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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毖N愛憐的攬過櫟容,“非得等到今天?!?/br> 櫟容咬住唇尖,“描了七年,每天都習慣了,見你也不在意,就…就也忘了去管…大婚的日子,就想美上一回…這妝,還是芳婆給我描的,是不是…濃了些?” 薛燦端詳著櫟容俏麗的新婦面容,“清水芙蓉好看,描些花妝也好看,我的阿容怎么都是好的?!?/br> 櫟容扎進薛燦懷里,吮住了他的指尖,“疤臉你都喜歡,當然什么都是好的?!?/br> 薛燦低頭含吻住櫟容的唇,指尖摸向她發髻上的簪子珠串,一支支小心摘下,如瀑的秀發散落開來,幽香頓時四溢。 ——“阿容剛剛說餓了…”薛燦低低喘著,“剛好…我也餓…” 櫟容輕扯薛燦腰間的玄端襟帶,挑釁似的甩在了地上,薛燦順勢俯身,把櫟容壓在了身下,唇綴吻著她裸開的頸脖,渴切的朝下探去。 薛燦褪下櫟容的喜服,露出柔粉色的緞子中衣,櫟容忽的想起什么,靈巧的從薛燦胳肢窩里滑出,一頭秀發掩住了早已經被扯得差不多的衣裳。 薛燦低笑著仰臥在床上,“今晚還想逃么?” 櫟容捻起發梢,眼里閃著炙熱的火苗,“喜嬤嬤說,偏屋備好了熱水…猴急做什么,我還想洗個澡…” 薛燦撐起身,瞇眼看著嫁了人還不失性子的櫟容,“凡是都得讓你稱心如意,那就…”不等櫟容眨眼,薛燦已經躍起橫抱住了櫟容,“陪你一起…” “薛燦…放我下來…”櫟容笑著拍打薛燦的肩,薛燦暢快的笑聲在屋里回蕩,連院子外頭的婢女嬤嬤都聽的笑了出來。 ——“你們聽?!痹鹤油?,楊牧伸長了脖子瞪大眼,“好像是小侯爺和櫟jiejie?!?/br> 楊牧孩子性情,指著薛燦的別苑急道:“不如我說通個嬤嬤讓我們也進去瞧瞧?洞房花燭夜,我也替小侯爺捏把汗吶?!?/br> “皇帝不急急死太監?!本_羅踩了一腳楊牧,“男女羞羞,你進去干什么?”嘴上這么說,綺羅的眼珠子也忍不住往笑聲傳來的方向瞄去。 “我們什么時候見過小侯爺這么高興?!敝x君桓目露欣慰,“別看了,走了?!?/br> 謝君桓一手拽著一個,楊牧再不情不愿,也只得一步三回頭的不舍離開。 偏屋里,燒熱的水散出白茫茫的霧氣,濕潤了兩個人潮紅的臉,薛燦放下櫟容,溫柔掠開她掩身的長發,看著她裸/露開來的心口,深深吸了口氣,“好櫟容…” 薛燦緩緩伸手,脫下她最后的衣裳,緞衣滑落,女子嬌美的身子一覽無遺,薛燦指尖點住她的頸渦,又慢慢的落下…另一只手褪下自己的中衣,倆人裸/身相對,隔著的只有潤濕的熱氣。 薛燦貼近櫟容,感受著她心口的軟糯,把她緊緊摟進了懷里。 浴池里,薛燦懷抱新婚的妻子,擰起濕帕輕柔的擦拭著她的冰肌雪骨,帕子過處,他的唇也覆上那里,一寸一寸細細吻過,如清風拂面般。 覆上那片山峰,薛燦喉結動了動,渴望的唇尖叼起一邊花蕊,如孩童般輕輕吮吸。櫟容扣住他微微發抖的十指,鼓勵著他繼續下去。 吻過櫟容的每一處,櫟容站起身,修長的雙腿劃過滾熱的池水,走到薛燦身后,薛燦盤做起身,后背刺上的異獸在繚繞的霧氣里愈發栩栩如生,彰顯著王者非凡的氣度。 櫟容坐在水中,濕帕拭過刺花,臉龐也貼了下去,櫻唇點住異獸銳目,溫熱的舌尖細密掃過。 “阿容…”薛燦喉嚨里發出艱難的低喊。 櫟容沒有應他,舌尖巧妙的掃過薛燦敏感的脊背,感受著他血脈的涌動和難耐的呻/吟。 “到我身前來?!毖N懇求著。 櫟容倚上薛燦的肩頭,頑劣的咬住了他的耳垂,“小侯爺說什么,我就偏偏不去做?!?/br> “好大膽的女人?!毖N低吼一聲,直直站立轉身抱住了水里的櫟容,“我薛燦也敢惹?” 櫟容低叫了聲,身子已經被薛燦抱進了懷里,薛燦大步跨出浴池,一手扯下備好的寢衣遮在櫟容身上,又撿起中衣披在自己肩上,袒露大膽的朝寢屋走去。沿路嬤嬤齊齊俯首,看也不敢多看一眼。 寢屋里,紅燭已經燃了過半,燭火靡紅更顯曖昧之色,繡并蒂蓮的寢衣滑落在地,床沿下,薛燦的中衣也耷拉落著,薛燦把櫟容放在柔軟的被褥上,指尖勾下床簾。 他們倆人之間已經沒了任何阻礙,炙熱的膚rou緊緊貼在溢出,連彼此的心跳都聽的清清楚楚。 櫟容感覺到薛燦腿間越來越堅硬,guntang的要戳入自己的深處,她的手悄悄向下,摸上了薛燦的腿/根。 “嗯…”薛燦難以自制的低喊了聲。 薛燦的顫抖讓櫟容的手穿過縫隙握住了那里,今夜,薛燦的兄弟比上一次還要guntang,似乎…還又大了些…櫟容心底渴望,但也是暗暗叫苦,這么大的物件,該怎么進得去啊… 櫟容告訴自己,今晚,不論多疼,疼去半條命也一定要咬牙忍住。 薛燦看出櫟容的緊張,他尋著櫟容的手捏了捏,溫聲哄道:“信我,這次一定不會疼?!?/br> 才幾天的工夫,這種大話也敢說?櫟容眨眼看著一臉認真的薛燦,“你是…卻哪里討教了?” 薛燦俊臉微紅,悶聲道:“是自己…琢磨的。我會小心些…絕不會像上回那樣?!?/br> 櫟容忍俊不禁,手心不由得重了些力氣,薛燦倒吸冷氣,那處又澎湃了些,“輕點兒…要把我燥火惹起來…受不住的還是你?!?/br> 櫟容不敢再亂動,芳婆告訴自己,男人再疼寵女人,在這事兒上也全是照著自己的快活,因為女人那里就是個銷魂窟,男子一進去就失了心性,橫沖直撞有的受。女人要是這時候犟氣,就是給自己找罪。 櫟容問她,那到底該怎么做才好。 芳婆鬼笑:身體依順著,嘴里不答應。 “我有些怕…”櫟容身子抖了抖。 這聲音酥化了薛燦的雄姿,對身下的女人更是愛憐到了心尖上,“阿容不怕?!毖N俯身親吻著她半張的唇,“夫妻總有這一回…” 薛燦深吸了口氣,霸道的扶開櫟容屏緊的腿,他沒有強硬入去,薛燦顫著手指朝那里撫去,“別碰那里…”櫟容聲音發抖,“別…” 薛燦輕按櫟容,示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