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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又迎來了更大的躁動。 張道士:【老陳,你還沒死啊?!?/br> 莫道婆:【老陳你這是什么意思?好歹我也是元老級別的人吧,怎么沒人問過我呢?讓我也見見這個小天才嘛?!?/br> 高真人:【就是,陳老,咱們協會都多久沒有吸收過新鮮血液了,好不容易收個年紀這么小的新人,也該讓大家都見見吧?!?/br> 陳天宗:【謝謝關心,沒死。以后有機會。對了,小周,你叫小趙這小子做什么?他閉關去了?!?/br> 周善眨著眼睛想了會,陳天宗作為趙輝的老師,對他的威懾無疑比她對他更大,想到這里,周善忍不住陰測測地笑了下,她決定了,她要告狀。 周上神:【陳老,你這個徒弟,先是騙了我兩百萬?!?/br> 莫道婆:【我就知道,趙輝這小子?!?/br> 周上神:【這個還不是重點,他給了個十七歲的女孩一張姻緣符,那女孩來勾搭我十六歲的徒弟,我現在很生氣,非常生氣?!?/br> 張道士:【姻緣符?這小子還在畫這鬼玩意?師門不嚴啊,家門不幸啊?!?/br> 高真人:【其實我的重點是為什么你有個同樣十六歲的男徒弟?!?/br> 周善瞥了傅其琛精致的眉眼一下,忍不住打字:【我說了她是男的嗎?她也是女孩子,我更生氣了?!?/br> 莫道婆:【現在這些年輕人……】 張道士:【不得了了……】 王和尚:【女的。甘拜下風?!?/br> 最后威望最高的陳天宗還是出面了,【臭小子,且等他出關。小周你稍等兩天?!?/br> 周善自然相信陳天宗的人品,她頗為得意地收起手機。趙輝這個jian商,恐怕有好果子吃了,錢財還是小事,這個姻緣符卻絕對是大事。絕大部分姻緣符已經被禁止使用,因為這是會讓人違背本心的道具,風水師一旦畫了這種符且被利用的話,就會加劇五弊三缺的命。 現在趙輝不僅畫了,他還給個未成年用了~ 周善決定,待會就跟沈冰聯系,一旦趙輝出關被陳天宗算賬,一定要拍照給她看。 就在此時,群里又發布出來一個任務,這次是莫道婆給發的。 【任務:帝都江灣大橋看風水 照片:無 陳述:新建大橋,澆筑水泥好幾天了,遲遲無法合龍,未知原因。 補充:老身腰有點痛,準備去看醫生,約好下午四點鐘到帝都江灣大橋,抽不出身 報酬:政府承包商出資,五萬?!?/br> 看到報酬這塊時,群里的人也就心知肚明了。五萬的價格實在是太低了,尤其是這橋還是個大工程,涉及的方方面面有很多。 科學玄學協會里的人幾乎都是風水界里的巨擘,平時接一單普通生意都不會低于十萬,而這種大項目才給五萬,實在是太小氣了??墒怯植豢赡芨鷮Ψ街v道理,只能跟燙手山芋一樣把這個任務轉手給別人。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莫道婆發布任務以后遲遲沒有人接單。 周善想了會,又敲了字上去:【我接?!?/br> 這次就連張道士都忍不住吐槽了,【小丫頭怎么又接?還是這種擺明就是坑的任務?!?/br> 周善懶洋洋回復,【近?!?/br> 帝都江灣大橋離現在他們所在的地方并不遠,走路十分鐘就能到了,現在三點多,走到那應該正好四點左右。 再說,這種大工程,又是修橋鋪路這種極好攢功德的工程,只要做成一樁,周善能夠攢下的功德就必然不會少。免費她都愿意幫忙去做,更何況還有五萬塊錢可以拿。 接到這個單子時,周善十分興奮。 這種對于別人來說是坑的任務,有多少她想接多少啊。 帝都江灣大橋周善也聽過,在帝都中心繁華的地帶,是兩年前就開始的項目,卻遲遲沒有竣工。整個帝都城里就一條江,而帝都江灣大橋所在的地方正好是江水最為洶涌的河段。在帝都江灣大橋落成以前,想要開車過河的人都要繞很遠的一條路才能從另外一座橋上通行。 如果帝都江灣大橋成功通車的話,這些車流也就可以不用再拐個大彎了。 修筑橋梁時往往是從兩端開始施工,最后從中間接合,也成為“合龍”。帝都江灣大橋兩端都已經修筑得差不多了,卻始終無法合龍,還有大約一米的距離,搭了鋪板會掉,倒上水泥不能干,焊上鋼筋也會斷,怪事頻頻。承包商覺得有點不對勁了,方才通過關系找到了協會的人。 那些承包商拿的都是政府的錢,吃了好大一筆回扣不行還扣得很,仗著有后臺,即使請動了協會的人,態度也十分倨傲,報酬更是像打發叫花子一樣,協會里的人都有心氣,不接這個單子。周善卻沒有這個顧慮,反正她也不是為了誰的態度和錢來的。 她來,只是想讓帝都江灣大橋盡快通車,給旁人造成便利,給她創收功德。 周善跟傅其琛商量了下,還是決定走路過去。幸好路途不遠,他們腳程又快,在三點五十時就到了目的地。 橋身尚未合龍,兩端都拉了橫幅,擺放了施工牌和路障,禁止行人與汽車通過。 周善也只能站在這邊望向那頭。 帝都江灣大橋在江水最湍急的地方,橋身很長,大約有一千米,普通的斜張橋結構,底下就是黃滔滔的江水,許多機械還在轟鳴,鋼筋鋼板還沒有全部卸掉,有輛巨大的吊車正往橋中心那伸出吊索。 橋梁一共有六個巨大的橋墩,就像是警衛一樣拱衛這座橋梁。 看著看著,周善就瞇起了眼睛。 很快,身后就響起了汽車的喇叭聲,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停在施放路障這個地方,兩個男人從車上下來,“怎么還沒到?” “請神棍能有用嗎?” “死馬當做活馬醫吧,不管了?!?/br> 周善從這兩人的對話中聽出了什么意思,當下含笑走過去,“袁老板朱老板是嗎?您好,我是科學玄學協會的小周,幸會?!?/br> 袁敬和朱成威看著這兩個也就十六七歲的半大孩子時,都愣住,“協會?協會讓兩個孩子來?” 這么大的工程,讓這兩個半大孩子來看豈不是搞笑? 周善點頭,“我的本事足夠對付了,朱老板要是還想往上請,這工程就還得再大點,不然請不動?!?/br> 袁敬擦了擦面上的冷汗,“我去跟協會溝通一下,讓他們換兩個人?!?/br> 周善收住了臉上的笑容,“不用?!?/br> “你一個孩子能看出什么名堂,別來這里瞎胡鬧,讓你們師父來?!?/br> 這個態度,確實不行啊,周善搖了搖頭,卻懶得解釋什么。 “我方才站在這里看了會,心里大致清楚怎么回事了。我就問你們一句,這橋開始修前,你們祭過河了沒有?” 袁敬跟朱成威迷惑不解,“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