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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伴。算起來,自從四年前江月白隨父收關以后,衛青櫻便沒見過她了。 傅子陵聞言一笑,說道:“你認為呢?莫不是你不承認王妃這個身份?!?/br> “我還是十五歲的如花少女一個,你還別說,王妃王妃的叫,我還真覺得把我叫老了不少。從姑娘變成王妃,我還得好好適應才行?!毙l青櫻本來想和傅子陵正正經經的說事的,既然他都不正經的,衛青櫻也想打趣他一番。 室內氤氳著醉人的氣息,讓人心猿意馬。 “王妃是覺得自己還很年輕?不滿意自己這個身份嗎?還是在嫌棄為夫老了?!备底恿昶凵韷荷闲l青櫻。 衛青櫻手中本來抓的牢牢的桃子應聲而落。 她臉紅了大半,拍拍傅子陵,似是在提醒,這兒是前廳,不是寢房。 傅子陵不為所動,伸手去解衛青櫻的上衫。三下兩除二就將衛青櫻的衣裙脫了個光。衛青櫻一臉看流氓的眼神看著傅子陵。 “那……子陵哥哥,我們是不是換個地兒?傅子陵!我們……唔……”還未等衛青櫻說完,傅子陵就徹徹底底地將衛青櫻的嘴堵上了。 衛青櫻背躺在毯子上,以一種迷離的姿態迎合著傅子陵。 傅子陵當然忍不住了,一入到底。衛青櫻受不住這樣激烈,不由得嬌嗔一聲。 正水深火熱之時,傅子陵舔了舔衛青櫻的耳垂,在她耳邊低喃道:“青櫻,你很好?!?/br> 衛青櫻這時也無暇顧忌傅子陵說了些什么,只是一心一意的配合著傅子陵的舉動。面色紅如桃花,含苞欲放。 云雨過后,兩人相擁在一起。 傅子陵脫下自己的外袍給衛青櫻緊緊裹上,涼春三月,極易受涼。他親吻著衛青櫻,后似是試探又小心翼翼的問道:“青櫻,你當真覺著我老嗎?” 衛青櫻回吻他,笑了笑無奈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子陵,難道你連這點自信都沒有嗎?!?/br> 傅子陵也似是自嘲一笑。他說道:“午后皇兄召我至紫宸殿議事。阿婉鬧著要出來找你,你們倒是可以一塊兒出去,順便采買些物件?!?/br> “好。你晚上記得要早些回來。若是你晚了回來,我就只有自個兒一個人吃飯了?!毙l青櫻道。 傅子陵認真答應道。把衛青櫻抱回寢房后,才起身進宮。 云京城外,草木蕭瑟?;氖彽乃囊皼]有一點春日的氣息,反而更像是冬日降臨。 平夷大將軍一行人稍事歇息。這五萬大軍自然是得在城外駐守扎營的。 “月白,你歇歇,讓我來罷?!币晃簧碇y白色盔甲的俊秀男子出口說道。要在云京城外歇一晚,燃柴生火是必須的。 江月白也不矯情,自己退了出來讓男子繼續。她說道:“兄長,今夜恐怕要下雨?!?/br> 被江月白喚作兄長的江沉面不改色,只抬眼看看這天,依舊冷著一張臉說道:“營帳早已搭好明日我們隨著父親進京都,住進將軍府?!?/br> “父親此次進京,不知朝局能否有所改變。如今謝丞相一黨專權。平分秋色是最好的?!苯掳鬃叩浇辽砗?,淡淡道。 江沉生著他的火,隔了半晌才說道:“月白,你想的太簡單。圣上信任謝相,卻疑父親有兵變之心。我們進京之后,朝局不但不會改變,更有甚者,變本加厲,排擠父親?!?/br> 說罷,又補充道:“此局,是四面楚歌。易失而難解?!?/br> 江月白稍稍失神,她隨父親兄長一同鎮守邊境四年。如今進京要面對的,怕是要比這四年的黃沙白骨還要兇險。 “唯一讓我有期待的,只有青櫻了。她嫁給陵王,不知道過的如何?!苯掳讓琳f道。 江月白與衛青櫻還有樂畫影,三人小時皆生活在云京,自然成了好友。在加上衛公侯和平夷大將軍也是多年的好友,江月白和衛青櫻的往來便更加密切了。甚至可以說兩人是親如姐妹。 江沉聽罷,也想起了幾年前在云京城中的那個女子。幾年前亭亭玉立的小女孩兒現在竟然已經嫁人了。 一陣春風吹拂過臉龐,叫人清醒了。江沉心里明白,該放下的總歸不能太過于執著,太過偏執對誰都不好。 倒不如一別兩寬,各生歡喜。畢竟,誰都不會永遠停留在回去。該往前的,還是得往前看。 江沉,是衛青櫻年少時的一個幻影。也是她喜歡了許多年心心念念想要嫁的兄長??墒?,他們的情意,也只能封存在過去了。 他展顏一笑,恍如天光破曉。江月白微微一怔,這是四年來,她第一次看見自己的哥哥笑。 ☆、昭安之心 坤寧宮內,皇后親手為皇帝系好了衣帶。近看仿若不是在深宮大院而是在尋常人家。 傅子岳眉目冷峻,舉手投足間皆有為君者的天子之氣。蕭令儀為他戴上九龍冠,小聲溫婉說道:“皇上,時辰不早了?;适易谟H們大都在宮門口等著御駕呢?!?/br> “走罷?!备底釉榔鹕?,習慣性的想要去牽身后人的纖纖玉手,卻不料被巧妙的避開。他搖搖頭,似是無奈的說道:“令儀,你就不能……” 話才說到一半,就被孫令儀打斷:“皇上,走罷??忠`了時辰?!?/br> 蕭令儀神色如常,并未泛起任何波瀾。只不過,坤寧宮中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冷了起來。桌案上的紅燭早已燃盡。 傅子岳也無可奈何,與蕭令儀一同走出了宮門。 今個兒的天異常的冷,分明是積雪解凍的時候,卻還好似在寒冬臘月一般。衛青櫻就沒料到今兒的天氣是如此,所以穿的少了些。 傅子陵和衛青櫻兩人正站在朱紅的宮門口,等待著圣駕。當然不止他們兩人。 站在他們身旁的是長樂長公主,以及長樂長公主的駙馬,寧國公府的嫡子王承。因謝承尚了公主,國公的位置便由他的親弟弟承襲。 還有一些,便是衛青櫻也不識得的人。就衣著來看,能現在此處的,起碼不是落魄貴族。 衛青櫻被時不時的寒風吹得瑟瑟發抖,傅子陵感受到了她的不適。立即脫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風給衛青櫻披上。 “子陵,我不冷,你自己披上吧?!逼鋵嵏底恿暌猜犃诵l青櫻的話,除了外頭這件披風,也只穿了兩層中衣。他自然也是冷的。 傅子陵聽后一笑,說道:“你身子比嘴巴實誠些。給你穿就穿好,別矯情?!?/br> 衛青櫻看著他為自己仔仔細細的系好披風的帶子,心里滿是感動。忽然,又聽到他出聲:“娘子當真心疼為夫的話,這披風也足夠大,裹我們兩個人翻也是綽綽有余的?!?/br> “傅子陵,你正經一點?!毙l青櫻嘴里雖然小聲斥著他,但卻忍不住笑。 人群中,只有兩個小姑娘還在低聲議論著,她們是定郡王的兩個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