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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說這‘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如今她有難,我又豈能袖手旁觀,不去相幫”。 秋霜聽言,便思著言道:“那請姑娘放心,吾定不辱命”。 我遂頷首,然又想了一想,言道:“不過,若是慕容拓看完信后問你,知不知道渭水有屯暗兵?你就只需回答‘不知’便可”。 秋霜聽言遂頷首,領命而去。 而一個半月后,秋霜風塵仆仆的趕回瀟遙山莊。 我遂忙到正廳相迎,言道:“此去一路勞苦,幸苦了”。 秋霜道:“姑娘運籌帷幄,吾幸不辱使命”。 我聽言明意,遂秉退他人。才言道:“現在可以說了”。 秋霜道:“回姑娘,我將信送到慕容拓、焦皇后的手中后不久,慕容拓便下旨廢了焦后,改立了喬氏為新皇后。之后廢后焦氏便再三叩首,求吳越天子恩準,讓她帶承皇子和瑾公主去往鄂州。而吳越天子猶豫了三天后,才準了廢后焦氏帶著承皇子和瑾公主離宮,但不過卻沒同意廢后焦氏他們去到鄂州,而是讓他們去到泉陽。只是,我剛護送焦氏他們出了定康后,就遭到了刺客刺殺。然而雖然說已經除掉了刺客,但是卻還不知道是誰主使,而且焦氏也沒追問”。 我道:“那焦氏經歷了這么多,不用問也知道是誰主使,自然不會追問”。 秋霜道:“那是慕容拓嗎?” 我道:“不是,若是慕容拓想置焦氏于死地,他就根本不會放她出宮”。 然我沒等秋霜開口再問,我便先問道:“對了,那吳越天子可有往封平增兵”。 秋霜聽到這話,即怔看著我。片刻后才回道:“有,就在我回來的路上,就聽聞了吳越天子有命趙撫平大將軍和左將軍孟起領兵二十萬到封平去駐守”。 我聽到這話,遂如釋重負的坐到了椅子上。 秋霜即眼含不解的問道:“不過,姑娘怎么知道吳越天子會往封平增兵?” 我道;“這個......是因為我在給慕容拓的信上有寫道,大周天子暗命了蒙肅上將軍屯暗兵于渭水。而吳越向來懼憚大周,所以聽到這個消息后,自然會往封平增兵,以防大周”。 秋霜即思著言道:“那蒙肅上將軍真有屯暗兵于渭水嗎?” 我一笑,言道:“這個......其實,蒙肅上將軍之所以到渭水,皆是因為渭水守將甘頓將軍突發重病,為防變故而已。而至于那蒙肅上將軍究竟有沒有暗帶兵馬過來,這個我也不知道。但不過,現在趙撫平大將軍和孟起左將軍已經領了吳越天子之令駐防封平,那么蒙肅大將軍自然也不會只是臨時在渭水防守。如果不出我所料,不久之后肯定就會有傳來大周天子派兵增兵渭水的消息”。 秋霜即有些不解的問道:“姑娘,您這是?” 我道:“我這也不是為別的,其一就是為了焦氏和她的一對兒女;而其二就是因為,現在大楚太子北伐正是關鍵時期。而且也只有讓大周與吳越隔江對峙,才能使他們無暇來犯大楚,而太子殿下也便可以專心北伐。而至于大周與吳越,他們可不會想讓大楚來坐收漁翁之利,所以也是不會打起來的”。 秋霜道:“那姑娘如此幫大楚,大楚可又知道?” 我道:“對我而言,大楚知道或者是不知道又有何要緊。只是,大楚現在卻需要這樣的局勢”。 秋霜嘆道:“姑娘您這份心思,恐怕常人是不可及也”。 我心有遠思,嘆道:“其實我只是不想看到三個大國起戰,引起諸國混戰,導致天下不寧而已”。 秋霜道:“姑娘,您......” 我看了秋霜一眼,未等秋霜話了,便擺手示意,道:“你此去也辛苦了,還是先下去休息吧!” 秋霜聽了此言,遂才不再言,退了下去。 第122章 第一百二十二章 正康皇帝駕崩 李承碩登基為帝 而這一年的秋后,太子李承碩領兵攻下北狄·王庭。北狄穆罕可汗戰亡,隨后阿諾親王繼可汗位。同年亦向大楚投降納貢。 然因北方已穩,所以同年的冬月,太子便下令班師回朝。 而我也即飛鴿傳書給易中行,要他回到淮州。 于是,同年的臘月,正康皇帝便大賞眾軍。 而蘇禮、蘇文亦都被加官一級,為“從一品驃騎大將軍”。同時,我父親蘇延年也被授襲“護國公”爵。 到了次年五月,平湖公主便下嫁傅子墨。而小王爺李承祥也亦被正式封為“祥王”。 而到了冬月十二日,京都便傳來了正康皇帝病重的消息。然到了臘月初四,正康皇帝崩,謚號“孝明帝”。同日太子李承碩繼位,更年號為“天定”。同時詔達四海,舉國掛孝。 三日后,李承碩便下旨尊太后萬氏為“太皇太后”、追謚其生母程氏為“孝淑德皇太后”、尊皇后姚氏為“皇太后”、也亦又有尊孟德妃為“孟太妃”、郭賢妃為“郭太妃”、姜妃為“姜太妃”、文惠嬪為“文太嬪”、萬華嬪為“萬太嬪”、上官昭嬪為“上官太嬪”。 不日后,新年伊始,轉眼元宵即過。 這日,我淡然的坐在瀟遙島的茶室中研棋,心中卻琢磨著這連日來的各路情報。 也料定,那李承碩故意不加封東宮舊人,就是在等我回宮。 而我也很清楚,我的任務還沒完成。于是,這連日來我安排好諸事,就便帶著冬竹一起,喬裝慎行返回楚宮。 然剛一到宮門外,就見早已有宮人在此候等。而宮人一見到我,即行禮,引路,將我帶到鳳棲宮。 而鳳棲宮前,蘭香、雙兒、素白、可人、安清也都早領著一眾宮人在此跪迎。 我看著眼前這座雍容華貴的鳳棲宮,心有百思。便沉步走入內,只見,我先前留在仁棲宮的舊物也都在此處,而且殿內的一應擺設也都是按照我的喜好擺放的。 這時,蘭香見狀,即擺手示意宮人們退下。 我遂看了冬竹一眼,言道:“丫頭,這宮中規矩禮儀甚多,你日后必得多虛心向蘭香請教”。 冬竹一聽便明意,即回道:“是,娘娘”。又立即向蘭香欠身,言道:“奴婢冬竹,還請掌宮不吝賜教”。 我很清楚以冬竹的聰明,她知道該怎么打好關系。于是,就遂擺手示意她二人退下。自己就便來到寢殿,坐在茶榻上,看著眼前的金絲楠木床榻靜思。 而到了晚上,我便趁雙兒侍候我歇息時,就悄問了一下雙兒,這幾年宮中發生的一些事。 而示退雙兒后,我便思著:我今天回宮還沒去給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請安,我明天才去,該不會又招什么話柄吧? 然想到此處,我遂傳蘭香入內。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