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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簍子的柿子跟兩壇子的鴨蛋,算是這幾天的份吧。 到了鄭家,白彩跟白不棄在偏門等著鄭家的管事。本以為出來的會是上次的管家沒想到鄭之浩居然會來。 鄭之浩滿臉喜色,見了白彩跟白不棄就問:“你們怎么不進來啊,進來進來?!?/br> 白彩想,我們倒是能進去啊。 不過,進了鄭府一看,白彩才發現鄭府并沒有她想象之中的豪華。上了年歲的一座簡譜的大宅子。只能這樣說。 喝著香茶,吃著鄭府精致的點心,白彩心里嘀咕,這姓鄭的到底是想干什么?茶是上好的清明龍井,點心也是精巧別致。讓吃慣了二十一世紀美味的她的舌頭也挑不出什么了。而且,原主的記憶中這些點心她是常吃的。味道好是好,但是款式單一。但是,貴也真是貴。一小包點心就能賣好幾兩銀子呢。 “鄭大公子,柿子跟想咸鴨蛋我們都給你準備好了,因為量特別多,所以,我們就只給送了這幾天的份。您要是愿意,就派個人,去西前村給拉了來?!卑撞粭壐嵵频?。不卑不亢,謙遜有禮。 鄭之浩眼角余光掃過略低著頭的白不棄,垂下眼瞼,遮去眼中萬千思緒,只是淡淡道:“好啊,這很簡單嘛。不過……” 他單手托著臉頰,胳膊擱在旁邊的幾案上,繼續道:“我好奇的是,這鴨蛋你們是怎么制出來的?說實話,我也找人研究過,都沒有答案?!辈皇菦]有答案,找過幾個經驗吩豐富的大廚,都說很簡單,但就是沒有制出來。用鹽腌?還是怎么的,都試過,就是沒有在三天之內給腌制出來。鄭之浩當時臉色那個難看啊。就別提了。 白彩瞥了白不棄一眼,見他明顯不在狀態之中,就笑道:“當然咯,這可是白家家傳啊。鄭大公子不知道是很正常的?!?/br> 鄭之浩盯著白彩淡然無波的眼睛,想笑卻沒有笑出來,只是對白彩道:“實話跟你說了吧,你們腌制的鴨蛋在我們酒樓賣的很好。我想買下你這個方子如何?” 白彩看了眼白不棄,道:“我們兄妹能否商量一下?” 白不棄搖頭道:“抱歉了鄭公子,我不同意?!?/br> 白彩一臉抱歉的看著鄭之浩。像是在鄭之浩意料這種,他也沒有多么的失望。更沒有企圖威脅白彩以得到秘方。只是道:“那就算了,不過,我希望我們能建立長久的合作關系?!?/br> 白彩擺手笑道:“我不同意,是因為我認為鄭大公子的酒樓有更加需要的東西才對?!?/br> 鄭之浩挑眉,“何以見得?” 白彩手指悄悄幾案,從容有度的答道:“清河縣有兩家大酒樓,一是鄭家的鶴仙酒樓。二嘛,就是錢家的賓客來。兩家競爭挺激烈,這點并不是秘密不是嗎?”豈止是激烈啊,簡直到了兩家伙計一見面就要眼紅拼命的地步了。 本來清河縣是鄭家的鶴仙酒樓一家獨大,但沒成想,錢家的賓客來后來居上,搶走了鶴仙酒樓的大半兒客源。要是賓客來老板沒甚身家背景也就算了,鄭家一根指頭就能碾死他。偏偏錢家也有大來頭,鄭家惹不得。于是,兩家就僵持上了。 白彩想,這錢家到底是何來路呢?她記憶力姓錢的沒有幾個,能讓她多少有些顧忌的也就只有一個了,當今太后姓錢,這多少算一個吧。老太太心眼還挺多,不過,她估計今后未必也能見著了??墒浅酥?,還有什么姓錢的有什么大來頭???白彩真心想不出來,也沒有去想。都跟她八竿子打不著的事了,費那個腦細胞干嘛! 鄭之浩點頭,示意白彩繼續說下去。 白彩笑道:“要是公子信的過我,三天之后我會給公子答復。但是,公子能給開出什么價呢?” 鄭之浩道:“這要看你的給的東西值多少錢了?!?/br> “請公子不要忘了今天說的話,還有,記得今兒要派人去寒舍將剩下的腌鴨蛋跟柿子給拉走?!卑撞势鹕?,沖鄭之浩微微行禮,溫聲道。 鄭之浩送兩人到門前,趁著白彩去馬車拿包袱的功夫,在白不棄耳邊低笑:“沒想到那個天之驕子也有跟我合作的一天啊。以前不是眼睛都長大天上去了嗎?” 白不棄皺眉,低聲喝道:“他已經落魄如斯,你還想著怎樣?” 鄭之浩趕忙擺手,對白不棄無辜的說道:“怎么會呢,我還能怎樣呢?就是看在兄弟你的面子上,我也不敢啊。再說,上面那個也盯著呢!”伸手指指頭頂藍天,嗤笑道:“你家主子命可金貴著呢!” ☆、033 代賣平安結 ps:感謝書友水落云起贈送的平安符~~會繼續努力滴~求收求賞求票~~么么噠 白彩沒有讓白不棄跟著,自己去了趟繡莊。說是繡莊,其實就是服裝店加飾品店的綜合體。里面不僅賣各種繡品,還有精美的錦繡衣衫。當然,也有各種各種的小飾品和胭脂水粉什么的??傊u的都是能挑起女人購物欲~望的東西。跟現代的精品屋差不多。 身穿淡藍襖裙的老板娘周淑娘約莫二十五六歲梳著個九真髻、畫紅妝,頭插翠翹和桃花型的搔頭,面貼五色花子做妝飾。嬌媚而不顯媚俗,有著不同于西北女人的柔美之姿。 周淑娘娘正在柜臺翻看賬本,抬頭一看,就看見一笑靨如花的女子站在自己眼前。雖說是美人養眼,但是就這么不聲不響的出現,也還是怪嚇人的。 “請問,姑娘要買什么?咱們小店,別的不說,漂亮衣裳,耳墜手鐲,你要什么,看看我能拿出拿不出?”周淑娘見白彩一身青色寬袖襦裙,,骨秀神清,具林下之風。便以為是大主顧上門,就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白彩苦笑,她沒幾件能穿出門的衣服,挑來挑去,她才挑了這件青色襦衫。其余的,因為是皇帝陛下賞賜的么,逼格都很高。她覺得,穿出去,就是拉仇恨值。不過,她平日里做活計的粗布衣衫也不能穿。畢竟,今日是進城嘛,怎么也得捯飭一番不是? 白彩還是很愛美的,女人嘛!她怎么漢紙也還是個女人不是? 見周淑娘即將展開長篇大論,白彩趕忙擺手,對周淑娘說:“jiejie我是來賣東西的?!?/br> “哦~~”周淑娘拖長了嗓音,敢情她是自作多情了??? 不過,生意人的本分她還是會做到的,“妹子,賣什么?拿來看一下,質量不好可是不行的哦!” 白彩將白芳藹繡的錦帕和編制的平安結給拿了出來,不出所料,喜慶的平安結果然引起了老板娘的興趣。 得意的微勾著嘴角,白彩想,快上鉤吧快上鉤吧! 周淑娘拿起一方帕子仔細的看了又看,接著警惕的看白彩,放下帕子,笑問道:“meimei,這是你自己繡的?” 白彩權當沒有看見老板娘眼中的警惕,搖頭陳懇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