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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而且既便是大暑的天,也會比別人寒三分”。 太子道:“這雖然說你是未足月生的,體弱也是正常??墒且恢边@樣也不太好,總得想個法來治?!?/br> 我遂含笑道:“回殿下,妾身的爺爺在時,何嘗不是為妾身想盡了方法??墒?,這打娘胎里帶出來病根,任誰也是沒了法子,所以也就只能仔細的養著”。 然而我心中卻思著:這連我不是足月出生的都知道,看來也是查了不少。不過還好我當初早就料到日后會有人來查,早就做足了功夫。 這時,太子欲言又止,然又猶豫了片刻,才言道:“那你是準備要歇了嗎?” 我思了一下,道:“回殿下,妾身打算看會書后再睡”。 太子聽言,訕訕的道:“那,這樣,我改日再來看你”。話了,便又深看了我一眼,才起身離去。 第101章 第一百零一章 兩面三刀 然次日到鳳藻宮請安。 只見,皇后、孟德妃、郭賢妃、萬華嬪、姜宜嬪、常婕妤、珍美人、馮寶林以及東宮這邊的宋婕妤、云才人、俞才人、徐寶林也都過來了。 而相互寒暄后,便見,徐寶林看著云才人身上的貂裘道:“這是殿下賞的的吧?” 云才人眼含幾分得意,道:“是啊,只是妾身自愧當不起這好的賞賜”。 常婕妤聽到云才人這句話,即冷眼瞟了云才人一眼,又冷笑著同郭賢妃對視一眼。 徐寶林則笑著回道:“這有什么當不起的,昨個殿下可是命人把一件紫貂大氅和一件雀金裘都送去了仁棲宮,那個才是真真的好的呢”。 云才人眼底含著幾分不甘,但面上仍含笑著道:“這是自然啊,這殿下有什么,這頭一份當然是會給太子妃娘娘啊。而妾身能得到這賞,就已經十分知足了”。 太后笑看著云才人,頗帶贊賞的道:“好,哀家就喜歡她這懂分寸、知進退的樣”。 徐寶林聽言,冷看了云才人一眼,便偏過頭悄悄翻了一個白眼。 而我則瞥了徐寶林一眼,搖頭心嘆。 這時,皇后笑道:“是,母后說的甚是,這懂分寸、知進退的又有誰不喜歡呢?” 孟德妃聽言,面上帶笑,眼底卻含著幾分不屑瞟了皇后一眼。然后便看著郭賢妃,眼傳言語。 而郭賢妃收到眼神,便勉強撐起一笑。端起茶,抿了一口。 然馮寶林聽言,即冷哼了一聲,朝云才人瞪了一個白眼。 姜宜嬪則只感無語,便低著頭,看著鈞瓷茶杯,翻弄著茶蓋。 而珍美人懶得理會這些,便自顧自的斟著暖酒喝。 然俞才人用打量眼神看了云才人一眼,就又偷偷的打量著我,低頭不敢吭聲。 宋婕妤則看了徐寶林一眼,便與我對視。 而這時,萬華嬪冷看了皇后一眼,冷哼道:“但也不知道有些人,該不該受別人的‘知進退’”。 然這一言,正好踩到了皇后的痛腳?;屎笱鄣准雌鹋?,但是有礙著太后在這,所以即便是千言萬語回給萬華嬪,那都也只能忍著。 孟德妃聽了這話,即從袖中拿出錦帕遮嘴,來掩蓋嘴角的笑意。 而太后依舊不動聲色。 這時郭賢妃瞟觀了眾人一眼,便看著花架上的那盆水仙花,笑著言道:“這花開的真是水靈”。 我看著郭賢妃,想起剛剛云才人的話語,就便對著郭賢妃,笑著言道:“不過,我倒是突然想起了一個歇后語”。 姜宜嬪即來了興趣道:“那太子妃娘娘,那是什么歇后語呢?” 我思了一下,笑道:“泥瓦匠砌墻”。 但不過,其實我原本想說的是“當面頌善佛,背后念死咒”。 然而,這一語剛一落音,就引的常婕妤掩嘴偷笑。 而孟德妃、郭賢妃也即忍不住的升起了笑容。 馮寶林因不知大家在笑何,就便看著常婕妤。 常婕妤便輕瞥了馮寶林一眼,挑眉輕笑道:“是,兩面三刀”。 而太后坐在寶座上,將眾人的反應盡收眼底。然又深看了我一眼。 皇后則深看著我,帶著幾分自嘲,道:“看來這見識多的人,就是不一樣”。 我遂笑回道:“回母后,這也算不上什么見識,只不過是些口耳相傳之語罷了”。 皇后遂瞟了云才人一眼,道:“但不過,能把它用到正點上的,也就只有你”。 我即笑回道:“回母后,妾身只不過是隨口這么一說罷了,那敢當的起母后這話”。 宋婕妤聽言,即淡笑看了我一眼。 而云才人則不斷的在我和皇后以及孟德妃、郭賢妃、常婕妤身上瞟來瞟去。 然而這時,孟德妃笑著接言道:“這還真不愧是太子妃娘娘。隨口這么一句話就能應到了正景上”。 我心思著:這皇后和孟德妃是故意在挑大此事。 于是,便立即打了個幌子道:“聽聞這水仙花有‘凌波仙子’之號稱,但依妾身看賢妃娘娘才是當之無愧”。 郭賢妃聽言笑道:“瞧太子妃娘娘這張巧嘴,說的妾身都成了仙子了,那太后娘娘呢?” 我一笑,道:“那自然就是活菩薩呀”。話了,便眼含感激朝郭賢妃頷首一笑。 然后又深看了皇后、孟德妃一眼。 太后聽言一笑,道:“瞧你把這花說的,都神了。那哀家就把它賞你了”。 我遂行禮道:“謝皇祖母。但不過,賢妃娘娘正是這凌波仙子,它似乎更配賢妃娘娘”。 太后即笑道:“好丫頭,你這是在幫賢妃討賞了。好,今個哀家高興,都賞”。 賢妃遂起身行禮道:“謝母后賞賜”。 而從鳳藻宮告退回仁棲宮。 宋婕妤也跟著我來到了仁棲宮偏殿。 素白一看宋婕妤過來了,即忙呈了茶和茶點過來,放在了茶榻上的小方桌上。 這時,宋婕妤看著我,道:“娘娘,今個好險”。 我嘴角勾起一笑,心思著:這原本我是想借那歇后語暗諷云才人,借此警告她,好讓她收斂些的。但不過那皇后和孟德妃卻故意摻合進來,想拿此大做文章。所以也就逼得我不得不去打幌子了。 于是我便言道:“但不過也幸虧有賢妃娘娘相幫”。 宋婕妤思著,有些不解的道:“娘娘,這賢妃娘娘......” 我大致知道宋婕妤的心思,就拐著彎的言道:“這即使是坐在同一條船上的人,也都不能保證心思就一定相同”。更何況那郭賢妃是何其聰明之人。 宋婕妤聽了此言,即琢磨著,然片刻明了,遂一笑。 我便又問道:“那這何美人好些了嗎?本宮打發了可人去看她,可是都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