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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里的孩子。不過,倒也有分了情況,關心了近前跟上的事情,道:“你瞧著,一大早來看望了老婆子,都急個啥?洪英,用過朝食沒?” “用過?!壁w洪英忙回話道:“太婆婆,我都是用過了朝食?!?/br> “只是這會兒,瞧著您用呢,我又是肚子餓了。要不,我陪您一起,再用些?”和長輩一起用朝食,也是陪著吃個香嘛。 老人家圖什么?就是圖了兒孫在膝下,合家歡樂嘛。 有趙洪英陪著用朝食,趙家太婆婆非常高興,連著都多食了小碗飯。 等著朝食過,趙洪英又是陪著趙家太婆婆聊了些近日的情況,然后,才是不舍的告辭了。 趙家太婆婆想著挺了大肚子的曾孫媳婦,到底不好久留了曾孫子,只是關心的說道:“府上一直沒曾孫媳婦的消息傳來,你回去后,差人給太婆婆送口信兒?!?/br> 趙洪英沒二話,一口應下。 從趙府離開,趙洪英就是去尋了,他原來手下的一伙兄弟們。順便給這些家伙帶去了一個好消息,那便是趙洪英升官了,他手下的兄弟們是水漲船高,人人帶上了一個火長的小頭目帽子。 “這回發財了,都頭,大家伙得了火長的位置,全是靠著您的功勞?!崩罾隙牧粟w洪英的馬屁,道:“等回去,咱們得給嫂嫂添份大大的催生禮?!?/br> “先回去再說,我這心頭也掛念著他們母子情況如何?”趙洪英看著李老二裂嘴大笑的模樣,又望了不遠處的馬大頭等人,同樣是興奮不己的樣子。他心中有數兒些,大家伙都是念叨著升官發財,興致勃勃高昂啊。 從東京城離開,回到了趙洪英在東京城郊的家里時。趙洪英發現,他家挺熱鬧的模樣。 “洪全堂弟?!壁w洪英在自家門口,見到了本家兄弟。 “趙英堂兄?!壁w洪全見著趙洪英時,滿臉的不敢相信。他指著趙洪英的一身官袍,道:“這是怎么回事?” “都頭升官了,連升三級,眼下掌管了咱們一都步軍?!痹谕L凌凌的趙洪英面前,李老二當了小馬腿,一準兒給趙洪英配了一個響亮的登場。 趙洪全一聽此話,眼睛都瞪大了兩分。 “趙都頭升官了,恭喜啊。還給趙都頭賀喜,你家娘子在前天,生下個大胖小子。今個兒,正是洗三日?!绷謰鹱訌奈堇锍鰜?,滿面紅光的給趙洪英吹捧了話道。 “嫂嫂生了大胖小子,都頭好福氣?!?/br> “都頭家有小子,洗三是大日子。大家伙湊巧,正好給新生兒添盆禮?!?/br> 原來趙洪英一伙的兄弟,人人跟著趙洪英的腳步,得了彩頭的升官又發財。這會兒,自然是非常捧場面的。林嬸子在旁邊聽得這話,那是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要知道了,林嬸子近幾日照顧了杜四喜母子外,更是香孩兒的接生婆。眼下嘛,是當了今個兒洗三的收生姥姥呢。 給新生兒添盆的禮,主家是不留下的,必是厚贈給收生姥姥。 林嬸子瞧著一個一個準備要送大禮的人,那能不像是看著財神爺一樣的歡喜嗎? “四喜,在屋里?”趙洪英問道,臉上是笑意,心頭是急切。 “四喜和趙家的大胖小子,都在屋里?!绷謰鹱有π?,回話道:“趙都頭你不妨進去看看他們母子,四喜生孩子,吃了大苦頭的?!?/br> 都是女人,曉得對方的不容易。林嬸子在趙洪英前,還是給杜四喜說了好話。 趙洪英進屋了,他同伙的兄弟們自然是留了院里,各自坐了擺開的椅子上。院中的這些桌椅,自然是林嬸子夫妻代為備上,準備今天洗三時,招呼了客人用席面的地方。 趙洪全對于趙洪英升官的事情,還是非常好奇著。所以,他留在院中,跟趙洪英手下的大頭兵們,準備聊聊。當然,這時候,趙洪全還不知道,這些他眼中的大頭兵,全是升了趙洪英原來的小頭目位置,也是管了十人的一伙火長。 屋內,夫妻二人見面了。 杜四喜覺得,她像是許久未曾見了她的丈夫。有驚喜,有高興等等情緒啊。 此時此刻,趙洪英望著妻兒,遲疑著腳步的傻愣了那兒。杜四喜先反映過來,伸手抱著香孩兒,遞了傻愣愣的丈夫,笑道:“這是咱們的兒子,我取了個小名,叫香孩兒。大名等著你這當爹的取呢?!?/br> 小嬰兒太小了,杜四喜托到了趙洪英手頭時,這位新爹都是嚇得緊。那抱著孩子的模樣,都僵硬得成了整張嚴肅臉。杜四喜看著趙洪英急慌的模樣,心頭有點甜蜜味了。 趙洪英道:“這小家伙在我手頭,都怕不小心傷著哪兒。我這手腳粗重,力氣太大。還是媳婦你抱好咱們兒子吧?!?/br> 趙洪英這么一說,杜四喜也沒勉強了剛當爹的新手。 “哇哇哇……”剛回了親娘懷里,香孩兒醒來,又是動動小鼻頭,就是繼續的大聲嚎哭。 “這聲音響亮,一聽就是壯實的孩子?!壁w洪英對于兒子哭了,一點不在意。相反,這位很得意孩子哭的利害,覺得那叫一個聲音悅耳動聽著。 “有你這么當爹的嗎?”杜四喜搖搖頭,小心摸摸后,確認了事兒,道:“香孩兒是尿了,得換了尿布子?!?/br> 解開了小嬰兒的小被,看著小孩兒白白嫩嫩的小胳膊小腿。趙洪英就在杜四喜換新的尿布子時,專門用大手,挑著他家兒子的小麻雀,那是挑剔仔細的查看了一回。 “真是個兒子?”趙洪英這會兒,還是傻愣愣的笑了許久。 等杜四喜換好了新的尿布子時,一抬頭,就看著她丈夫繼續在那里傻笑。 重男輕女四個字,一準砸到了杜四喜的頭頂。 杜四喜突然覺得,心頭堵得慌。這是一種不能言明,就是心里隔應的感覺。 良久后,杜四喜還是自己在心里頭,給自己疏導了氣,暗暗想著,在這個封建時代生活,生男生女而言,自然是男孩子的好。要不然,生個女兒像原身一樣,嫁進婆家被別的老女人搓磨嗎? 話是粗,理不糙啊。 杜四喜想著,她已經躺平,在生活之下圓潤了。 那么,她的孩子,她的日子,能夠過得舒服些,何必自尋了不趣呢? “洪英,你回來的正好,今天是香孩兒的洗三。原本還想著,托人給你帶信兒,說了香孩兒的出生。誰料,這幾日趙管事和趙府那邊,一直沒來個人,消息也沒能傳進東京城里?!倍潘南舱f了她這些日子的擔憂,道:“聽人講,東京城是許進不許出,我都怕了好些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