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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開始就沒有把聞人俊譽放在眼里的陸拾遺在看了對方那堪稱蹩腳的掩飾行為后,不由得在心里搖頭,這原主看著也是個聰明的姑娘,怎么會被這滿肚子塞了包糟糠的草包所輕易蠱惑,結果累人累己。 一心為原主感到唏噓的陸拾遺卻不知道,她久久凝望著宮門不放的舉動徹底的激怒了本來就處于爆發邊緣的顧承銳。 只見顧承銳毫無征兆地一把將陸拾遺拉了回來,用力按靠在馬車壁上,抬起她的下頷,就要多粗魯就有多粗魯的用力堵住了她的嘴巴! 這輩子的顧承銳還沒有和女子親密接觸過,他的吻笨拙而又生澀,猝不及防被他吻了個正著的陸拾遺不是被他啃破了唇瓣就是咬傷了舌頭,等到兩人好不容易漸入佳境的時候,雙方緊緊依覆在一起的雙唇已經被nongnong的血腥氣給沾滿了。 本來因為自己眼饞了許久的寶貝終于落到自己碗里而激動地不能自已的顧承銳在感受到彼此舌尖所帶著的那股濃郁血腥氣后,他就如同被一桶寒冷入骨的冰水澆了個透心涼一般,整個人都有些打蔫! 不過,他是個口不對心的人。 哪怕他心里的小人兒已經在為自己不小心咬傷了妻子的可惡行徑不停地捶胸頓足,面上卻依然擺出了一副輸人不輸陣的憤慨架勢,惱怒異常地瞪視著陸拾遺道:“我們是圣旨賜婚!這輩子你都綁在我身上了,休想和聞人俊譽那個偽君子離開!” 一直都在為兩人僵持不動的情形傷腦筋的陸拾遺在聽了顧承銳這表明控訴實際上充滿哀怨的警告后,頓時二話不說順桿爬兒地抓起馬車車廂里一個不知道什么時候滾到地毯去的美人錘,對著顧承銳就是一通半真半假的狠捶!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用這樣的方式來侮辱我!”她邊捶邊哭,一副被顧承銳氣狠了的模樣。 顧承銳被她捶得嗷嗷直叫,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一把抓住她的行兇的手腕道:“難道我說錯了嗎?剛才如果不是我就坐在你旁邊,恐怕你整個身子都要扒上去了吧!你就這樣的想男——嗷嗚!你有話就好好說!這么動手動腳地做什么?!” 直接用沒被捉住的那只手狠狠扭了顧承銳耳朵一把的陸拾遺在顧承銳被他扭得下意識松手的當頭,重新拿著美人錘對著他又是一通劈頭蓋臉的如同打地鼠似的狠捶! “因為我發現我和你根本就說不通!”陸拾遺用帶著哭腔的聲音沖著顧承銳氣急敗壞地大聲嚷嚷著,“我真沒想到,在你心里我居然是這樣一個不要臉的女人!虧我這些天來還一直忍著自己的暴脾氣,一門心思的想要做個賢良淑德的好妻子……結果你……結果你居然……居然這樣紅口白牙的胡亂冤枉我……哇啊啊……我不要活了!我不要活了!”陸拾遺一邊說一邊就要掀開馬車窗往外面跳。 顧承銳完全被陸拾遺這不按牌理出牌的舉動給嚇傻了。 “拾娘!你干什么!” 他目瞪口呆地愣了片刻,才手忙腳亂地撲將過去,一把將陸拾遺重新撈回了自己懷里抱得緊緊的! 陸拾遺在他懷里拼命地掙扎,邊掙扎邊嚷嚷著她要回宮!她要去找太后娘娘給她做主! 不過即便她嘴巴說叫嚷的再厲害,她也沒有當真向外面的馬車夫下命令,否則憑著她昭華郡主的身份,不論是顧承銳這個可憐巴巴的六品小官還是外面正架著馬車往承恩公府疾奔搬救兵的馬車夫都不能違背她的命令的。 用力把她鎖在懷里,一心想著要讓她安分下來的顧承銳很快被陸拾遺折騰地滿頭大汗,就在他焦頭爛額的不知道該怎樣才好的時候,他的眼睛在不經意間瞄見了陸拾遺那還帶著點紅腫的唇瓣上所留下的斑駁咬痕,心頭一動的他趕忙又重新低頭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陸拾遺那又哭又嚷的那一張! 在重新吻住陸拾的唇瓣以后,顧承銳頓覺耳根都為之清靜不少! 為了吸取上回的教訓,這次的顧承銳親得很是小心翼翼,等到兩人再次額抵著額分開彼此時候,他們的嘴巴已經又紅又腫的完全不能看了。 “你口口聲聲的說我冤枉你,我到底冤枉你什么了?難道你剛才沒有和聞人家的那個王八蛋在宮門口難舍難分勾勾纏纏嗎?”聲音都因為漫長的深吻而隱隱帶著幾分沙啞的顧承銳目光炯炯地逡巡著陸拾遺臉上的每一個表情,“我是一個人,一個還算有幾分骨氣的大男人!不可能因為你是郡主的緣故,就把剛才的那一切當做沒有發生過一樣的視而不見!” “誰要你當做沒發生過一樣的視而不見了!”陸拾遺毫不客氣地沖著顧承銳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她的聲音也和顧承銳的一樣,帶著幾分啞意?!澳愠酥揽次覀冸y舍難分,勾勾纏纏以外,難道就沒有聽我們到底在說些什么嗎?” 顧承銳聞聽此言,忍不住又有幾分想要冷笑的沖動了。 看你們郎情妾意已經夠讓我惡心難過的了,你居然還要我聽你們的甜言蜜語?!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 眼見著顧承銳眼睛里又有幾分怒火要往上竄的陸拾遺忍不住順手撿起就在自己旁邊的美人錘又狠狠地在顧承銳的頭上敲了一記,然后才咬牙切齒地湊近他道:“聞人俊譽是個戀母癖!我除非腦子被門夾了,才會對他動心!” 顧承銳瞠目結舌地聽陸拾遺把話說完,才滿眼半信半疑地看著陸拾遺道:“你從哪里得來的消息?你怎么知道他是個……那樣的人?” “還能怎么知道,”陸拾遺故意用一種不屑一顧地口吻說道:“前段時間在宮里,我告訴秋蘭姑姑有一個臭不要臉的登徒子一直都纏著我不放,每次只要我一出門,甭管去哪兒,都能夠會遇上他,特別的惹人煩!” 陸拾遺在顧承銳剎那間變得全神貫注的眼神注視中,繼續用一種厭煩透頂的語氣繼續往下說。 她口里的秋蘭姑姑不是別人,正是今天去宮門口接引顧承銳去慈寧宮的那個中年女官。 “秋蘭姑姑在聽了我的話后,對此十分的上心,連忙追問我那纏著我的狗東西是誰,我就把名字告訴她了,誰知道,秋蘭姑姑在聽我說了那不要臉的王八蛋的名字以后,居然臉色大變的再三叮囑我,千萬不要與對方來往,還說什么對方絕對不是對我動了真情,而是另有所圖!” 陸拾遺繼續假裝沒看到顧承銳那越來越明亮的眼神,繼續擺出一個憤憤不平的表情又道:“秋蘭姑姑的態度讓我實在是很難不起疑心,為了把真相從她嘴里撬出來,費了我九牛二虎之力!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秋蘭姑姑到底禁不住我的磨纏,偷偷把那壞東西的齷蹉癖好告訴了我!” 陸拾遺一邊說,一邊一臉惡心的重新拿憤怒的眼睛瞪著顧承銳道:“你說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