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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認真服侍敬王的吉mama嗓子眼仿佛被棉花堵住了似的,僵立在原地動彈不得。 直到那把她引進來的管事mama讓她行禮。 她才如夢初醒一般的要對陸拾遺磕頭。 陸拾遺知道原身對這位吉mama還是有幾分感情的,自然讓人直接把她扶了起來,又請了她上座,這曾經的娘兒倆才熱熱鬧鬧的打開了話匣子。 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吉mama第一時間把她揣著錢袋里的賣身契交到了陸拾遺手上,還叮囑陸拾遺趕緊著人去幫她注銷了。 “如此,你就可以算得上是一個正兒八經的良家女子了,有王爺護著,任誰也不敢當面欺辱了你去?!?/br> 雖然不論是吉mama也好陸拾遺也罷,都知道這話里的水分不小,但陸拾遺依然高高興興的收下了。她知道這也是原主心里的執念之一,原主是個心氣高的,即便是淪落風塵,卻無時不刻不再想著贖身去過正常人的生活,只可惜天降橫禍,遇到了恪王那樣的天魔星。 陸拾遺和吉mama話沒有說到兩句,梁承銳就步履匆匆地跑到廳堂里來了。 他旁若無人一般的直接走到陸拾遺面前,一把將她抱在了懷里,撒嬌似地蹭著她的脖頸,“拾娘,你怎么能趁我睡熟的時候到處亂跑,你就不怕你這樣不告而別會嚇到我嗎?” “哪里就有你說的那么夸張,再說了,除了你身邊我又能去到哪里呢?”陸拾遺一臉無奈地摟著他的大光頭給他順毛,領口卻因為梁承銳剛才地動作弄得下滑了些許,直接露出了那個深可見骨的咬痕。 一看到那標志性的光頭就知道抱著陸拾遺的是誰的吉mama還沒來得及為這敬王的俊美在心里好生感慨個兩句,眼角余光就在不經意間瞥到了陸拾遺頸子上那個堪稱猙獰的咬痕。 老天爺! 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心里更是直呼阿彌陀佛。 還真是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 誰能夠想到這位傳說中對女子連正眼都懶得瞄上一下的王爺居然會粗暴成這樣呢…… 那牙印看著都快要見骨了吧! 心里幾乎是條件反射哆嗦了一下的吉mama努力把自己的身形縮小到最低,就怕被這看似精神不正常的就差拿她女兒當禁臠一樣看待的王爺直接心生遷怒的對她這倒霉蛋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真要是那樣的話,那她也死得太冤枉了。 陸拾遺哄了梁承銳好一陣,才把他又重新哄得轉慌為喜。 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如同八爪魚一樣的緊緊纏鎖著陸拾遺不放,半點都沒有松開的跡象。 陸拾遺把吉mama介紹給梁承銳。 梁承銳對這肥得走路和滾也沒什么分別的老鴇兒并不敢興趣,隨便和她說了兩句話,就直接打發她離開了。 當然,在此之前,他沒忘記追問賣身契的事情。 吉mama在心里狠狠夸了一把自己的先見之明,畢恭畢敬地說她一進來就把賣身契還給陸拾遺了。 對于吉mama的識趣梁承銳十分滿意,很是大手筆的賞賜了吉mama一大堆金銀珠寶,又親自命人把吉mama給送回明月樓去。 吉mama盡管骨子里依然有些心疼這個自己一手養大的女兒,但到底還是被那琳瑯滿目的金銀珠寶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要多暈乎就有多暈乎的在敬王親派護衛的護送下,踩著有些發飄的步子乘坐著來時的馬車,風風光光的被送回到明月樓去了。 等到大家因為好奇一窩蜂湊將過來七嘴八舌的詢問她敬王的別院到底是個什么樣兒,花魁娘子現在又過得如何如何時,她更是渾然忘記了陸拾遺脖頸上那一個深可見骨的咬痕,直接把敬王對陸拾遺的破格恩寵大吹特吹了一番,吹得在場所有人都驚叫連連,感嘆不止。 拜吉mama的熱心吹捧所致,雂州府的人都知道了敬王對花魁娘子吉拾娘的寵愛,一些人更是比陸拾遺本人還要著急的已經先一步用斬釘截鐵的語氣表示以敬王對這位花魁娘子的喜愛,對方一定能跟著敬王進京去,指不定,到時候還能做個什么姬妾側妃的當當呢。 雂州府的花娘們也都蠢蠢欲動,也想要得到這份幸運,能夠被開竅了的敬王另眼相待。 不想,等到敬王帶著那位花魁娘子來外面走動時,不論那些花娘們絞盡腦汁的使出怎樣的引誘手段,敬王都不為所動的直接無視掉她們的存在——就仿佛她們是一塊石頭或者一根木頭似的——有些行事過激一點的,更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被敬王的護衛們狠狠教訓了一頓。 如此一來,所有人都知道,那明月樓的花魁娘子對敬王而言完全就是一個特例,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攀比得上。 敬王旗幟鮮明的態度也引起了同在雂州府的恪王的注意力。 作為兄長的恪王梁承鏈以過來人的口吻奉勸敬王不要被美色沖昏了頭腦,還說這世上的女人有的是,何必為了這樣一個聲名狼藉卑微無比的女人如了新帝的意,徹底斷了自己未來的前途! 梁承鏈這話雖然說得十分隱晦,但梁承銳本人卻是一聽就懂。 不過,子非魚焉知魚之樂,梁承鏈又怎么會知道他之所以和他的拾娘在雂州府鬧出這么大的動靜,為的就是讓京城皇宮那寶座上的新帝知曉他們此時的動靜,并且在將來的某一天變相的成為幫助他們光明正大走到一起的神隊友呢。 因此面對梁承鏈這堪稱狼外婆給雞拜年的‘諄諄告誡’,梁承銳直接作出一副聽不懂的樣子,過耳即忘。 一直對這個幼弟的命數如鯁在喉的新帝梁承錚自然沒少在梁承銳的身邊放眼線,等到他收到從雂州府傳來的消息時,他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可就算是在做夢,這夢也未免太過荒誕了吧?! 自認為對自己幼弟的脾性可謂了若指掌的新帝梁承錚無論怎么想都沒辦法想象他自幼被送進懸空佛寺的幼弟會對那樣一個壓根就上不了臺面的女人動真感情! 想到二十多年前欽天監監正曾經對他說過的那番話,新帝梁承錚的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起,難道這只不過是他那位好弟弟的障眼法,他想要用這樣的方式讓自己掉以輕心,再想方設法的來奪取自己的江山? 就在新帝對梁承銳的出格行為充滿著疑竇和戒備心理的時候,遠在雂州府的梁承銳和陸拾遺也在討論他。 “我和梁承錚也明里暗里的交鋒過不少回了,即使他在欽天監監正的勸阻下,投鼠忌器的不敢在明面上對我下手,但私底下的小動作卻頻繁得很,要不是我多活了兩輩子,恐怕還真可能會栽到他手里——” 把自己的心肝寶貝鎖抱在懷里,沒事有事地就要啃上個一兩口的梁承銳在說到自己這位今生的好兄長時,簡直可以說是滿臉的不屑一顧。 “因此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