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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才特意留下來陪她好好的說說話,但是陸拾遺心里卻很清楚,他這是和她一樣,打從心底的舍不得離開她。 這個認知讓陸拾遺的心里說不出的溫暖,也不忍心在這個時候故意拆穿他,惹他炸毛。 為了讓坐立不安的他好過一點,她主動又和他聊起了剛才還沒有聊完的話題。 “銳弟,既然于先生手里留有尋找他女兒的線索,那么,他有沒有告訴你到底是什么線索???于先生對我們姐弟倆有大恩,說不定,我們也能夠機緣巧合的幫上他一點小忙呢?!?/br> 陸拾遺附體的這具軀殼的原主對于先生這位徹底改變了自己弟弟命運的好老師可謂是尊崇有加,雖然她現在已經不在了,但是陸拾遺相信,在她心里,只要是能報答于先生對他們姐弟倆的大恩,別說是幫助他找女兒了,就算是風里來火里去,她也不會皺半下眉頭。 “我和jiejie還真的是英雄所見略同啊,”生怕陸拾遺發現他是故意留下來陪她的楊承銳在聽了陸拾遺的話后,不著痕跡的松了一口氣,他言笑晏晏地看著陸拾遺說道:“我確實問了老師一些關于師姐的特征……不過jiejie你也知道,老師他自己也沒有見過師姐,他所知道的一切,也是從水匪的只字片語中,勉強湊將出來的,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位師姐的耳垂后面長著一顆殷紅似血的紅痣……據說那紅痣就和寶石一樣,非常的漂亮!” “非常的漂亮嗎?”陸拾遺語聲涼涼的抬頭看了楊承銳一眼。 楊承銳不知道哪里來的危機感,在被陸拾遺怎么看了以后,幾乎是想都沒想地說了句:“再漂亮,她也是師姐,與我這個做師弟的無關!” “我又沒說你和她有關,你做什么怕成這副樣子?”陸拾遺被他這猶如驚弓之鳥的模樣給逗笑了。 楊承銳被她笑得就差沒直接一個猛子扎進潮江里去,他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我這不是怕jiejie你多心嗎?” “怕jiejie多心?你為什么會怕jiejie多心?”陸拾遺毫不客氣地窮追猛打,一雙熠熠生輝的杏核眼也一瞬不瞬地緊鎖著楊承銳臉上的每一個表情不放。 楊承銳被她看得險些沒懊惱的就這么咬斷自己的舌頭,好在他的腦袋瓜還是很好用的,很快就擺正了自己的姿態,用一種很是尋常的語氣說道:“我也沒什么特別的意思,就是怕jiejie你想歪,覺得我有了師姐就會把你給忘了?!?/br> 陸拾遺明知道這只不過是楊承銳的借口,不過看在他被她盯得滿頭大汗的份兒上,還是決定高抬貴手的放了他一把。 “在你心里,jiejie是這么小雞肚腸的人嗎?”陸拾遺半真半假地瞪了滿臉忐忑不安的楊承銳一眼,“不過認真說起來,你那師姐與jiejie還挺有緣分的,都是屬虎,又都正巧滿十六歲……哎呀呀,要是jiejie的耳垂后面也有一顆紅痣,那就好玩兒了!” 俗話說的好,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陸拾遺這脫口而出的一句話,她自己沒有上心,反倒是聽了她玩笑話的楊承銳高高揚起了眉毛。 “銳弟?”陸拾遺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一直都在等著客滿的船把式也在這個時候,開始喲喝著送行的人趕緊下船,說人滿了他要開船了。 楊承銳直接無視了那船把式的催促聲,目光炯炯地注視著陸拾遺道:“jiejie,我記得,你是兩歲多的樣子,來的我家吧?” 陸拾遺眨巴了兩下眼睛,很快就聽出了他這話里所蘊含的真正用意。 她霍然睜大眼睛,脫口而出道:“這怎么可能呢?!” “可沒可能,檢查一下就知道了!”楊承銳迫不及待的說道。 一邊說一邊湊將過來,伸手欲捏陸拾遺的耳朵。 雖然覺得這樣的巧合不是一般的微乎其微,但陸拾遺還是配合地將耳朵往楊承銳所在的方向側了側。 要知道,她早就饞他饞得很了,如今他好不容易主動送上門來,她怎么可能會就這么輕而易舉的放過他。 誰知,楊承銳的手在伸到半途,又滿臉尷尬的停了下來。 “jiejie,你自己把耳垂翻過來給我看看吧?!睏畛袖J干咳兩聲,眼神有些飄忽的說道。 心里也正在暗暗慶幸。 慶幸自己臨到臨頭大腦總算是清醒了一回! 要是他當真在眾目睽睽之下就這么捏了原身jiejie的耳朵,那么,這門婚事不管他愿不愿意,最終都會成為毋庸置疑的定局。 除非,他愿意就這么看著原身的jiejie孤獨終老,亦或者背負著糟糕不已的名聲隨便嫁給哪個完全上不了臺面的男人。 忍著滿心的激動,就盼著楊承銳的手指趕緊送上門來的陸拾遺因為對方的這一‘懸崖勒馬’,忍不住在臉上浮現了一抹明顯異常的失望之色。 不過,她到底還記得維持原主在楊承銳心里的形象,在不動聲色地用力磨了磨牙后,故意逼出一副頗有幾分不好意思的表情低低說道:“銳弟,我也不過是隨便開開玩笑罷了,你怎么就這么快當真了,我們在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就算我自己看不到,難道你也不知道我的耳朵后面到底有沒有紅痣嗎?” “jiejie,你別說,我還真不知道你耳朵后面到底有沒有紅痣!”事實上在陸拾遺剛開玩笑的時候,楊承銳就已經在條件反射的翻閱原身的記憶,結果自然是一無所獲。 畢竟,這世上,哪里有這么多的無聊人,連自己的jiejie耳朵后面有沒有紅痣都跑去關心? 再說了,原身所受過的教育,一直都是發乎情、止乎禮的,如非特殊情況,他怎么可能去主動靠近自己的jiejie? 更別提,這個jiejie還和他有著婚約,而他又從頭到尾的都沒想過要真正迎娶她過門?! “看樣子,這么多年以來,jiejie還真的是白養你了!”陸拾遺故意用一種充滿著哀怨的口吻說道:“自己的jiejie耳朵后面長沒長紅痣都不知道!” “是是是,是弟弟的錯,是弟弟以前太不關心jiejie了?!睏畛袖J從善如流的給陸拾遺道歉,然后又催促她趕緊把耳垂翻過來讓他瞅瞅看。 不知道為什么,他越來越覺得自己的這位jiejie真的很有可能就是自己老師遺失的那位女兒了。 “我都說了我只是在和你開玩笑,你怎么還真的把我的話給當真了呢?!标懯斑z一臉‘哎呀,真是拗不過你’的無奈模樣,伸出白皙纖長的蔥蔥玉指,動作要多嫵媚就有多嫵媚地緩緩撩開鬢旁垂下來的幾綹散碎青絲,把粉里透紅的耳垂輕輕折疊著湊到了楊承銳的面前。 這樣一個明明瞧著沒什么曖昧的動作,由她這么慢條斯理地做起來,卻莫名帶給人一種口干舌燥的曖昧感。 壓根就不知道他心里的柔弱小白兔是在用這樣的方式引誘他的楊承銳什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