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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氣息! 就是那個人沒錯! ☆、76 我白家的種 儲誠定定地看著古笑,所有的鎮定自若,幾瓶子酒干下去也面不改色的他,難掩激動地顫了顫嘴角,他很怕男人說他沒出息,他很想拿出男人教給他的處變不驚的那套拿出來,卻發現真的很難。 可男人眼中陌生的眼神,和微微警告的深意,讓他有些清醒,默默將所有翻涌的情緒壓下,哪怕眼角有點紅,他還是維持住了原本的從容:“我干了,你,隨意!” 古笑沒有隨意,他將一整杯的都喝了,見儲誠喝的是一瓶,他也將可樂桌上那瓶酒喝了,末了,回道:“我不占你便宜!” “是!”發現自己回得過于恭敬,儲誠忙又笑道,“您可比白少爺靠譜多了!” 心情最復雜的,莫過于可樂,從古笑猝不及防地拿走她的杯子要跟儲誠喝,從儲誠看到古笑時那有些失態的模樣,她就有種大勢已去的凄涼感,渾身從頭冷到了腳,凍得心臟都一縮一縮的。 唯有,始終在桌下握著她的那只大手,還是暖暖的,成了她最后的期盼和希望。 白延不滿了,給自己也翹了個啤酒瓶蓋,豪氣地把整個酒瓶子往桌子上一放:“來啊,看誰喝不過誰!” 儲誠干脆借著他來稍稍轉移心情,就拿起自己的酒瓶跟他撞了一下,有一句話白延說對了,白儲兩家的繼承人湊在一起都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更別說還一起豪飲。 之后,三個男人,就好像沒看到滿桌的菜似得,一杯又一瓶地互相拼著酒。 時不時地,可樂也會自己喝個一兩杯,來冷卻一下焦躁的心。 正在大家喝得正酣的時候,可樂努力想著怎么擺脫之時,忽有好幾輛車唰唰地開了過來,一致地停在大排檔門口。 可樂忽覺得心跳有點加快,心中升起一種強烈地不安,就看到那幾輛商務車、面包車里各自下來好幾個人,每人手中不是拿著鋼棍就是砍刀,直接沖了進來。 古笑第一時間將可樂拉了起來,白延抓住鋪在桌面上的塑料桌布,用力一扯,將整桌幾乎沒怎么動的菜啊湯啊,統統扔擲到最先進來的幾人身上! 儲誠腳尖挑起他旁邊空著的椅子,頂上朝他砍來那人的下巴,那沖撞力,直接讓那人倒退地仰頭翻倒。 還有兩桌沒走的客人發出尖叫,慌不擇路地四處跑竄或者躲到桌子底下,有的直接撞上窮兇極惡的那些人,可就倒了血霉了,連老板都躲在屋里不敢出來。 古笑將可樂護在身后,徒手對上這幫人,期間撿了根棍子扔給可樂防身。 可樂以前也打過架,只是花拳繡腿的,也只能對付一般、沒用的小流氓,還只能是一對一,真面對這種場面。她也是怕啊,躲在古笑身后無法控制地顫抖。 現在可是真刀真槍的啊,有這么個鋼棍在手中,她也不敢真往人的腦袋上砸,別以為電視上演的多么簡單,沒做過這種事的人,真的很難克服可能會“殺人”的恐懼。 由于有了她這么個累贅,這幫人又太過兇殘,跟不要命的亡命之徒,存心要他們四個人今天全死在這,古笑一個不慎,肩膀被打了一棍,手臂被劃了一刀! 可樂一見到古笑手臂出了血,瞪了瞪眼睛,這時候又正好有人打到古笑身后來,她咬牙舉起鋼棍就朝那人砸去,一下又一下,跟打地鼠似得,她不敢停,就怕沒把這人解決會回來傷害古笑和她,直到那人趴在地上,她緊緊握著鋼棍的手還在不停地抖著。 她急促地喘了幾下,連連咽著口水,見到稍遠兩步有一把敵人掉落的刀,人鼓起勇氣時,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后來想想,她也不知道當時哪來的勇氣,她真跑過去蹲下身,把那馬刀撿起來丟給古笑,古笑接住后,忙一腳踹開靠近可樂的人,再將可樂重新拉回來,氣惱地低吼:“你給我老實待著!” 可樂不敢反駁,把棍子牢牢抓在胸前,剛差一點就被敵人一棒子打在腦袋上,她還有點后怕,腿有點軟。 但她還是盡量的,在有人從后面偷襲她時,能發揮點作用,這樣最起碼能給古笑減輕一點負擔,雙手麻木機械地舞動,想著或許能起到一點阻擋的作用。 她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古笑的背后沒有后顧之憂! 不知躲在什么地方的儲誠和白延的保鏢。都跳了出來,幫助四人漸漸退到了大包棚的門口,古笑當機立斷地將可樂推到最近的白延身邊:“你們倆先走,我、儲誠跟這幾位兄弟斷后!” 在這種情況下,不管是白延還是儲誠,都會下意識地聽從古笑的指令,在古笑和儲誠默契的配合下,在加上四個保鏢,給白延和可樂打開了一條路,白延立馬拉著可樂跑。 可樂不放心古笑,但她也清楚,她留下,一會古笑要脫身時還得顧著她,反而是她不在的話,他會更容易點。 雖然不想承認,可她確確實實是個累贅,咬緊牙根,她任由著白延拉著她跑,直到坐進了白延的車子里,她才敢透過車窗回頭去看。 因為沒有她,古笑不再有那么多顧忌,那把馬刀在他手中耍得跟武林高手似得,跟儲誠配合得很好,畢竟儲誠是他教出來的,哪怕沒有記憶,身體的肌rou記憶卻在。 白延一上車就馬上啟動車子,撞飛了兩個試圖阻擋他的,立馬揚長而去,離開前,可樂看到古笑跟儲誠也坐進了儲誠的車子,在那高檔的堅硬的車子擋了幾刀后,那車子也隨后追上來,可樂才長吁了口氣。 但事情還沒完,那幫人的車也追了上來,白延從后視鏡里見了,狠拍了下方向盤:“媽的,這是要我們今天都死在這哈?媽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透露了我的行蹤,我讓他死八百遍!” 主要是這里是在H城,要是在B城,絕對不會有人敢這么明目張膽的要他跟儲誠的命,但即便是在H城,別看白延行事張揚,他也是很惜命的,從不會輕易跟人透露他的行蹤,今天去最高檔的餐廳吃飯,明天就可能在街角蹲著吃小吃,就連睡覺的地方都隨時可能換,坐的車子都不固定,還暗中有兩個保鏢跟著。 但今天這幫人來勢洶洶,人又太多,跟爭奪地盤似得全巢出動,擺明了要把他們全交待在這,大概幕后之人也清楚,要是今天干不死,等白延和儲誠緩過來,死的就是他自己。 “他們是誰派來的?”聽到白延發狠的聲音,可樂也不禁問到,畢竟她自己也差點交待在這了。 “這兩年正是各個世家權利交接的時候,幾個將軍要退休,幾個大佬要找接班人,總之,要么是針對儲誠,要么就是針對我!” 可樂握著頭頂手環的手緊緊攥著,心下不安極了。 正是多秋,她家古笑是儲家的當家人,然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