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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沒一腿?現在不就心疼了?”開口說這話的辛唯,見明萱愣了下后便鬧了個大臉紅,他心里偷笑的同時亦也佯裝沒看見的繼續說,“沒關系,我們懂我們懂!” “就一頓飯,不會累著妳家貫宇的……” “說什么呢辛唯!”明萱抬起的手、就這么指著辛唯,漲紅的俏臉與那氣急敗壞卻噎住的話…… 此地無銀三百兩之態盡顯其中,令一旁看著的隊友無不掩唇偷笑。 之后還是淮夏強忍著笑意扯了扯她手臂,安撫的道著,“好了,妳就跟貫宇一起煮唄!我也挺懷念妳的手藝的?!?/br> 別看明萱一副一言不合就開罵的模樣,其實就是個紙老虎,面對熟人才感如此。 不過面對淮夏時便不會這般了。 淮夏說什么她便是什么,完全沒有第二句話或是拒絕的可能。 所以這時面對明萱一臉高興的問著淮夏說著‘好!想吃什么萱姐給妳做’時,突然也同情起貫宇。 以后貫宇真要跟明萱一起,還得看淮夏意思。 因為他們都看得出來,只要淮夏說貫宇不好,明萱定然不會選擇貫宇……哪怕明萱再喜歡貫宇也會放棄。 為什么呢…… 從一些小細節上可以看出,明萱是會為了淮夏而罵貫宇的。 由此可知,在明萱心目中,淮夏比貫宇還要重要。 至于原因,誰知道呢。 慶幸的是,淮夏并不反對兩人。 已是幸福的她當然也希望明萱這個好姐妹也幸福了。 她清楚明萱以前過的是什么樣的不快樂日子,也知曉明萱曾遇過的憾事……但人總不能永遠活在遺憾里。 但見兩人這陣子眉來眼去,還時常一同行動,便也未曾阻止的樂見發展。 所以這時為了替兩人找機會,便掰著指頭,點著她的最愛。 “我想吃悶醉雞、醬刷rou、翡翠湯、醋溜筍……” 然而還不待她話說完,這下換貫宇不滿的碎碎念了。 “我說您老得了!什么悶雞刷rou的,荒郊野外的怎么搞?想累死我?” “噗!” “哈~” 貫宇這不說還沒事,說了立馬惹笑眾人。 還說不是郎有情妾有意? 才怪! “哼!這就累死你了?不就幾道菜,你不干我干!”對于貫宇的不捧場,立馬得了明萱的瞪眼。 貫宇那還繃的住,得罪了人,可就被記著一輩子了! 連忙扯了抹笑、討好的道著,“唉唉唉沒這的事!就幾道菜,行!我來就是我來就是……” 這副模樣落在眾人眼里,又惹來一陣悶笑,令貫宇這大老粗似的男人沒一會也梗了脖子,佯裝生氣。 “去去去,你們都沒事干了?不然來幫打下手?。??” 誰要當他們倆的電燈炮呢! “我去巡視?!?/br> “我去弄睡的地方?!?/br> “我去撿幾個柴?!?/br> “我去……”淮夏沒說干什么,但卻是拉住一旁看戲許久的解央到附近走走。 走在這滿是細雨蒙矓的亂石樹立堆里,別有一番情境。 尤其是在退去殺戮后,不平穩的心因此地的寧靜而慢慢轉為平和,越顯得這份得來不意、著實難得可貴。 這時的淮夏就像在北區邑都那般,閑暇時便挽著解央的手,輕靠著他,一同漫步。 誰也沒說話,只細心的品味著此時的氛圍。 “我發現……妳很喜歡和我一同散步?!蓖蝗坏?,解央打破了沉默。 淮夏看著他,粉色的唇瓣為之彎了抹好看的弧度,就連那雙漂亮的羅蘭色瞳眸,也在笑意下瞇成了道似月牙兒似的彎。 “其實……不是的,我只是想和你一直這么走下去……” 語帶雙關的話里盡是感性,觸動了解央。 那攬在她肩上的手臂不禁向自身靠攏,目光也望向她那收回視線、落在前方,只剩纖長濃密似蝶羽的眼簾上。 “我們會一直走下去的?!?/br> 哪怕前方盡是磨難與荊棘,我也會護著妳! 第246章 不恥 這世上總有些人、有些事有些話會觸動妳心弦。 哪怕說這話的人,那面上毫無表情。 話也冷淡無波。 但卻能時刻牽動妳…… 這不僅僅因為他是妳的所愛,也是因為妳熟悉他,知曉這話下、那份隱于其中的心意。 這便是他。 于她心目中的解央。 她的身子不禁隨著走動間,更加偎近了他幾許。 淡淡溫情流淌其中,讓人越能感受到那份美好,也越加珍惜此時…… 就這么并肩行走了一會,解央忽地停下了步伐。 倚著他的淮夏不得不停下腳步。 “妳給我的資料我看了?!?/br> 這話一出,淮夏立馬明白解央這是要談正事了。 便不再倚著他,松開了手,徑自找了個大石坐下,問著,“如何?” “資料是齊全,可卻獨獨漏了布防……”解央看著她的動作,隨即也走向她、坐于她身旁,抓起她小手把玩并道著,“不過這問題不大,只要能夠進入基地,拿下森昌只是時間問題?!?/br> 森昌畢竟只是個小型基地,防衛再強,也不如中型或是大型基地。 “已有對策?” 見他輕輕點了頭,娓娓道出想法,安靜聽著的淮夏,不禁覺得,這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出一個像他這般──只稍看幾眼資料,便能安排好行動內容…… 哪怕那份資料并不完整,他也能從中窺測出危險,極有技巧的避過。 這就是他厲害的地方。 讓人佩服的同時,亦覺得他簡直是這方面的天生能手。 許是目光太過,便見面無表情的他突地挑了眉宇,問著,“我面上有什么嗎?讓妳這般看我?” 淮夏怔了下,隨即搖頭。 “沒……只是覺得你對此的犀利度比他人還要來得強?!?/br> 解央一時沒有說話。 約是過了三秒才道,“當妳肩上一次性壓了數以千計的性命時,不快、不犀利不行?!?/br> 聞言,淮夏為之莞爾。 他這么說是沒錯的,但有些事不是壓力來了便有這份能耐。 只能說他是天生如此。 天賦使然。 對此淮夏萬分羨慕。 因為她無法像他這般,只一眼便有了解決方法。 思維到這,淮夏也沒再繼續這話題。 踏在大石上的腳、曲起的腿令她手肘便這么頂著膝蓋,掌撐腦勺、目光看著他,問著,“那接下來的數日,我們都先待在這嗎?” 出門在外,露宿野外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不過此時這里細雨不斷,便是雨水如霧般微小,可待久也會濕了身,讓人感到一身潮濕難受。 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讓淮夏在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