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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有那份決心。我幫你,我就當上輩子真是欠了你的情,這輩子來還你?!币蝗?,咋會遇上了柳兒呢,杜四喜心頭咬牙,她總不能真見人進火坑,看著別人去送死吧? 就董火長那等模樣,還想妻妾和睦?屁,杜四喜心頭罵道,真是讓柳兒一個軟包進了董家門當妾,不出一年,鐵定就得讓人搓磨死的結果。 女人為難女人的手段,有得是心黑的法子。 在杜四喜看來,也只有那些整天幻想齊人美福的男人,才會覺得妻妾一家歡。 “四喜,我聽你的。我不想去董家,董火長和他娘子都是可怕的人?!绷鴥捍騻€寒顫,咬牙的說了此話道。 杜四喜瞧著柳兒下了決心,她再是問一遍,道:“你確定,真不反悔?” 杜四喜不放心,又說了兩句話,道:“你要曉得,我幫你,也是落了大麻煩。所以,我不想過幾天,你是哭哭啼啼對我說,讓我甭瞎cao心管這等閑事了?!?/br> 柳兒連點了頭,說道:“四喜愿意幫我,我一輩感念你的大恩大德?!?/br> “四喜,你是真為我好的人?!绷鴥赫f著話,就是跪了杜四喜跟前想磕頭的模樣。杜四喜嚇一跳,忙道:“快起來,我這肚子沉,可不好扶你。你也別跪我,你往后過得好了,就是對我最好的回報?!?/br> 安慰了柳兒,更是得到了柳兒堅定的決心,杜四喜給柳兒落了話,讓柳兒等著她的消息。然后,杜四喜是回自個兒家了。 要說,對柳兒后面的安排,少不得要丈夫趙洪英出馬。畢竟,董全喜那邊,還得安撫呢。 “洪英,對不起,我給你攏個麻煩回來。董火長那兒,還不曉得如何擺平呢?!倍潘南矊φ煞蛘f了話,心里頭是真愧疚。畢竟,柳兒跟丈夫趙洪英一毛錢關系都沒有,純粹就是她這個當妻子的,自尋了事情回來。 “柳兒是個大活人,還是與我交情不淺。洪英,你放心,往后,我必然不會再攏這樣的麻煩事,讓你來cao心了?!倍潘南脖WC了話道。 “柳寡婦也是一條命,我也聽說了一些傳言。她真進董家門,日子不會好過。你是心軟……”趙洪英眼中,自家的媳婦怎么會不好呢?就是心腸太好了,這不,招來了又要填不少銀子,才能擺平的麻煩事。 至于說董全喜那兒,在趙洪英看來,柳寡婦再好,也比不過銀子親熱。有白花花的銀子,董全喜一個火長,睡哪個婦人,那不是睡呢? 這等粗魯與直白的心思,趙洪英想想,當然,沒跟媳婦明說。在趙洪英心頭,他會解掉事情的。 趙洪英想,事了,讓媳婦睡個安穩覺嘛。柳寡婦送走后,也是給他家省點清凈。要不然,往后柳寡婦真進董家再出事,他家媳婦還能真不管嗎? “放心,董家那邊有我在,一切沒問題?!?/br> 趙洪英面對媳婦杜四喜,那是自然是當了護家的好漢子。 “洪英,我琢磨著,直著求京城府上幫忙給柳兒尋活計,似乎太小題大作了。要不然,就跟趙管事那邊商量個話,讓趙管事找個清靜的人家,給柳兒尋個繡娘的活。我瞧著,柳兒的女紅不錯?!敝劣诹鴥簩?,真是繼續守潔,還是嫁了新夫君,杜四喜管不了,那是柳兒自己的人生。 杜四喜能為柳兒謀的,就是一份生路,一份活下去的希望。 “好,媳婦的話,就是一語中的?!壁w洪英點頭,應了此話道。 ☆、第20章 貞定四年的六月,這天,是十二。 董全喜聽了些風聲,知道他媳婦李氏去修理了一頓,他睡過的柳寡婦。 對于柳寡婦這個長得嬌俏的女人,董全喜是暗中肖想了許久的。一朝升官了,借著酒意把心頭藏的那么個野女人給睡了,董全喜有些春風得意。 “都是我董全喜睡過的女人,還能不進董家門?”董全喜這等粗人,都曉得一個理,那就是女人被哪人睡了,就得進哪家門。良家女子,不是那些青樓里的伎子。要是不守了婦德,自然就是被人沉溏的命。董全喜這個大老爺們,就是吃定了柳寡婦。 至少,在儒家的封建社會里,董全喜有這么個不合真理,但合世情的權利。 下晌后,營里的食堂里,董全喜用過夕食。 董全喜已經跟上面請過假,準備去辦妥了,納個妾那么點事。 沒曾想,董全喜還沒離開了軍營,趙洪英這個老熟人找上門來。 “老兄有喜事,弟請你吃酒。咱們一起去營外,喝兩杯?”趙洪英主動上門套交情了,董全喜也是軍營里的男人,哪會拒絕了同營的戰壕兄弟。 兩人出了軍營,就在軍隊扎營小鎮上的一家客棧里,點了幾個下酒菜,然后,一起喝了燒刀子酒。 這酒,自然是帶勁頭的。 等著酒上了興,趙洪英就說開了,道:“弟前來,是給董老兄賠不是的?!?/br> “弟,都不曉得,如何開口求老兄原諒?!本?,飲入喉頭,趙洪英似乎很為難的模樣,那是對董全喜說道:“是弟對不起老兄,對不起啊……” 這酒勁上頭,董全喜也是恢復了本性,嚷著話,大聲道:“老少爺們,有啥話不好說?趙兄弟,你不直說,是不是瞧不起我董全喜?” 兩人牛頭不對馬嘴的嚷了半晌,趙洪英才半真半假的道:“我媳婦跟柳寡婦要好,前頭給柳寡婦說了一門親事,柳寡婦點過頭,這不,男方那邊也表示愿意娶了。哎哎……柳寡婦眼下又跟了董兄弟,我媳婦在家里鬧啊,說是柳寡婦有言在先,這輩子為妻不為妾……” “董老兄,弟為難啊?!?/br> 趙洪英似乎訴起了苦,道:“媳婦要是平日敢跟我多嘴,我一準錘她??裳巯?,媳婦肚子里是老趙家的根。弟放心窩里疼著都來不及,哪敢逆了半句?” “弟都二十過了,缺個孩子,膝下空虛啊……” “媳婦揣了娃,可不是老趙家的金寶貝嘛?!?/br> 趙洪英的表現,可是站了廣大男人的立場。甭管做戲不做戲,董全喜這個軍營里的老粗痞子,那是吃這一套的。 “柳寡婦長得合我眼緣啊,那身白rou,兄弟我喜歡?!倍驳淖炖?,并沒有怎么尊重了柳兒。這個粗人眼中,柳兒跟他暖榻的睡袋,解決了五指姑娘麻煩的替代品,也沒太大的區別。 “要說咱家那個粗婆娘,如果不是生了兩個兒子,老兄我早是休了那個丑婦?!倍哺?,就是罵罵嘞嘞的說了話,道:“丑婦長得丑,還盡干些吃醋的丑事來。都丟盡了董家的臉。那個丑婦,老兄我天天看著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