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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周善,“你不會尿床了吧?!?/br> 她驚恐地指著周善床前那攤水跡。 周善:…… 周善這幾天一直想找筆生意做好掙點外快,然后她就可以同傅其琛一樣買個小點的“大哥大”,省得每次給家里打電話都要在學校里的電話亭排老長隊?,F在還好,這要是冬天她可不興得出來。 她正愁無生意可做的時候,生意卻自行找上了門。 周善的對面是游尚禮,她摸著下巴若有所思,“你是說,你懷疑你家的風水有問題?” 第34章 原來,這游尚禮新近購置了一棟別墅, 裝修完了以后好不容易散了氣味, 一家子人就迫不及待地搬了進去, 結果搬進去以后,家里的老老小小生病的生病,出事的出事, 他的小女兒前些日子在路上被自行車撞了, 現在左腳還跛著。 羅軍同他是好友,他開了個古董店,大大小小的怪事也應付了不少,就讓他請周善來看一次風水。周善的名聲在這兩個生意人眼里是絕對夠格的。 周善沉吟了半晌,“也罷,這個周末我就隨你走一趟?!?/br> 游尚禮家的別墅在西郊龍崖山附近,龍崖山雖有山之名, 實際上也不過是個幾十米高的小土坡, 在別墅區還未興建的時候, 那里常有市民登高望遠。 周善坐著游尚禮的私家車很快就來到龍崖山別墅區,游家的別墅在里側, 周善看著車子越爬越高,眉毛輕輕地動了下。 “到了”, 游尚禮停下車, 只見不遠處綠蔭深深, 掩映幾角白色墅頂。 周善下車以后卻不忙進去, 先在外頭踱了幾步, 看著山勢與下面人煙浩渺的平遠市,“這別墅怎么建在山脊上?” 游尚禮不好意思地摸摸腦袋,“當時買房子的時候還刻意請了個京城來的風水先生看風水,他說山脊乃是一山高處,買這里的房子會讓我家的生意節節高?!?/br> 周善扯了扯嘴角,“荒唐?!?/br> 游尚禮看她臉色似乎有些不虞,便惴惴不安,“大師,這里頭也有講究嗎?” 周善毫不留情地指出那位“同行”估計是從京城來四處招搖撞騙的江湖神棍,“山脊房是建筑風水中最基本的忌諱,建筑公司不懂倒也罷了,這風水先生還不懂,就是白吃這碗飯了?!?/br> 她下巴微抬示意坡下那條潺潺溪流,“依山傍水才是好勢頭,那棟別墅就不錯。你家這山脊別墅,不但借不到這山勢水勢,享受不了地理福澤,主家反而可能會生各種病。還有,建房也講究個不爭長短高低,你家這房子明顯高出眾人一大劫,便是出頭的椽子,容易出事?!?/br> 游尚禮的臉色也難看起來,他們這種生意人平時也講究點風水,為此他在別墅區開盤之初就請了個風水先生來看,千挑萬選才選了這棟別墅,結果一來就撞了兩個忌諱,他怎么高興得起來。 他對周善異常恭敬,“請大師繼續,有什么忌諱一并講清了?!?/br> 周善點頭,慢慢進了游家的宅子。 甫一進屋,周善就“嘖”了聲,游尚禮被她這聲給嚇得心臟都提起來了,不由小心翼翼地問,“大師,怎么了?” 他那雙兒女正在客廳里看電視,看著游尚禮帶著個陌生小jiejie進來,還誠惶誠恐的樣子有些迷惑,剛想開口問點什么,游尚禮卻伸手示意他們不要說話,因而他們只是疑惑地看向周善。 周善也注意到那兩道視線,給那兩個孩子投了道善意的目光,才背著手在房中轉悠起來。 起居室、廚房、衛生間……她都一一看過了,而后才慢悠悠地回到客廳,“你們家從擺設上來講,風水是于主家有益的,寬敞明亮圓潤平和,綠植也好,容易興財?!?/br> 游尚禮認真地聽她說,知道這重頭戲肯定是在這還未說出來的后半截上。 果然,周善先笑道:“要是我弄壞了你家房子,你應該不會找我賠錢吧?!?/br> 游尚禮干干地笑了下,“怎么會,大師盡管動手?!?/br> 周善也不跟他客氣,掏出匕首看似隨意地在客廳的墻壁上隨意地敲了敲。 游家的那兩個孩子不知道什么時候關了電視,懵懂地睜著眼睛看,游尚禮擺擺手,“小澤,扶你meimei進屋去?!?/br> 他們兩個倒也乖覺,大的扶著還拄著拐的小的一前一后進屋去了。游尚禮額頭微隆人中深美,五官端方天閣地角皆方圓,這是難得的福相,注定事業發達家庭和睦,別人羨慕都羨慕不過來。 周善仍在四處敲墻,突然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然后動手把瓷磚鑿開,露出底下的水泥石灰,匕首跟切豆腐一樣把石灰水泥切開,底下的新鮮紅磚也顯露出來。 她在墻上刨了個A4紙大小的坑,然后把匕首柄在一塊磚頭上敲了敲,掏出那塊紅磚。不對,應該是半塊紅磚,這磚頭是由兩個半截拼接而成的,周善取出了半塊,就露出底下的那半塊,以及—— 夾在中間的那個小人。 周善毫不在意地把那紙人掏出來,隨手一撣,那紙人就落地化成了灰燼,“這邊的別墅估計是住不得了?!?/br> 游尚禮一愣,“為什么?” 周善的臉色有些嚴肅,“有人下了咒,應該不止你們這家,你去查查,這邊的承建公司得罪過什么人沒有?!?/br> 她頓了頓,“尤其是建筑工人?!?/br> 以往若有屋主得罪了泥水匠,心眼小點的泥水匠就會在主家的墻上砌入小人詛咒對方,長此以往,主家的所有人就會疾病連綿,倒不會死人,就是會大片大片的生病。 周善本以為現代社會這種手段應該很少見了才是,沒想到在這里遇到個懂行的。 游尚禮肯定不會得罪建筑工人,現在的戶主都是直接購置現成的房產,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這塊工地當年可能發生了不大愉快的事情,導致建筑工人懷恨在心。 游尚禮見她神色嚴肅,也不敢怠慢,打電話給了不同好友探聽此間事宜。他的本業跟建筑也搭點邊,只要有心,事情便不難查。 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周善見狀便問他當年這里出了什么事。 這塊工地上果然出過事,這個大工程是平遠市市長的小舅子拿下的,他跟官中頗有些交情,行事就有點肆無忌憚。他拿下這個工程以后,為了省錢,請的不是正規的施工隊,而是外鄉來的一支散兵游勇。 其實那支施工隊也算是勤勤懇懇,保質保量地完成了任務。但是這小舅子生平最愛一件事——賭。 他把工程款輸了個七七八八,建筑工人的工資就發不出來。他仗著有個市長姐夫撐腰也不以為意,就用這支施工隊伍不是正規的為由拖欠了工資不發。 而那支施工隊辛辛苦苦做了一年,就等著這筆工資回家過年養家,其中還有個叫順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