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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こ灰话凳拘缘匦?,話語里滿是揶揄。 “別胡說八道,他根本不把我當女人?!?/br> “可你把他當男人啊?!背ね蝗怀彝麃?,笑嘻嘻地問:“你說是不是啊,隆晨?!?/br> 謝一一作勢不再理她,羞澀地轉過身去忙活自己的事。如果說前一刻的我還在為怎么安排演唱會而糾結,那現在我可以肯定自己的內心。 “一一,給,這是兩張演唱會的票,你和韓行之一起去吧,我已經和他說過了?!蔽覐某閷夏贸銎?,一一眼底掩飾不住的興奮。 “真的嗎?隆晨你果然是最愛我的人 。我最愛的組合誒,你哪里弄來的?”說完,她又沉思片刻然后開口:“不過,你怎么會跟韓行之聯系?你們……” 我知道她想說什么,不外乎我對韓行之的偏見造成彼此的巨大困擾。顯然,我目前的舉動與先前的態度簡直判若兩人。 “余大哥給的。你別多想,我是怕你夾在中間尷尬,所以才找齊飛……要了韓行之的號碼。你不也覺得我做得不對么,那現在就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可好?”我內心的波動和緊張只有自己知道,謝一一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就差撞進我的懷里。 演唱會是下周五的晚上,盡管還有將近一周的時間,謝一一狂熱的內心卻怎么也抑制不住。她大概不知道,在外人的眼里,這種明明很興奮卻還刻意制止,長期處于神游狀態的癥狀被叫做少女懷春。我們不敢當她的面點破,一是因為謝一一沒有認清內心,二是因為韓行之的態度令人捉摸不透。自從上次從H大回來,他便再也沒有主動聯系過謝一一。而謝一一之所以不主動聯系他,是因為楚瑜的一番話。 “他不找你,你也別找他??茨闱靶┤兆用硷w色舞的模樣,哪里還有半分嬌羞的神態。男人就愛恃寵而嬌,把他晾幾天再靜觀其變?!?/br> 謝一一真的這樣做了,而結果也就是韓行之好像根本忘了她的存在,也沒有半分主動聯系她的意思。星期四的晚上,我們坐在自習室里。謝一一早已不平靜的內心突然狂風大作,我也不知道她受了什么刺激,硬是要我把手機給她。 “你要干嘛?你的手機呢?”我一邊從書包里掏出手機,一邊開口問道。 “別提了,我特意不帶手機,就怕自己對著手機想入非非?,F在可好,凈對著你神游太虛了。不行,我還是覺得楚瑜的方法不靠譜,我親自給他打個電話確認一下?!蔽抑酪灰豢谥械乃钦l,但是自習室里并不能打電話,一一看到我示意的眼神恍然明白過來。 看著她的手指滑進熟悉的短信界面,我的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事后想想,這也不過是心里有鬼的表現,還好一切相安無事,我主動發給韓行之的短信早已被刪除。 “明晚的演唱會,七點體育館大門口不見不散?!?/br> 一一發完短信,突然松了一口氣。與此同時,我的心里也松了一口氣。直到午夜時分,我的手機才收到韓行之的回信。 “好的?!焙喓唵螁蔚膬蓚€字,包含了多少心態。 周五下午,謝一一開始在寢室試各種衣服。楚瑜和我被當成咨詢師在寢室整整觀賞了她兩個小時忙進忙出的動作,直到最后,楚瑜似笑非笑地朝她打起趣來:“謝一一,你不是對人家沒有那種想法嗎?” “他不是只是你的偶像嗎?”我竟然也跟著問出這句話。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成敗就在今晚一舉,jiejie我走了?!闭f完,她飛似的沖了出去,大概時間快來不及了。 太陽從西方緩緩落下,夜幕漸漸升起,我想這注定是不平凡的夜晚。又有誰會和我一起看這同一景色,領略同一番心境? 韓行之 余遇的話對我幫助很大,很多時候,人是不能正確認識自己的。那么此刻,我們需要的大概就是這樣的隊友,前提是他有足夠的親身經歷和巧舌如簧的一張嘴,能夠帶你瞬間從固有的思維跳脫出來。比如說,女生的沉默等于默認,表面對你越是愛理不理,心里對你越是要死要活。我之所以能忍住心底的激動之情而不去聯系隆晨,大約也是虛榮心作祟。 眼看著演唱會的日子就要來了,她依然沒有對我主動說過一句話,除了上次的道歉。只是今晚,幾乎是深更半夜,我才看到這條信息。那一刻的心情既后悔又自責更多的是得意洋洋,看來余遇說得很準嘛。 寢室的三個人并不知道我心花怒放的對象是誰,自動默認為謝一一。齊飛的情緒大約不好,余遇一副jian笑的表情,宋書言一聲不吭。他們的表現我全部都能理解,也都能接受。過了今晚,我韓行之一定改頭換面重新做人。 六點整,我就到了體育館門口。隆晨昨晚的短信還躺在我的手機里,真期待看她那一刻的表現。來聽演唱會的大多是成雙成對的情侶,年齡也都不大。這簡直是我的福音,繼吃飯看電影后,演唱會又成了另一項約會項目,只是機會較為難得。 迎面走來一對小情侶,女生挽著男生的胳膊,滿臉甜蜜的模樣。只是隨著腳步的逼近,兩人的氣場越來越不合。忽而,女生奮力甩開男生的手,怒氣沖沖。我簡直被她風卷殘云的氣勢所嚇到,翻臉比翻書還快。不過還好,隆晨不是這樣的人。她只會冷眼地看著你,然后默默轉身。不過,這么兇狠的女人,誰受得了啊,分手分手,鐵定分手。我心里默念著。 “韓行之,你來得夠早??!”我的肩膀被人從后重重地拍了一下,我并沒有狗血的認為這會是隆晨,顯然這聲音是謝一一。我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勇氣才轉身,現在我對面的確是謝一一無疑,她的打扮和往日有些不一樣,但是我根本無心觀察。我記得自己開口的聲音,是遲疑和震驚的。 “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隆晨不是說了嗎,不然你以為是誰?” “她說了什么?” “演唱會的事啊,昨晚給你發短信你都回了,現在還來玩失憶?!敝x一一因為我的震驚而一頭霧水,她不知道的是,現在最迷惑的那個人正是我??! “難道……短信是你發的?”我猶豫著開口,心里不斷排斥某個答案。 “除了我還能有誰,現在是怎樣,你不想和我一起進去嗎?”謝一一開始不耐煩,也實在是我的問題太過無聊。 “誰說的,我怕是隆晨,還在想著怎么拒絕呢。走,哥們帶你進去?!?/br> 我跟謝一一并排走進去,檢票的通道人流涌動,好幾次謝一一都被迫貼著我的身體。我心中滿是對隆晨的惱怒,哪里顧得了太多。首先作為男人,我是應該保護謝一一,她是因為我的關系才會來到這個地方。內心熊熊的責任感持續燃燒,我幾乎是一路護著謝一一到達內場。我也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