情,把君君護得更緊。 “可以請問,你懷里的這位……”程韋杰很溫柔地問。 “是,是我的孩子?!睗鈯y顫抖地說,“真的、真的是我的孩子,不信,不信你問我丈夫,他是我丈夫?!彼噶酥竿婪?。 儲維笑身旁跟著的大多是綠葉,屠夫只在出秘密任務的時候出碼,除了當時保護可樂外,他跟綠葉就是一明一暗的存在,所以程韋杰也不認得屠夫,或者說,他還沒資格認識到屠夫。 “是嗎?”程韋杰蹲下身。槍口仍對著濃妝的下巴,“讓他轉過臉來?!?/br> 濃妝只能祈禱著程韋杰不認得儲君,小心地將儲君轉過來。 程韋杰細細地打量起儲君:“小朋友,告訴伯伯,你叫什么名字?” “我、”儲君兩只手緊緊抱著濃妝的脖子,怯怯地說道,“我叫管飛!”這是管叔叔兒子的名字,他借用了,小飛對不起! 濃妝在心里給儲君點了一百二十個贊! “小孩子可不能撒謊哦?!?/br> “我沒有撒謊!” 程韋杰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