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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斷,果然還是太年輕小看了天下的英雄豪杰,不行,此事我還是要稟告老爺一聲?!氲酱?,龔正馬上調轉方向急步走去。 “孫少爺,你猜的可真準,龔叔還真的去找老爺了!” 一旁靜靜候著的藍衣少年,耳朵動了動突然笑著說道。 杜陌站起身來走到一盆修剪精致的古柏旁說道:“龔叔為人謹慎保守,今日我如此做法,他只會覺得我年輕氣盛,小看天下英豪,為保萬全之策,一定會請示爺爺的?!?/br> “那孫少爺能不能猜出老爺會做什么決定呢?” 杜陌淡淡一笑不語,隨后似想到了什么,深邃的雙眸靜靜的盯著古柏,似透過古柏在想其他的事情。 “緯赟研磨,我要寫些東西給子言他們?!?/br> 緯赟都已經神游天外不知身在何處,杜陌突然說道,驚的他愣了半晌,才想起要研磨,看到孫少爺沒有注意到他,這才松了口氣動起手來。 龔正來到一幢與別的地方并無差別的房間外院頓足,看了看里面那條幽靜的石子路整了整精神,然后外對著門外目不斜視的家奴說道:“勞煩二位去稟告老爺一聲,說龔正有事稟告?!?/br> 門口家奴似是早知道他會來一樣,面無表情的說道:“老爺今日說過他在賞菊,無論有任何事情都不要來打擾他,一切事情都向孫少爺稟告,孫少爺的決定就是老爺的決定?!?/br> 龔正微微一愣,看了看面色如常的家奴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夕陽西下,文笙隨意坐在一棟較高的屋頂上,觀望著下面人來人往的街道,遠處一盞盞亮起的燈火,懷里抱著不知從何處買來的各種糕點蜜餞,滿滿有幾打書這么高。 不知是不是因為最近江湖中人越來越多,對于飛檐走壁這種事情大家已經習以為常,又或者因為文笙身著深色衣物在夜里不仔細看倒是難以察覺,對于文笙坐在房頂這種事基本無人注意。 此時,文笙正一邊往嘴里放著蜜餞,一邊搖頭晃腦半吃著東西半哼著不著調的曲子。 這一句還沒哼完,她就突然噎著東西,憋的臉紅脖子粗的,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東西,她長長的吐了口氣后反倒躺在屋檐上看星空起來。 這里的星空干凈、清晰,在自己那個世界里除非去深山老林里,否則根本看不到這么多的星星…… ☆、第二十二章 吳郎 你對得起我嗎 就在文笙正準備感慨萬千的要背首詩附庸風雅一回,突然聽到了下面傳來了嘈亂的說話聲,當即她輕輕的剝開一旁的房瓦,看到下面屋內有兩個如古典畫中走出來的人一樣。 “吳郎,我不許你走,我已經不能沒有你了,你走了我要怎么辦?”一位樣貌艷麗身材高挑的黃衣女子面色無助的說道。 “玉琴,我也不能沒有你,你是我生命中的最重要的那個人,可如今我在此地為了你已經停留太多時日了,如果明日再不啟程的話,就趕不上這次的科舉了,如果無法一舉高中,我又有什么資格迎娶你?”一位面容剛毅、氣宇不凡的白衣男子似質問的說道。 “我……知道你的想法,你的抱負,可是我真的不想你離開?!闭f著,玉琴撲在吳郎的懷里輕輕哭泣起來。 吳郎張了張嘴,似笑似憐,挑起玉琴梨花帶雨,惹人憐愛的臉龐當即親吻上去,右手游走在她的嬌軀上,一件件衣衫漸漸剝落露出那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膚以及那粉色的鴛鴦肚兜。 吳郎的雙眸染上nongnong的****之色,把玉琴橫抱起,向那床褥走去。 文笙在上面看的色心大起,馬上就要在眼前上演現場版香艷大戲,恨不得把頭狠狠向里面探去爭取找個最佳位置,就在這時,一陣失重感襲來。 “啪!” 文笙重重地摔在床榻前,懷里的瓜果蜜餞灑的遍地都是,甚至有幾顆都砸在那在床上衣不蔽體的兩人身體上。 床上的吳郎驚了一下,雙手瞬間放開懷中的美人,下意識的用衣袖掃來落下來的果脯蜜餞,而后瞇起眼睛上下打量坐起來揉著胳膊的文笙。 文笙察覺有視線落在身上,隨即回望過去。 只見那個吳郎光著上身,模特般的倒三角身材,性感的八塊腹肌以及那兩條人魚線,下面只穿一條寬松的褻褲。 文笙臉上郝然之色一閃而過消失不見,臉不紅心不跳的正欲說話,誰知慢半拍的玉琴此時尖叫起來。 此聲音可謂是震耳發聵,若是此時有燈泡在的話,文笙估計就要準備好買下一個燈泡的錢了。 此時吳郎眉頭皺起,面色不悅的拿起薄被扔在玉琴身上,眼睛一眨不眨的冷冷盯著文笙。 只是這一個動作,卻看的文笙心里直嘀咕,若當真是愛著那個女人的話怎會如此輕描淡寫? 剛剛在房頂從上往下看此男子看不清楚全貌,只覺他氣宇不凡并未發現不妥,但真是直面此人的話,單單從眼神便能看出此人絕非剛剛他說的那樣,什么去考取功名的窮書生,只等金榜題名才有資格迎娶美嬌娘的落魄讀書人,更何況這種身材哪是那種每天讀圣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讀書人會擁有的。 現代人都知道只有每天泡健身房的人才能鍛煉出這樣的身材,再看了看躲在薄被中不敢露臉的玉琴,文笙眼珠轉了轉,在心里露出一個壞笑,當即哭著臉控訴的說道:“吳郎,你怎會如此對待我,你說待你榜上題名之時就是履行承諾娶我之日,你現在到底在做什么?你對得起我嗎?!” 說完,文笙連忙往睜大眼眸,雙手呼哧呼哧的往眼里扇風,硬是把眼睛框里逼出幾分淚光。 吳郎臉旁抽搐幾下,再次仔仔細細的看了看文笙,到想要看看她還能扯出什么鬼話。 聞言,薄被里的玉琴恍如泥塑一般,一動不動,片刻,她緩緩放下頭上的薄被,看到坐在地下,一臉傷心欲絕、悲憤萬分的文笙。 玉琴顫抖著嘴唇說道:“吳郎,她是誰?你可曾有什么事瞞我?” “她是誰我也想知道,夜晚之時從房頂破瓦而入,沒準是女飛賊也說不定?!眳抢奢p抱著玉琴,矢口否認說道。 “女飛賊?!”玉琴有些驚訝與安心,安心吳郎果然不是這女飛賊所說的那般,只是不過此人是女飛賊,定會那些飛檐走壁的功夫要是針對自己二人恐怕… 偷偷看了溫柔抱著自己的吳郎一眼,突然又覺得安心無比,仿佛在他身邊自己便是最安全最幸福的人。 倒不是好蒙的主,不過說自己是女飛賊? 老娘就憑你說的這幾個字拆定你和這個小娘子的好事了!想到此,文笙心里打定主意,臉上卻更是凄苦幾分說道。 “吳郎,你怎會忘記妾身,你忘了我們從小就指腹為婚,更在數月前你在我爹病床前,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