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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洛說:“以前我女兒哭鬧的時候,我也是這么安慰她的?!?/br> 何清風被這一打岔,什么心思都沒了,她睜大的眼睛問:“您.....您有女兒了?” 寧洛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后世普遍結婚比較晚的情況下,何清風到是想不到寧洛已經結婚生子了。 寧洛說:“這很奇怪嗎?” 何清風說:“不,不,只是沒有看到您的女兒有些驚訝......” “你要是想看她,明天早上帶你去吧?!睂幝寰谷灰矝]拒絕:“她沒什么玩伴,有個jiejie陪著,肯定會開心的?!?/br> 何清風自然不會不同意,她又問了一般從這里怎么回去,怎么坐車。寧洛也不嫌棄何清風煩,除了這些事情外,他還一一指點了何清風在這里生存之道,第一條就是晚上過了八點不能出去。 因為這里靠近森林,又是邊境,出去很容易遇到危險----比如野獸,比如人。 除此之外,還有其他事情,何清風也都一一聽了,她是打算明天一早見過寧洛的家人,就坐末班車先到鎮上,再轉車回去。 所以也沒太仔細聽,只是處于尊重寧洛的心態,聽了個大概罷了。 一直到寧洛面露困倦之色,他們才準備安歇。 寧洛看何清風還要上樓到之前她住的那個房間,停頓了一會兒說:“你住的那間房間,之前是給我一友人準備的。今晚.....” 何清風聞弦知雅意,“我今晚其實也不是太困,留在這看看書也好?!?/br> 寧洛搖搖頭:“到不是這個意思,我看你找到這里來,想必也是吃了一番苦頭的。最好還是好好休息休息?!彼押吻屣L帶到之前房間的隔壁,“這間房是我女兒的房間,你要是不嫌棄,就住在這里吧?!?/br> 何清風對寧洛感激涕零,給了她地方住不說,還這么注重自己的心理感受,一點都不把她當成小孩子看。她說:“麻煩您了!” 心里打定主意明天早起,起碼給恩人做一頓早餐是可以的。 何清風因為差不多下午才睡醒,她現在也不是很困,一直躺在床上琢磨著自己的飛來橫禍。大概四五點才有朦朧的睡意,正要睡著的時候,她突然聽見了推動門的聲音。 因為是在外國他鄉,何清風本來就不敢睡死過去,現在半夜聽到這聲音,嚇得殘存的困意都沒了。 她不敢發出聲音,從床頭摸到了一個從下面順的水果刀,悄悄的下了地,然后躲在門口面。 她到不認為是寧洛,要是寧洛要對自己刷這種下把戲,他有太多的時間了。 況且,寧洛長得也不像壞人。她到疑心是之前打過照面的那五個人找上門來了。 她就這么提心吊膽的握著刀站在門后,接著卻聽見那扇大大的落地窗打開了。外面帶來的一點光芒隨著窗戶打開,照亮了房間些許,又被來人關上,恢復了黑暗。 何清風大悔!早知道開鎖的聲音是從窗戶傳來的,她何必站在門后?落地窗是正對著房門的,這下,趁著光,來人肯定肯定早就看到自己了。 她心里一橫,趁著來人還沒反應過來,打開門就想跑。 70.再次相見 來人似乎也還在發愣,任由何清風在那開了半天,才突然欺上前來。 何清風見狀心都要跳到胸口了,心里暗恨自己睡覺時把門鎖得這么嚴實,這下作繭自縛了。 眼見一時半會門打不開,何清風也急了,她提起刀就往來人的方向刺去。 誰知道來人功夫似是很好,不過幾秒就把何清風沒有什么威懾力的招數擋住了。隨后握住了何清風的手腕,何清風看他似乎下一刻就要來掐自己的脖子,終于破釜沉舟的吸了一口氣,大喊起來。 只不過她的‘啊’字還在嗓子口,就被來人見機甚快的捂住了嘴巴。隨后何清風只覺得手一麻,她手里拿著的水果刀已經叮當一下掉到了地上。 何清風腦子迅速的轉動著,可惜目前被完全制住的情況,竟然是什么辦法都想不出來。 她伸腳就想提來人的下三路,結果有去無回,腳被那人順勢夾在腳間了。 何清風臉漲得通紅,要是讓她知道對方是誰,肯定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當然現在也只是說說狠話罷了。 倒是來人這么困住了何清風后,沒有半點動作,看他那姿勢似乎是低著頭沉思。 何清風被制住在墻角,一只腳單站著,不過片刻就覺得這金雞獨立的滋味十分不好受,她被捂得也要透不過氣來了。 不會這人打的就這個主意吧? 好在來人也注意到了何清風越來越沉重的呼吸聲,他稍微放松了下捂住何清風的手,見何清風沒有大叫,猶豫了一會兒把手放了下去。 這下何清風認定他不是來殺自己的人了,很可能是寧洛說的‘友人’。 今天晚上她巴巴的把房間換了過來,這人怎么反而爬錯了窗戶? 她試探著輕聲問:“你,你是寧大哥的朋友嗎?” 那個人點了點頭,似乎想起何清風看不到,他也開口壓低聲音說:“是?!?/br> 這不開口便吧,一開口,何清風就認出了他的嗓音。雖然經過他刻意的壓低和修飾。只是也當沒發現一樣的,“隔壁那間房間,寧先生特意讓空出來的?!?/br> 聽了這話,他又猶豫了一會兒,把何清風完全放開了,離她幾步遠。 他似乎想說些什么,最后還是默默的打開門,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這門年久失修,這一開門,門發出了很大的咯吱聲。 這下兩個人都被這個聲音搞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之前廢了那么大的功夫,都是不想讓人發現,結果這一開門之前做的努力算是白費了。 來人帶著一個帽子,門口走廊的白熾燈燈光照了進來,他低著頭:“快睡吧?!甭曇舴浅5暮?。 何清風看他要出去,下意識的伸手去牽他的衣服。 似乎是早有準備,來人的頭低頭更低了,他仿佛無意的避開了何清風的手,嘴里還是那一句:“早點睡?!?/br> “嗯?!焙吻屣L乖巧的點頭。 他不說,她就不問。他一定在非常危險的環境中,自己怎么能拖他的后腿呢? 雖知道,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