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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及將來會對你們做出的任何不合理要求。明白了嗎?” 學生怒道:“你就是承認你公報私仇嘛?!?/br> 連勝不溫不火地看著他:“那你就是承認你自己犯了錯誤嘛?!?/br> 他們這邊唇槍舌劍,“嘀嘀嘀……”連尋很有套路的舉起手道,“關機清零了!” 他拍了拍于洋的背,說道:“我要從一開始數了?!?/br> 連勝鼓掌道:“這么聰明,還知道清零啊。很好嘛,督促一下同學,清零真是個不錯的辦法。偷過懶的訓練毫無意義?!?/br> 于洋黑著臉,直接弓著背起身。將連尋從身上放下來,然后干脆地坐到地上活動手臂。 連勝撓了撓眉骨,說道:“他不行了那就下一個,丁學羲。你休息很久了吧?” 連勝推了把連尋:“好好數啊弟,jiejie看好你的?!?/br> 這話的意思擺明了就是,今天丁學羲跟于洋的懲罰任務不可能完成。 幾人聞言,眼神中的憤怒越發濃烈。 他們很想下一句話霸氣地撂出個“老子們走!”的豪言壯語,以表示對這變態的控訴。但這樣是不行的。這會讓他們的履歷沾上污點,真正倒霉的是他們,而眼前這個人不會有絲毫的影響。 估計還會很高興。 連勝那高高在上的表情,極大地刺激了他們的心臟。仿佛他們的驕傲和自尊被這人碾碎,還嫌不夠,要多踩兩腳。 另一學生站了起來說:“我要投訴你!為什么我們聯盟大學會請你這樣的人過來做教官?一點師德都沒有,純粹就是為了過來發泄你那無處安放的更年期吧?” 周圍一片都安靜了。 旁邊幾位教官以一副難言的表情看向那位學生,然后搖了搖頭。 連尋很直白地說:“你不好了。你完了??炫??!?/br> 那學生說完自己也后悔了,覺得這話對女性的惡意太大,但那并不是他的本意。他對于能在軍部立足的女性持以尊重,可生起氣來忽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嘲諷的詞語直接脫口而出。 聽到連尋奶聲奶氣的聲音之后,又掐滅了道歉的念頭。就算女兵值得尊重,眼前這人也絕對只是顆老鼠屎。 “盡管,請?!边B勝兩手插兜,隨意道:“不過我要提醒你,你就算投訴我,在結果出來之前,你也得給我安分地受罰?!?/br> 隔壁的周師銳自覺地將那名□□傳給了連勝。 連勝抬起來掃了一眼,嘴角出現一個很不屑的笑容,說道:“我是很想罰你翻個一倍的量,但是從你的往日成績來看,你很可能連現有的懲罰可能都完成不了,所以還是算了,你運氣好?!?/br> 那學生臉色憋紅,因為自己的“好運氣”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知道什么意思嗎?”連勝同情地看著他說,“越是弱小的人,越是喜歡用自己的叫囂,來表示自己的強大。因為他們除了吹噓,沒有其他可以表達自己存在感的方式。我現在可以明白你如此‘羸弱’的原因了?!?/br> 連勝掃了眼眾人,說道:“怎么樣?要么現在滾,要么繼續服從指令。我不勉強你們。丁學羲!趴下?!?/br> 坐在旁邊之前被叫停了的丁學羲猶豫片刻,還是趴到地上,擺好架勢準備受罰。 其余學生見他聽命,心底還是有些忿忿。 孟江武聽見消息已經從里面跑出來,他沒聽到剛才學生驚天動地的發言,但對這狀況也很頭疼。過去罵道:“干什么?都什么態度?學校里面給你們太多自由就連一點組織紀律也不講了?都給我站回去!回去!” 在聯盟大學官方的實戰演習過程中,忤逆教官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學生們也并不想堅持。在孟江武的逼迫下半推半就地從了,重新開始俯臥撐。先掏出胸口的計步器看了一眼定定心神。 他們計步器上的數字,明顯跟他們真實中彈數不符,屬于嚴重超值范圍。想想申訴應該無果所以才憋下來了,如今想想于洋跟丁學羲的苦痛經歷,真的,超標算個毛??!好歹沒給他們超個幼齡秤砣! 魯明遠扭過臉,看著面前的一眾學生,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如果,如果你們遇到了隔壁的教官,一定要聽話要乖巧明白嗎?千萬不要惹她,千萬千萬不要?!濒斆鬟h搖著頭,對自己關愛的后輩們道:“如果你們也不聽話,惹我生氣,我就讓他們過去跟她體驗一把來自天堂的感覺?!?/br> 眾后輩齊齊打了個冷顫。 魯明遠:“是不是很慶幸跟著我?” 眾生真誠點頭。 這是個好人??!各種意義上的! 魯明遠說:“跟著她能學到的東西很多的?!?/br> 眾生不置可否。 不在變態下變強,就在變態下滅亡。他們現在并不想冒著死亡的代價去學習她身上的東西。 連尋再次坐上丁學羲的背,并且開始數數。 他故技重施,或許也是不想區別待人,從一開始數到二十九,然后熟練地一勾尾音,跳到了十一。 旁邊的人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著,大聲喊道:“你看,他剛剛是二十九,現在就是十一了!這根本不公平!” 連勝轉了下視線,朝她弟弟點點下巴,問道:“二十九后面是多少?” 連尋不假思索道:“三十?!?/br> 連勝:“剛剛數到哪兒了?” 連尋這小子賊雞兒激靈,大聲道:“十一!” 連勝:“看,他很肯定地說十一啊?!?/br> 眾生真是要咬碎自己的銀牙。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教官根本就是在耍他們。 不,本身就知道是在耍他們的,但比他們想象的很無賴一點。一群單純的大學生們,第一次見識到了社會人士的邪惡。 于洋大概是休息了一會兒恢復了,根本沒有搭理連勝。自己又在旁邊趴下,獨自開始訓練。 連勝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你們很激動啊。明明是丁學羲跟于洋受罰,你們情緒這么亢奮做什么?”連勝換了個姿勢,點頭道:“嗯,看來你們關系很好,學生間團結是好事。我替你們發揚光大一下。那就所有人在原基礎上再加五十個?!?/br> 眾生:“……” “那女人就是個神經病吧?!” 一人摔了外套,轉身坐到河灘邊的石頭上,氣憤道:“各種挑毛病反正就是跟我們過不去!什么都不懂就管罰就好了,這樣的人能做教官嗎?這也叫師資隊伍嗎?走什么后門進來的呀?聯盟大學什么時候也這么low了?” “我看她目的性很強,大人嘛,總是喜歡用所謂的特權,來彰顯自己的權威,然后讓其他人產生畏懼感,屈服于她的制度之下?!绷硗庖幻麑W生很是諷刺地說,“我看她不適合做一個軍人,簡直是屈才了?!?/br> 另外一名學生走過來說:“她這樣的訓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