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0
方不可能無緣無故問出這樣的問題時,她試探著回答道:“是因為和彼界的人戰斗?” 女子搖了搖頭,“實際上,我是自殺的?!?/br> 自殺???!為什么會自殺,一個能夠煉制出開天至寶的煉器師,一個只差一步就能夠成神的人,更重要的是,對方是一個女子,能以女子之軀達到這種程度,性格必然是果敢堅毅的,不可能為情所傷,這就更不合理了。 “你說,我們追求天道,踏上仙路,為什么?因為長生?”少女再也不是剛才那副天真可愛的模樣了,她的眼中出現一抹滄桑與蕭瑟,“都是假的!” 一串笑聲在這片空間里回想,李恣的腦仁疼了起來,“什么都是假的?” “他也發現了……”女子低了頭,不理會李恣,反而是在喃喃自語,“所以他才選擇了那樣做,可惜的是,他不知道,就算去了那個世界又能怎么樣呢,我們還是在這個輪回當中,永遠逃不掉?!?/br> 這幅樣子有些癲狂了,就像是沉默了許久的人,決定將隱藏在心里的秘密吐出來,“我告訴你,不要相信……” 聲音到這里戛然而止,女子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痛苦起來,從她的腳底慢慢縈繞上一種黑色,就是這種力量,將她整個人禁錮住了。這種黑色,不就是仙路空間里的那種黑色么,李恣下意識地后退一步,因為她感覺到了危險。 哀塔的主人早已經死去多年,也脫離了仙路空間而存在,如今這些不過是她的一縷殘念,但是當少女想要說出真相的那一瞬間,就立刻被禁錮住。 這力量太可怕,李恣知曉,只要觸碰,就是死亡的下場。 當那股黑色的力量縈繞著她全身的時候,女子的身影也慢慢變得透明起來,他的臉上露出一種凄厲的笑容,“這都是詛咒,我不能告訴你真相?!?/br> 因為不能告訴真相,所以歷代的試煉者,依舊前仆后繼踏入某個陷阱當中。 “最后提示你一句,仙路空間,是不是很像……游、戲、系、系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聲音斷斷續續,那不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能夠說出這句話。 李恣的腦海中,有某些靈光一閃而過,對,這就像是一個游戲系統,一切都是為了玩家而服務的,至于系統,就是作弊器! 所以呢? 下一刻,女子的身影徹底湮滅,而李恣,也到了哀塔的頂端。 (。) 第十六章得到名額 她第一次來到這傳說當中的頂端,周圍的一切并沒有什么不同,就像是普通的房間一樣,旁邊有一座階梯,他順著那階梯走了上去,就來到了天臺,這里已經很高了,往下面看,只能看到隱隱約約的云霧,而她周圍是一片黑色的花朵。 鶯蘿,這種花是一種比較常見的了,卻從未見過有黑色的花瓣,而且那黑色的花瓣上面,還有絲絲紅色的紋路,看起來就像是血絲一般,縈繞著一種不詳。 據說這種黑色的鶯蘿,只生長于哀塔的頂部。 一個女子盤腿坐在花海中,目光深邃而又悠遠,卻不知是在思念誰,看到李恣,也沒有太多的驚訝:“去應緣城的隊伍,就快要出發了,你還不快去?” 她已經記不起來,在哀塔里面度過了多長時間,而外面已經流逝了兩個月,所有的弟子都從哀塔出來了,而李恣的排名,卻不知為何,從大衍碑上消失了。 沒有多少人在意到這一點,畢竟這一次爭斗很是激烈,大衍碑的排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在一千名之前,有大半都是金丹期的修士,還有部分表現優秀的凝脈期巔峰,極少數凝脈期七八層的,而李恣不過是凝脈期六層罷了。 李恣聞言,暗道一聲不好,立刻御劍飛行趕去了大衍宗的宗門口。 “這一次去應緣城……”有化神期的修士在說著什么,“……要記住,一定不能夠得罪城主,因為城主擁有剝奪任何人參加青云賽的權利?!?/br> 底下的弟子都凝神聽著,那化神期的修士解釋了一通后便道:“既然如此,我們可以出發了?!?/br> “是!” 一只巨大無比的飛舟停留在門口,所有的弟子已經做好了準備,依次有序的開始往上去,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這里,是御劍飛行而來。 “慢著!”李恣略微喘了一口氣,“這一千個名額當中,應當有我一個!” “憑什么?”一個弟子立刻就不愿意了,這一千個名額是已經決定好的,憑什么他一來就要給他,“只因為你是少主?” 那個化神期的修士一愣,立刻斥道:“胡鬧,此乃我大衍宗大事,一個毛頭小子豈有能力插手?” “呵,”李恣站定,“我并非無理取鬧之人,之前一直沒從哀塔出來,是因為去闖那最后一關了?!?/br> “所以呢?”化神期的修士皮笑rou不笑的冷哼了一聲,他自己當年也曾經闖過,知道是多么困難的事情,“不要告訴我你成功了?!?/br> 李恣冷笑一聲,“成沒成功,你自己去看不就成了?” 這一點距離,以化神期修士的目力還是能夠看到的,他浮在半空當中,就看到遠處那立在云端當中的大衍碑,最上面的一個名字熠熠生輝,正是李恣。 最頂端,李恣真的闖過了? 化神期的修士的臉色變化了一些,剛才以為這少年是在無理取鬧,沒有想到居然是真的,如此一來,倒還的確合理。 “我不服,”一位弟子道,誰也沒有閑心去管這檔子事,但是很不巧,他偏偏就是那第一千名,如果李恣加入隊伍,又將他置于何地,“這名額已然是決定好了的,他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如果因為這個就隨意修改的話,豈不是讓其他宗門看我們大衍宗笑話?” “就是,”另外一個弟子附和道,卻是那天在演武場被李恣正大光明搶走儲物袋的,他的名字好像叫做焦泰,“再說了,他不過是區區凝脈期六層,去了又能如何?” “這倒未必,”也有人看不過去了,為李恣發聲,“我怎么聽說之前在演武場,他打敗了厲愛錢,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沒有資格呢?” 厲愛錢的名頭,在整個宗門內部也是小有名氣的,當然讓他有這些名氣的原因,就是他戰斗起來一點,都不顧惜自己的生命,從來不進行防御,永遠都是攻擊。因此雖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