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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補救的,你信嗎?” “信,信?!表n蘊拉著她往回走。 成汐韻掙扎著不走,“我不回去,你想我走我知道,我已經拿到你的地址了,回頭會寄錢還給你的?!?/br> 韓蘊力氣一停,看著她,“什么地址?” 成汐韻從她的包里拿出一張紙,得意而輕蔑地揮了揮,“你的地址,還有郵箱地址呢?!?/br> “我看看?!表n蘊抽過去,打開看了看,而后直接說,“沒收了?!?/br> 他轉身走。 成汐韻頓時成了只呆鳥。 她一跺腳,追上去。 韓蘊走在前面,也得意洋洋地說,“我沒拿到錢,你只能跟著我吃苦了?!?/br> 成汐韻在他后面跟著,不服氣地說,“你不是想趕我走嗎?” 韓蘊進了電梯說,“現在不想了,一個人在這邊吃苦我也心里沒底,當然拉個墊背的?!?/br> 成汐韻跟進去說,“你就知道我愿意給你當墊背的?” “那沒辦法,你欠我錢?!表n蘊哐當一聲,關了電梯鐵門。 電梯緩緩升高。 倆人從電梯出來,韓蘊伸手接過成汐韻手里的小提琴,推開門,讓她先進去。 成汐韻佯裝掙扎。 酒店前臺的人看著他們倆笑。 韓蘊也笑,手搭在成汐韻肩膀上,順便說,“我之前訂的一個人,還得給人家說假話,女朋友臨時出現,來給我驚喜?!?/br> 成汐韻立刻緊張問道,“那人家讓你補房費了嗎?” 韓蘊說,“我說你不住,所以你別多出現?!?/br> 成汐韻連忙縮手縮腳,藏到韓蘊懷里,小聲說,“那等會我需要裝著晚上離開嗎?再翻窗進來?!?/br> 韓蘊笑了,抬手彈了她腦袋一下,“五樓,你怎么翻窗進來?” 到了房里,飯菜都涼了。 韓蘊把米飯遞到她面前,“先吃吧?!?/br> 成汐韻頭埋在飯盒里,扒拉了幾口,挪開飯盒,后面的飯盒下面壓著一沓錢,有幾百歐。 她推給韓蘊。 “這是什么?”韓蘊很意外。 成汐韻指指自己的耳環,“我找了家當鋪,換成錢了?!?/br> 韓蘊這才發現她的耳朵空了。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耳邊戴的耳環,站在夜色路燈下,燦燦生輝,這一刻,那個耳洞有點刺眼。 成汐韻右手扒拉飯,左手從衣領里抽出項鏈,“這個不值什么錢,是我爸給我買的,我就留下了?!?/br> 韓蘊慢慢坐下,看著成汐韻不會說話。 成汐韻推了推飯盒,“你快吃?!?/br> 她頭埋在飯盒里,很低,吃的特別香。 “本來要和你吃散伙飯的,既然你不讓我走,我就多吃點?!?/br> 韓蘊挪了挪面前的飯盒,滿滿一盒白米飯,這種國外中餐館的菜,油多,調味料更多,一點不健康,韓蘊平時很少吃的。扒拉了幾口,也發現,米飯都不是那個味。 他發現,他每次和成汐韻吃飯,那飯進到嘴里,都會堵在心里。 他問,“哪一家當鋪,你怎么能找到當鋪?” ☆、Chapter 24 “怎么找到的當鋪呀……”成汐韻說,“老橋那里金店那么多,我一家一家試,找到一個會講中文的人,然后和人家說丟了東西,那人挺好的,帶我去了一家,說是可以‘cashfold’。我合計就是咱們的當鋪?!?/br> 韓蘊立時明白,她早前問賣金貨的那座橋,大概就一早有了這打算。 他說,“你怎么肯定那邊可以找到這種店?” 成汐韻看他一眼,略怨怪,“你去過古玩市場嗎?有人買,就有人賣,還會有人收來路不明的東西,哪一行沒有產業鏈?!?/br> 韓蘊給笑了,她不滿意的樣子,在怪他忘了她的職業特長。 他佯裝不在意地說,“你戴的什么耳環?是第一晚見面時候戴的那對嗎?” 成汐韻說,“當然不是,是一對名牌鉆石的,我最好的一對?!?/br> 她沒有說牌子,免得韓蘊知道差價。 韓蘊看著她,“和你買的價錢差了多少?” 成汐韻扒拉飯粒的動作加快。 韓蘊繼續看著她,“原價的東西,能給半價都是多。這種地方,開的都是趁火打劫的生意?!?/br> 成汐韻低眉順眼夾菜吃。 韓蘊幫著她夾菜,又說,“你告訴我,我看看如果他們坑你太狠,我去幫你把差價要回來?!?/br> 成汐韻看著自己飯盒上韓蘊的筷子,大有她不說,一直給她夾菜的架勢,她躲開飯盒,想了想,說,“你別心里不舒服,那是我不愛的?!?/br> 怕韓蘊不信,她提起脖子里的細項鏈,“這個,還有我的小提琴,是我最愛的?!?/br> 韓蘊沒說話,那項鏈墜子晃在她的白裙上,小小一點,而成汐韻語氣簡單輕快,好像自己的人生也是簡單而輕快的。 過了會,他夾了一筷子魚香rou絲,放在成汐韻的飯盒里,“菜都涼了,下次別等我吃飯?!?/br> 成汐韻從飯盒上抬眼看他,大眼睛又圓又大,那眼睛會說話,眨巴了幾下,說出了一句無聲的調侃,“你就別虛情假意了,一定是收了我的錢,現在內疚了?!?/br> 韓蘊被逗笑了。 成汐韻是個活寶,她總把他周圍攪合的一團亂,還能逗笑他。 吃了飯,成汐韻站在窗口放風, 夜色沉下去,月色升上來,白天的燥熱全沒了,還有點涼爽。 “帶你下去轉轉?!表n蘊收拾了桌子,洗了手,提著一袋吃過的外賣飯盒,“順便把這個扔了?!?/br> 成汐韻站在窗口搖頭,“這酒店我偷著住的,還是別去了?!?/br> “你來?!表n蘊站在門口叫她。 她走過去,韓蘊開門帶著她出去了,右手拎著垃圾。 走了幾步,成汐韻鬼祟地恨不能腳步都放輕。 韓蘊單手插在褲兜里,看了一會她的表演,才慢悠悠說,“我交了你的那份錢。加一個人,加20歐?!?/br> “啊,20!”成汐韻心疼地聲音都提高了,“這么貴,為什么要加?” 貴什么呀,韓蘊想笑,要不是這酒店新開張,一定不是這個價。但對成汐韻,他換了種說法: “可以光明正大睡覺?!表n蘊說,“還有……可以吃早餐?!?/br> “哦哦,”成汐韻頓時點頭如搗蒜,“這個好,那我一定想辦法吃回來?!?/br> 韓蘊樂壞了,“傻?!?/br> 成汐韻一下挺直了腰桿,高跟鞋也踩正常了,一路順著長走廊走過,那破裙擺搖曳生姿,她光明正大的左右墻上看畫。 韓蘊到低一層的廚房去扔了垃圾。 成汐韻站在樓梯轉角等他。 韓蘊上樓來,從下面看上去,看到她心無旁騖地站著等自己,長頭發散在身后,很長。 他上來,成汐韻自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