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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東西要么是作假要么不值幾個錢以后就多走了幾步,來到了玉石街。 她原以為賭石只有在中緬交界才會盛行,沒想到這里也有,好像還挺紅火的樣子。玉石街除了幾家玉器翡翠店外還擺了大大小小不少攤子,上面堆著各種從緬甸開采來的翡翠原石和機器,主顧若是看中了哪塊原石,就花錢買下,當場切開,賠賺與否,全看那一刀??赡苌盟?,價翻百倍,也可能無色無水,不值一錢。 周善蹲下來看了幾塊石頭,發現里頭要么是粗糙的石料,要么就是水色非常一般的內料,不值幾個錢,而一塊原石少則幾百多則上萬不等,周善便不感興趣地丟開了。 她跟傅其琛兩個人隨著人潮來到了一家玉器店,原來那店里也有賭石,好像還有一場賭石活動正在進行。 周善還挺喜歡看這種東西,便駐足留了下來,傅其琛本身對賭博這行不感興趣,賭石當然也算是賭博,不過他也還是耐著性子陪她,全程眼神淡淡的。 她從旁邊人時不時的交談中才聽出來,原來,展覽臺上那塊巨大的翡翠原石剛流落到京城時,就吸引了無數相關愛好者的注意力。 而這塊石頭在第一天就被一個房地產的大老板以一百萬的高價買下了,今天正好是開刀的日子,那個大老板又是焚香又是禱告了許久,甚至還為這塊原石極為正式地剪了個彩。 難怪這條街那么多人,擁堵得不成樣子。 不過,那個老板注定要失望了,周善心里明白,那塊成人高的翡翠原石,看料理花紋都非常不錯,水頭幾乎是絕品,但是只有一掌寬的石料是真的翡翠,其他地方全是石料。 這頂多就能值一萬,若說百萬,這個暴發戶老板真要虧了。 切割師傅掌控機器小心翼翼地落刀,剛切一刀,圍觀人群就爆出陣陣喝彩,石料下面那塊靑翡水色蕩漾,成色溫潤,乃是翡翠中的極品——帝王綠。 那老板臉上的喜色也越來越重,幾乎要樂不可支了。 周善這人很怪,不是很喜歡看到人從滿滿希望再到落空的這個過程,因此小小地拽了下傅其琛的衣袖,“我們走吧?!?/br> 傅其琛不解其意,“怎么了?” 你剛剛還不是看得很開心嗎? 周善搖搖頭,微露遺憾,看向展覽臺上那塊原石。 傅其琛迅速地領會到了她的意思,“你說那塊是假的?” 周善小聲地回復他,“倒也不是,就是塊樣子貨,不值錢?!?/br> 因為開出了那片帝王綠,切割師傅越發小心,幾分鐘才慢慢劃下幾厘米的樣子。 很快,不到一指厚的帝王綠下面,露出了灰色的石料,圍觀群眾很快就發出了陣陣噓聲,也看明白了這塊高檔原石就是個樣子貨。 坐在臺上志得意滿的大老板臉色又青又白,眼神忍不住瞥向了一個方向,才咬咬牙對著切割師傅道:“繼續切?!?/br> 但是一塊原石中存有兩塊翡翠的可能極少極少,周善轉身而去。 身后卻猛然爆發出了陣陣喝彩。 周善驀地一頓,猛然回頭看向那個展覽臺。 臺上的石料在老手的迅速切割下,剝除得差不多,露出里頭那塊流光溢彩的玉糯翡翠——滿水的玻璃種。 不,這不可能,她方才分明用慧眼窺探過了,這塊原石除了頂上那小片的帝王綠,就是個樣子貨,絕不可能開出滿水的玻璃種來! 忽而,周善的鼻尖動了動,又驚又疑地看向臺上肥頭大耳笑意盈盈的房地產老板,也就是這塊翡翠原石的主人。 他的身上,有種不一樣的氣息。 古曼童的氣息。 古曼童是來自于東南亞有著一百多年歷史的圣物,也被稱為“金童子”或者“佛童子”,用不同的材料制作成為孩童的樣子,經過高僧或法師加持,使墮胎或意外死去的孩子的靈魂入住。古曼童被供信善人士供養,以保家宅。供養者也會因為供養古曼而為自己和子孫后代積福。古曼童以香火為主食,生性善良。 若僅是如此,古曼童就跟華夏風水學中的某些鎮宅瑞獸差不多了。 但是它又偏偏不僅如此。 古曼童的法力高深與否,不僅要看加持它的高僧或法師,還有至關重要的一點——入住古曼童的孩童靈魂。 孩童靈魂的怨氣或者靈力越重,古曼童的能力也就越高,能招財、能守護、能驅邪、能……殺人! 一般的孩童靈魂,只能招來一些小財,供你衣食飽暖,若是想要發大財,就不得不從旁門左道上動心思了。比如說,地童古曼。 地童古曼的制作方法是在門板上寫下符咒,使待產的孕婦跨過門板,腹中的嬰靈直接變成死胎,再活剖孕婦,從她腹中取出死胎,在制作材料中兌入尸油、骨灰、尸rou“三尸”,取七處墳場土,通過秘法,把嬰靈煉制成地古曼童。 其中的關鍵就是嬰靈決計不能通過產道,甚至通過產道流產也不行,會沒有效果,只能活剖。此法心狠手辣喪心病狂,一向為人所唾棄。 但是總免不了有些南洋的黑巫師會在利益的驅使下,害死母子的性命,把因不能及時投胎充滿怨氣的嬰靈煉制成地古曼童招財牟利。 周善的神色已然不見先前的輕松與愜意,她眉頭緊鎖,漠然地看著臺上歡天喜地的大老板。 她只拿眼輕輕瞥了瞥傅其琛,傅其琛就迅速領會到了她的意思,二人悄悄退場。 吳天福在原石上大賺了一筆,極為開心,請了玉器店里的人去京城最好的飯店搓了一頓,看著玉器店里老板因為不但沒有擺他一頓反而賠了一筆的豬肝臉色,更是覺得暢快不已。 喝完酒以后的吳天福跌跌撞撞從電梯里下到了停車場,他四處摸索著卻沒找到手機,本來想打電話叫司機來接他的愿望也落空。 便意襲來,吳天福嘴里吹著口哨,極為干脆地解下皮帶,在地下停車場里爽快地解放了自己。 噓噓的水聲不斷傳來,好像是因為喝酒喝太多了,導致量也有點大,吳天福滿足地吹著口哨,身后仿佛傳來了咬牙切齒的吸氣聲。 他懵懵懂懂地回過頭去看,卻發現什么也沒有。 有也不在乎,出現在這里的八成是保安,看到了就看到了唄,頂多罰兩塊錢,他如今最不缺的就是錢。 吳天福抖了抖自己的東西,用手擦干凈才放回褲子里。 某兩人:…… 等他跌跌撞撞地找到了自己的車,勉強用鑰匙打開車門,他正要撲過去,身后破空聲襲來,一個麻袋劈頭蓋臉地遮住他的腦袋,黑暗籠罩了他的視線。 隨后,拳頭雨點般在他的腦袋上落下。 女孩咬牙切齒的嗓音響起,“叫你撒尿!叫你撒尿!臟了我的鼻子臟了我的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