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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側擊的問她和斐家的關系。 文笙不語。 這掌柜也算識趣,人家不說,他也就不問了。 剛吃下飯,大夫就來了,是一名一只腳都已經踏進墳里的古稀之年的老爺子,包扎好后她就躺在床上假寐起來。 眾人一一退出門去,看著他們都走了,文笙這才睜開眼睛,她在等夜深人靜,在他們警惕松懈之時潛逃而去。 在月上中天之時,文笙從床上坐起,她看著房門處竟然意外的沒有人看守,看來他們還以為她不會武功,所以才沒有派人把守,這樣剛好方便她。 拿著包袱后,她輕輕打開房門,躡手躡腳走下樓去,穿過廚房,她來到后院,看到馬棚里竟然一匹馬都沒有,文笙頓時傻眼,怪不得他們不看守房門,這沒有馬,城門還沒有開,她能去哪! (第二章終于趕出來了……西蘭花頭暈死了,趕緊睡覺,明天還要去醫院……) ☆、第六十三章 能幫還是幫一把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可文笙也不是容易服軟的人,她點足一躍,輕飄飄的就離開了后院,你不讓我騎馬,難道我還不能用自己腿走? 在窗戶上里看到這一幕的掌柜大驚,原來這姑娘是會武的,那他下午怎么對賊人坐以待斃?當下打開窗戶向她跑的方向追了去。 從下午的表現就能看出這姑娘根本不想留下來,所以他就把馬匹調走,讓這姑娘自己絕了心思,完全沒想到她還有此一招。 剛跑了兩條街,文笙就發現被人跟蹤了,她轉頭一看,竟然是那掌柜,他的輕功極好,竟然沒有拉下多少距離,加上他熟悉地形,時而走近路,距離正在不斷接近。 看到這個情況,文笙臉色一沉,轉眼看到旁邊的別院,當下想也不想的就跳進院中,在那人還沒有發現的時候,她對著一間房間的窗戶跳了進去。 剛一進屋里就聞到一股****的氣息,文笙還沒有來得及觀察屋里的情況,就有一道勁氣從屋內向她打來,她連腳踏蛟龍跡躲了過去。 看她躲過,床榻那里傳來一道輕咦聲。 “這位仁兄請速速住手,在下因為被人追,在這里避下風頭就走,絕對沒有歹意?!蔽捏厦φf道。 聽到這話,床榻的那人住手,以文笙的武功早已能夠夜能視物,就見一只男人的大手從里面伸出拉開了床簾。 只見一張面色剛毅,劍眉入鬢,眼若點星的男子看向文笙。 “吳大哥?”文笙訝然。 “文笙?我說剛剛怎會有人用我天穹宮的武功,原來是你?!?/br> “吳大哥,是兄弟的幫我一把!” 文笙透過窗戶的縫隙看到那掌柜竟然跳進了這個院中,不由急道。 吳珵站起身來,他****著上身,下面單穿了一條褻褲,看了看院中的掌柜,喃語道:“斐家的暗樁?” 他想到前一段時間傳進他耳中的消息,嘴角勾起笑意。 “你別說話?!闭f著他把文笙帶在床上,用被子蓋住。 這時外面傳來掌柜的話聲:“請這位別院的主人交出剛剛潛逃進來的姑娘?!?/br> 話音剛落,院中蹭蹭蹦出兩名青衣人,掌柜一看他們衣服上的天穹兩字,面色一喜接著說道。 “再下斐家堡趙禮,請天穹宮的朋友出來一見?!?/br> 天穹宮和斐家堡的關系可以說是一家人,自認擔得起朋友兩個字。 吳珵看了看床上的文笙,只披了件大氅就走了出去。 趙禮看到這出門的男子器宇不凡,只是這副樣子便出來,鬼都猜到他剛剛在做什么。 “趙禮,你來本少宮主的別院要找什么?”吳珵眼睛朝天的說道,那樣子別說多不可一世了。 “原來是少宮主,剛剛我在追一名少堡主欽點的姑娘,剛剛追到這邊就消失不見了,不知少宮主可見過?”趙禮拱手問道。 “斐子言要找的人?難道是前不久拒絕他的那個?我這里姑娘是有不少,但絕對沒有你要找的那一位,你速速離去吧?!?/br> 趙禮面露難色:“少宮主這樣,在下也不好跟少堡主交代,可否通融一下,讓在下搜查一番?” 吳珵面帶不悅之色,眼睛直看著趙禮,空氣變得凝重起來。 就在趙禮額頭布滿細汗之時,吳珵這才點頭,趙禮忙請旁邊的青衣人帶路,一間間的查探起來。 吳珵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搜查,半個時辰后,趙禮回到原地,面帶疑色。 “要是沒有找到要找之人,就離去吧,我們還要休息?!眳谦灥f道。 “還剩少宮主您的臥室沒有查探,請少宮主允許!”趙禮看著他說道,如果不查仔細,回去交不了差,有他的難處。 吳珵嘴角勾起難以察覺的笑意,點了點頭,和他一起進去。 趙禮走進屋里后,空氣中一股剛剛行過房事的味道,看到床榻上背躺著一個女人,她半露香肩,另一條腿搭在外面,他忙收回目光,然后在屋里的房梁和衣柜看了一下,這才告辭。 待他走了后,吳珵把房門關上,文笙已經坐起身來把半褪的衣服穿了起來,另一條扁的老高的褲管也放了下來。 “沒想到你還挺會迷惑敵人呀?!闭f著吳珵坐上床去。 文笙一驚忙說:“你上來干什么!” “這是我的床,我怎么不能上來呀,再說我可是從來不留女人過夜的,你應該高興才對?!眳谦灣涠宦?,拉著被子蓋在身上。 看到他竟然進她的被窩,文笙連忙把被子給他,從里面又拿了一條被子說道:“我管你那歪理,你還有沒有別的客房,我去那里休息?!?/br> “這別院是有不少房間,可是只打掃了三間,隨從兩間,你要是去客房,那里面厚厚的灰塵,蜘蛛網,還要出門再買床褥之類的東西,你今天晚上不用睡覺了?!眳谦炋椭湔f道。 文笙也沒有懷疑他,好在床夠大,她在中間放了不少瓷器做個三八線,一人一個被窩也沒什么。 “前一段時間剛聽了斐子言那小子被一個身份不明的刺客拒絕,今日發生了這種事,那刺客莫不是你?”吳珵好奇的問道。 “是我,只是一言難盡,我現在只想做一個自由人,不想和斐家堡有任何牽連,更不想看到斐子言?!?/br> 說道斐子言這個名字,文笙心中又是一痛,她看著床上的帷帳眨了眨眼,生怕會落淚。 吳珵看到她這樣沒有多問,只是鼻尖嗅到一股血腥氣,他訝然道:“你受傷了?是誰能夠傷你?傷的重不重?” 連問了三個問題,文笙捋了捋說道:“沒什么大礙,只是一時大意被人暗算了而已,那人被剛剛那個趙禮殺了?!?/br> 對于她說的一時大意,吳珵并沒有相信,剛剛看她眼中流露出一絲心傷的神色,加上她冒著受傷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