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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里參田還有大片人參,最少的也得幾百年了。 白彩咂舌,拔了三顆百年人參,一顆千年人參用盒子裝了起來,嗯,江南最不缺富人了。 這樣挺好的。 白彩極力的想把陳墨軒踢出那時代的混沌漩渦,卻沒能成功。 她的好心也沒人接受,甲之蜜糖乙之砒霜不外如是。 于是,在這一刻,白衣卿相白彩跟蠻王陳墨軒在不經意中已經一腳踏進了光怪陸離的時代潮流中。在史書中留下了他們濃墨重彩的一筆……() ☆、146 行船 巴山蜀水凄涼地,二十三年棄置身。 懷舊空吟聞笛賦,到鄉翻似爛柯人。 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 今日聽君歌一曲,單憑杯酒張精神。 外表樸實但內里豪華的大船路過乘風破浪,已到巴山蜀水。 白彩靠在窗前,看著大船在狹隘的山澗中行走。 尖叫著的鷹隼展開碩大雙翅低低的劃過河面,掠起點點水花。 繼而高聲叫著沖上天際,在天空中留下墨色一點。 陳墨軒盤坐在榻上,正對著白彩,挑眉很是惡聲的抱怨:“你還生氣??!跟個娘們兒似的!” 白彩淡淡的回了陳墨軒一眼,陳墨軒識相的在嘴邊做了個拉鏈的動作。 他經??窗撞首鲞@個動作,知道這是閉嘴我很乖的意思。 “這是小肥。你看看?!卑撞蕪难险聜€錦囊,錦囊里一白瓷小瓶。 瓶中一白嫩肥美的蟲子,約有嬰兒小指長。 “比我給你時肥了一圈啊?!标惸庂澋?。 白彩笑:“只是喂了些蜘蛛蜈蚣。到了江南那里氣候溫熱,蟲子也多。不過,要是想要毒蟲,得去云貴等地?;蛟S更遠一些才好?!?/br> 陳墨軒見白彩肯理他,心說,這是不生氣了吧。沒辦法,從上船到現在,足足有十多天了。 白彩都沒有理睬他,就連忠王都問他倆是不是鬧矛盾了。 白彩整天懨懨的,一天分成三部分,一部分拿出來欣賞這大山大水好風光。 一部分拿來研究好吃食。一路上走走停停的,這江河中又不缺肥蟹大蝦鮮魚可是把白彩喂的又肥了一圈。 白彩還可惜白小多沒跟一塊來呢。 當然這些美食是沒有陳墨軒的份的。 “你們皇帝是個怎樣的人?”陳墨軒興趣滿滿的問:“比之我如何?” “喂!”白彩焦急的望了眼窗外?!伴]嘴!不想活了!” 陳墨軒扒下白彩捂著自己嘴巴的手,心說你狠就要狠的徹底啊,這算怎么回事? 不過,這手可真軟啊。陳墨軒心里想。 “想什么呢!”白彩抬手呼了陳墨軒一巴掌,當人眼瞎看不見他那猥瑣的小眼神???! 陳墨軒滿不在乎的一揮手?!安痪褪菃枂枂?,你不說我可去問忠王了?!?/br> “什么要問本王啊?!敝彝踹€沒進門,大嗓門就開始念叨上了。 白彩瞪了陳墨軒一眼,自己砸的攤子自己收拾! 陳墨軒起身朝忠王抱拳行了個禮,道:“我只想知道大胤人人尊崇的皇帝是個什么樣的?!?/br> 白彩:“……”討厭的家伙! 忠王叉腰哈哈大笑,“九小子的故事三天三夜都說不清??!哈哈……” 真應了忠王的話。司馬霆的故事三天三夜可真是說不清。 白彩聽的煩了,就跟忠王說:“王爺,白彩去外面捉會兒魚?!?/br> 忠王聽罷,“嗯,多找幾個人幫你。中午就吃香辣蟹吧,本王不嫌棄!” 陳墨軒失笑。 待白彩走后,陳墨軒問了忠王幾個問題,無關司馬霆,而是帶兵打仗之類的。 忠王瞄了陳墨軒一眼,“你小子有這么好天賦可糟蹋了啊。不上戰場做什么!我說!” 陳墨軒嘲諷一笑:“去打誰?蠻族沒我瞧的上的人,你讓我打大胤???” 忠王氣的直拍桌子,“娘的啊。你這孩子怎么一別數年還這么討人厭啊?!?/br> “無聊?!标惸幓亓酥彝鮽z字。 “那你,那阿史那衍,那……”忠王結結巴巴的問陳墨軒。 陳墨軒說:“該是阿史那衍的時候。就是,不該是的,阿史那衍只能死?!?/br> “你……”忠王不贊成的看了陳墨軒一眼,“就這么渾天熬日子???” 陳墨軒淡淡的說:“別說的這么親熱,我跟你不熟?!?/br> 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威儀風度,較之司馬霆也不認分毫。 忠王氣結。揚手就想扇陳墨軒,就聽到在船上網魚的白彩大喊:“阿軒快來幫忙??!” “這就來!”陳墨軒應了一聲。起身愉悅的走了出去。 白彩慣好吃個大的,每次都是一網魚蝦一網螃蟹的撈?,F在卻碰上了個到東西,也不知網子里面是什么,沉死個人。 陳墨軒過來接過了白彩手中的網子,嘴角一勾,“還挺沉!你們退后?!?/br> 前來想幫陳墨軒的一眾忠王護衛應聲退下,末了才反應過來,他又不是王爺,干嘛要聽他的? 陳墨軒大喝一聲猛的將網拉了上來。 濕漉漉的網子淌著大片的水,網中魚蝦蟹還在活蹦亂跳好不快活。 網子中間有兩個大東西。 一個是河蚌,很大個,看起來有百十斤重。 另一個就更大了,體型較之河蚌更要怪異些。要白彩說,這就是大個海螺。 陳墨軒走到白彩身邊。淡淡道?!斑@是硨磲佛家七寶之一?!?/br> 白彩點頭:“哦?!?/br> 可是硨磲不是在印度洋那嘎達長著么?難道是地殼運動造的孽? 不過,能發現個寶物總是好的。 白彩可知道硨磲外殼可是寶貴的很,打磨成飾品可謂是價值連城。 這時忠王跟江源走了過來,江源笑道:“白兄好運氣?!?/br> 白彩嘴角抽了抽,到最后未必能到她手上啊。 忠王大笑三聲,言道:“天佑我大胤??!” 最后的結果是硨磲rou被挖出來吃掉,保存著外殼來日說是要進獻給皇上。 “可憐的河蚌,根本沒人注意你啊?!卑撞首炖镟洁熘?。 “這個能吃?”陳墨軒皺眉,河蚌什么的,土腥味……略大。 白彩點頭?!疤幚砗昧宋兜酪餐Σ诲e?!?/br> 陳墨軒來了興趣,拿著跟大木棒撬開河蚌,然后…… “不會吧?”白彩嘴巴能塞進個雞蛋了。 陳墨軒倒是沒有多大驚訝,伸手將里面的碩大紫色珍珠給掏了出來。 “我……我……我一直以為,那個……蚌啊珍珠啊。在海里才能……才能……”白彩手捧著紫色珍珠激動不已。 珍珠很大,有嬰兒拳頭大小,白彩把它小心的放懷里。 瞅著突出來的一塊兒,陳墨軒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