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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她:“這就是你的記憶宮殿嗎?” 劉詩雨嚇得整個人都愣住了,座椅微微后退,連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的:“你你你,你怎么進來的?這是我的思維空間, 你不可能進來的呀!” 簡信輕笑地拿起書架上的一本歷史書,隨意翻看了幾頁, 直點頭:“不錯嘛, 上面的字都很清晰,連筆記都有?!?/br> 劉詩雨驚訝地看著簡信在她的記憶宮殿大肆參觀,而且一點身為客人的自覺都沒有, 一時間手足無措。等簡信朝她走過來時, 目光集中在她身后,她整個身體一僵,這才記起,在她的書桌上還擺放著簡信十八歲的照片! 她趕忙回身把照片啪地一聲扣起來,一手死死地捂著, 轉頭朝著簡信裝傻:“簡先生,你……你私闖民宅了?!?/br> 簡信沒說話,只是加快了走過來的腳步,眼神有戲謔。待到她面前時,微微彎腰,那微微揚起的唇角幾乎要碰到她的鼻子。而后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背被一個溫熱的掌心覆上,讓她手指微微蜷起,把照片捂的更緊了。 “你喜歡我?” 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臉頰,讓她心跳快的都要無法呼吸,等到反應過來時,才發現簡信已經把照片拿在了手里。 如果有地洞的話,劉詩雨絕對要鉆進去避一避。 在書桌上放人家的照片還被抓包什么的,最崩潰了。 “我,我沒喜歡你!” 劉詩雨扯著嗓子說著,又往后退了退。 簡信笑著壓上來,一只手抵住桌邊,緩緩逼近,笑的輕柔:“那怎么,書桌上會有的照片?” 看著簡信越來越逼近的臉,劉詩雨簡直無法呼吸,猛地睜開眼睛,大口地吸了好幾口氣,看到簡信和赫連淑榮正雙雙看著她,一張臉紅到滴血。 原來是夢! 天啦,為什么會做這種怪異的夢??! 而且,猛然驚醒之后就看到夢里的主人公正盯著自己看,不要太羞恥有木有! “詩雨,你是不是做噩夢啦?” 簡信也疑惑地看著她,眼神帶著詢問。 劉詩雨搖搖頭,又點點頭,飛快地說了句“我去上個廁所”,然后就急匆匆地跑掉了。 把洗手間的門一關,劉詩雨打開水龍頭就開始捂著嘴,悄悄尖叫。 系統在她腦袋里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宿主,你這夢做的太真實了!如果你那么想要簡先生來你的宮殿,可以和我說嘛,等你完成第一個副本之后,我就開這個功能怎么樣? 劉詩雨對著鏡子只想翻白眼。 “別笑啦!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做了那個奇奇怪怪的夢! 系統:思春,妥妥的。 劉詩雨覺得,如果系統有實體的話,這會兒她應該能掐死它。 系統不說話了。 劉詩雨打開門,陳老師和陶芷珊還在廚房忙著,她整理了幾下衣服,然后裝作沒事的樣子走出去。 赫連淑榮還在纏著簡信講八卦。 “信哥哥,你是不是等我中考完,回國之后就要結婚了?我不想一個人在Z國,你結婚之后肯定要陪小jiejie,都沒空陪我。我不管,我要和母親說,就要你陪我,而且只要你陪我,你要是不過來,我就不上學了!” 簡信臉上掛著無奈的笑:“你要是敢這樣和王后說,恐怕要被直接打昏,丟到這邊來了?!?/br> 赫連淑榮撇撇嘴,不開心地繼續纏著他追問:“小jiejie的照片你有沒有,讓我看看唄,我聽父親和母親說,是個有名的美人呢,而且還很有才華?!?/br> “沒有照片,我現在才二十二歲,不著急結婚,你就別添亂了,和詩雨一樣好好學習。你要是有人家一半的努力,我和你母親都會很高興了?!?/br> 劉詩雨一出來就莫名被夸了,臉上剛被壓下去的紅霞,這會兒又悄悄爬了上來。 她坐到赫連淑榮身旁,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也沒有很努力,都是之前看的書太少了,落下太多課程,馬上就要中考了,不努努力,怕自己將來會后悔?!?/br> 簡信看看赫連淑榮,一副“看看人家,看看你”的表情。 赫連淑榮雙手拖著下頜,轉頭看著劉詩雨,說出來的話讓劉詩雨和簡信咳嗽不止。 她說:“詩雨,你覺得信哥哥怎么樣?我就覺得你倆還蠻配的,年齡不是問題!真的!我母親和父親就差了整整十歲呢!現在特別恩愛。詩雨,你嫁給信哥哥吧,這樣他就可以來Z國陪我上學了!” 劉詩雨一臉黑線。 小公舉這思維夠獨特的,這樣坑自己的好友真的好嗎! 小公舉,你的美德都去哪兒了啊摔!被你自己吃掉了嗎。 簡信哭笑不得地笑出聲來:“你們兩個小姑娘,一個把嫁人掛在嘴上,一個把喜歡掛在嘴邊,比大人懂得都多??旌煤脤W習,現在不許想這些亂七八糟的?!?/br> 赫連淑榮撇撇嘴,繼續看她的書。 劉詩雨壓下快要跳出來的心臟,盡量讓自己平靜地喘了口氣,也埋頭于試卷,提筆刷刷地寫起來。 本來系統還擔心她會受影響,沒想到她一開始做題,就心無旁騖起來,心里眼里都只剩下了試卷上的題目。 簡信在一旁看她提筆在稿紙上刷刷地算著,也戴上了眼鏡,充當一個合格的老師形象,幫這兩個人好好批改試卷。一如既往地給這倆人做批注和講解。 中午吃了一頓拜師大餐之后,赫連淑榮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被簡信提著站起來走動,生怕她吃的太多積了食。劉詩雨雖然已經習慣了每天只睡一個多小時的作息,但每次吃完午飯之后也因為大腦供血不足,哈欠連天。 她跟著赫連淑榮一起在客廳里走圈消食。 凌圣佳的微信消息就是這個時候發過來的。 劉詩雨打開手機一看,是一張照片,點開之后是睡的死死的李思飛,雖然睡著了,但還是能看出她蒼白的面容。 “詩雨,這人你認識嗎?她昨天在hansor酒吧喝多了,一邊喝著還一邊說‘蘇落說的對,劉詩雨也說的對,錯的是我’之類亂七八糟的話,我記得你有個朋友叫蘇落吧?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你們。昨天太晚了,你最近又在復習,我怕打擾你,就沒和你說。這人在師父的酒吧里摔了好幾個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