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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可給你說啊,以后不要再提鄭家?!迸嵴殡[去嘴角笑意。正色道。 “嗯?”難不成是司馬霆又在折騰什么幺蛾子? 事實還正如白彩所料…… “陛下剛處決了幾個為鄭家說話的人,就在不久前。桐城鄭家是死光了,帝都還有個鄭家呢?!迸嵴榈溃骸瓣P于帝都鄭家的處決,陛下一直覺得太輕了?!?/br> “不是滿門抄斬嗎?”白彩道,這樣還輕?難道非要鞭\尸才行? “其實陛下想誅九族來著?!迸嵴閲@道,話中隱含可惜。 白彩訝然,你可惜個什么勁啊。 “其實。鄭家完全可以成為第一個被誅九族的人?!迸嵴樾Φ?。 白彩:“……” 一直沉默良久的陳墨軒問:“鄭家那個是兵部尚書吧?” 裴臻黑沉的眸子望向陳墨軒,道:“是啊,兵部尚書,只可惜他毀在了自己的貪欲之下?!?/br> 白彩點頭不語,雖然她覺得誅九族什么的,略恐怖。但是對于兵部尚書賣\國行為。白彩表示。萬死也難以辭其咎!那個死老頭被鞭\尸一萬次也是應該的! 陳墨軒掃了白彩一眼,就知道白彩是贊同裴臻的話的。 的確。一個背叛自己民族自己國家的人,死,真的是簡單了。 “那誰在替鄭家人說話呢?”白彩問。 裴臻道:“其實陛下只是在朝堂上一提,株連一下鄭家九族。就有不少人來出來給鄭家說話。禮部尚書,吏部尚書,戶部侍郎,朝堂上的那群酸腐老頭子一個蹦跶的比一個歡。死了幾個之后也都老實了?!?/br> “難道他們不知鄭家所犯的罪行嗎?”白彩難以理解,要說文人不是最有氣節的嗎?都能以身殉國了,還來為一個背叛了國家的人說話,絕對是腦子抽抽了啊。 “嗯,不知道他們知不知道?!迸嵴樾Φ?。 白彩抬眼望向裴臻,“陛下處決鄭家靠的是什么理由?” “欺君罔上,貪墨收\賄,巫蠱之術?!闭f道這個,這可是他的老本行啊,裴臻說起來就顯得從容多了。司馬霆現在玩的,都是他在大理寺玩剩下的,當然,這話他也只敢在心里說說。 白彩咋舌,好吧,這幾個罪名,隨便一個拿出來都能讓鄭家死一百次。 不過,桐城鄭家處決的理由可的確是叛、國。 白彩心說,該不會真的是西北的風吹不到帝都吧? 這么勁爆的消息,那群帝都大佬居然都沒有一個收到的?還是篤定司馬霆要面子,不會放到明面上說呢? “所以,你也別問鄭之浩的下落了。我也不知道,不管,應該是活下來了吧?!迸嵴榈?,他說這話情緒沒有絲毫的起伏。畢竟,鄭之浩于他而言,也只是個知道名字的陌生人而已。 白彩嘆道:“帝都不太平啊?!?/br> 裴臻嘴角勾起,“我相信你應付的來。對了。你拿白瓷來找我做什么?” “我想在帝都開個瓷窯?!卑撞释χ鄙碜?,正色道。 “所以……” 白彩燦然一笑:“你想入股么?” “入股?”裴臻問。 白彩手中折扇輕敲著掌心,“對啊,入股,入股的意思就是你投多少錢進來,我年底時按比例給你多少紅利。你要知道,我想在帝都干好,就得有錢弄場子。你要知道,帝都可是寸土寸金啊。我現在可幾個錢。怎么?瞧兄弟這么為難,不準備幫兄弟一下嗎?囊中羞澀也是無奈的緊啊?!?/br> 裴臻托著下巴道:“那我要投多少錢呢?!?/br> 白彩身子微微前傾,“要不然你給我問一下皇帝陛下,看他投不投?” “你瘋了??!”裴臻低聲怒道。 白彩笑:“不管我承不承認,在別人眼里jian臣白彩已經成了你們這艘大船上的人了,既然如此,我為什么不能讓自己過的好一點呢?” 裴臻冷言道:“那你為何要將陛下牽扯進來?” 白彩道:“我只是要你支會一聲而已,投不投的也是陛下自己的事兒,你又做不了主。哦,順便幫我問一下秦紹跟姬滿大哥啊?!?/br> “……”裴臻嘆道:“你是要將我們都拉在你那一邊嗎?” 白彩搖頭,“沒有啊,有錢一起賺嗎,你別想那么多,你就給我問一聲就好了?!?/br> “能賺什么?”裴臻突然問道。 “……”白彩頓了頓,末了才道:“總不會讓你們虧了,而且是一年一發,你得算算有多少個一年啊。錢生錢呢,一直生呢?!?/br> 裴臻笑了笑,“感覺口頭上的承諾很不靠譜啊。行了,我去寫信給你問一下陛下跟秦紹,姬滿那邊我還給你問?” 白彩說:“問問唄,反正也費不了多少工夫?!?/br> 其實,白彩才不會告訴他,她已經讓杜澤米問姬滿入股的事。 姬滿給的回復是,想要多少,任拿。 白彩收到杜澤米的信后沉默良久,姬家,果然是財大氣粗啊。 “哦,還有一件事哦?!卑撞拭偷囊慌淖雷?。 裴臻手中的茶盞都了兩抖,“又怎么了?”話中是他想隱藏都隱藏不了的無奈。 拜托,這是讓人命嘛?一個白瓷瓷器要他做這么多事? jian商??!裴臻決定他要多投幾個錢,白彩一定能大賺特賺! “嗯,桐城還可以再種一季紅薯和玉米。我手上還有一種叫土豆的蔬菜,嗯,也可以煮熟吃,也可以炒著吃?!卑撞收f。 “蔬菜?”裴臻皺眉,越聽越糊涂。 白彩一擺手,“紅薯也可以炒著吃啊。不過,我覺得你還是先讓人種紅薯跟玉米吧。桐城的氣候略讓人驚訝啊。兩季的紅薯,裴臻你算一下,這能收入多少呢?” 裴臻果然深思起來。一畝打六百斤算的話,千畝的話…… 白彩說一畝可以得一千斤,裴臻又給折了幾成。饒是如此,得出的結果也很讓人驚訝甚至是激動。 眼下心中濃烈的熱切,裴臻問:“為什么這么做?” 白彩道:“禮尚往來嘛。那我可不可以跟西北行商做生意呢?” 裴臻說:“你身邊這個不就是西北行商嗎?你問我?” 白彩道:“我說的是蠻族人?!?/br> “蠻族?”裴臻問:“你又想做什么?” 白彩一攤手,“我也只是個設想,還沒成型呢。只是先跟老板報備一下,別胡想啊?!?/br> “你……”對上白彩這個刺球,饒是面上溫潤君子骨子酷吏小人的裴臻也是無可奈何。 “別跟蠻族走太近?!迸嵴樘嵝训?。 白彩笑笑:“你忘了我是誰了,你也別忘了這紅薯跟玉米是怎么來的?!?/br> “是你從番人手中得來的。但是,我也得提醒你,在帝都,想你死的那些人,可還都沒死心呢!”() ☆、193 來自裴臻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