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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堂堂一朝國公,在兒子離去以后,只能面臨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用餐的窘境。 特別是聽到那些因為皇后省親而引起的喧囂聲時,護國公更是有些控制不住心里的酸楚和唏噓。 要知道……就在一年以前,他還擁有一個幸福無比的家。 從小就跟在他身邊的護國公府總管在看到護國公那幾乎潸然淚下的模樣后,心里也頗有幾分感慨之色。 作為護國公府的一員,他可以說是親眼見證了護國公府的諸多變遷,也最能夠理解護國公此刻的復雜心情。 就在他琢磨著到底要怎樣做才能夠讓自己從小服侍到大的主人回轉心情時,一個小廝臉面漲得通紅的狂奔進了正房內。 心里本來就攢了一團無名火無法發泄的護國公見此情形,抓起八仙桌上的一個酒壺就要砸,誰知那小廝是個機靈的,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他為什么會如此神情激動的跑到正房來的原因告知了準備讓人把這小廝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的護國公聽。 護國公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他雙眼瞪得有銅鈴那么大的看著小廝問道:“你剛剛說、說誰來了?!” “公爺,小的剛剛說得是圣上和皇后娘娘!圣上和皇后娘娘回家省親來了!”小廝用他那堪比說書人的腔調大聲對護國公重復道。 護國公雙腿忍不住的就是一軟,“圣上和皇后娘娘回家省親來了?好……好……好……快!快去佛堂把夫人請過來!就說,就說圣上和皇后娘娘回來了!他們回家來了!” 護國公顯然對小廝說的這個家字極為青睞,一連重復了好幾回,原本還打算重責小廝二十大板的他更是一改初衷的讓老總管重重的嘉獎于對方。 就這樣,護國公一邊吩咐,一邊一路小跑的狂奔到了自家的側門口。 剛剛小廝特意強調過圣上為了不引起轟動,特意帶著皇后娘娘和小皇子和小公主等在了側門。 這是何等的體面! 這是何等的榮幸! 嘴唇都止不住在哆嗦的護國公一看到原承銳那張熟悉的臉時,眼淚差點就從眼眶里涌出來了。 自從獨子原承錚上了戰場以后,他的身體里就仿佛生了根脆弱無比的神經,稍微刺激一下,就會讓他情難自控的紅了眼眶。 “圣上……娘娘……你們真的是……真的是太胡鬧了……君子不立危墻之下……你們怎么能……怎么能就這么過來呢……” 護國公語無倫次的念叨著原承銳和陸拾遺,但是只要有眼睛的人,都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他此刻的狂喜之情。 原承銳和陸拾遺就仿佛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一般的對著護國公親親熱熱的叫了聲爹。 護國公雖然嘴上迭聲說著使不得,但臉上的笑容卻燦爛無比的堪比天上的那輪紅日一樣的閃閃發光。 這時護國公夫人也收到了消息,急匆匆地朝著這邊趕過來了。 護國公夫人一看陸拾遺那張熟悉的臉容和她那一聲熟稔親昵異常的娘親,眼淚就如同開閘了的洪水一樣洶涌而出。 打從很久以前就已經把陸拾遺當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看待的她用力把陸拾遺抱在了自己懷里,“你們今天怎么突然跑到這里來了?” “娘親忘了嗎,今天是女兒節啊,新出嫁未滿三年的女兒都要在今天回娘家的,”陸拾遺伸手擦掉護國公夫人面頰上的淚水,“還是說娘親您嫌棄我了,不歡迎我回來了?” “你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怎么說話還這么口無遮攔的,娘親什么時候說過嫌棄你了,你愿意今天過來,娘親心里高興還來不及呢!”護國公夫人親昵地用手指頭戳了下陸拾遺的額頭。 她是真的沒想到陸拾遺居然會在今天這樣一個特別的日子里,拖家帶口的帶著她的丈夫和兒女們出現在護國公府。 她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在告訴護國公夫人,她已經徹徹底底的把自己當做是護國公夫人的女兒看待了。 這如何能不讓護國公夫人滿心動容和喜悅呢。 “只要娘親您不嫌棄我和夫君還有孩子來得冒昧就好?!标懯斑z笑靨如花地挽著護國公夫人的手,和她一起走進了護國公府正房。 而行事本來就頗有眼力界兒的護國公府老總管更是趁著他們在偏殿寒暄說話的功夫,急忙忙讓廚房換了一桌沒有動過的豐盛菜色出來,靜等主人們的垂青。 而他的這一舉動,也換來了護國公一個充滿贊賞意味的眼神。 陸拾遺和原承銳不偏不倚的在護國公府也待了一個多時辰,才在護國公和護國公夫人的相送下離開了護國公府。 護國公夫人比起朱氏要灑脫的多,并沒有像朱氏一樣,在女兒離開的時候,淚流滿面的捉著女兒不放,但是原承銳依然一碗水端平的也給她留了塊隨時可以出入宮禁的令牌。 陸拾遺更是握著她的手溫聲道:“娘親,只要您有空,就來宮里探望我和兩個小家伙吧,您也知道,我在宮里一直都孤單的緊,做夢都想要有您在旁邊時刻的陪著我呢?!?/br> 護國公夫人聽陸拾遺這么一說,頓時就想起了數月前,陸拾遺懷孕時刻都想要見到她時的依賴模樣,不由得就在臉上露出一個充滿寵溺的笑容,“放心吧,只要娘親有時間,就一定會去宮里看你的?!?/br> 如此,陸拾遺才做出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和原承銳以及兩個孩子一起回返了皇宮。 他們回到宮里,見過大興帝和興華帝,并且和他們詳細描述了一番今日宮外的情形以后,還沒來得及好好洗去身上的疲乏,暗衛就已經帶著他們對那兩人的調查結果出現在了坤寧宮內。 當陸拾遺得知那兩個男人之所以會出現在看熱鬧的人群中,完全就是為了趁亂再裹挾幾個樣貌出眾的女子,偷去秦淮河高價賣了時,嘴角不由得浮現出了一抹譏誚之極的弧度。 “這兩個家伙還真不是一般的死性不改!”俏臉含煞的陸拾遺在原承銳不解的目光中說道:“既然他們這么喜歡把人高價賣了換取銀錢以供自己享樂,那還不如,自己獻身豐衣足食!” 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的陸拾遺用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聲音對單膝跪在地上的暗衛統領下令道:“想辦法弄啞了他們,賣到秦淮河上的男娼館里去,對了,他們不是兄弟嗎,兄弟一起服侍也是個好噱頭,相信應該會有很多有錢有閑的‘好’恩客愿意光顧他們的生意的!” 只要一想到那兩個男人,陸拾遺的腦海里就會不由自主的浮現那兩個男人的談話聲…… 那把癡癡傻傻的原主夫婦捆綁銷售,充作噱頭,來榨取最大價值的齷蹉聲音。 眼底森寒一片的陸拾遺在暗衛統領有些膽戰心驚的靜候中,又補充了一句,“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樣的辦法,都必須要確保,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