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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問題了?!?/br> 證人梅歇爾離開證人席。 剛剛走出兩步,就聽到律師聲音震耳欲聾,“現在我手上有一份證據,證明所謂的意外,根本就是蓄謀已久的謀殺!索安的侍衛官,他最親密的下屬口供,證明索安指使他用鯨魚砸阿爾法研究所!所以什么意外,都是謊言!索安是兇手!他制造了一場意外,謀害了冷凍人。又因為這次意外,間接引發冷凍人集體自殺!” 第三十五章 出庭作證 “什么,這不可能!”梅歇爾下意識的就想說??墒?,她已經下了證人席了,說什么都無法影響到法庭的正常進程。只能泱泱不快的回到座位。 至于其他在法庭旁觀的人,發出一片轟然聲,無法相信他們剛剛聽到的!索安?怎么可能叫人制作意外,故意坑害冷凍人呢,明明一直以來為冷凍人權益呼喊的人,就是他??! “肅靜肅靜!再有喧嘩者,將以藐視法庭罪名關押!原告律師,呈上證據?!?/br> “是!這份證據,來自索安的貼身侍衛官安德拉,這是他的書面報告。上面明明確確的寫明了,索安帶著他進入阿爾法之后,為了某些私人目的,指使他外出制造一些混亂,以便達成不可告人之密!” “什么秘密?” “這一點,安德拉所知不多。但可以肯定的是,所謂‘意外’,根本就是人為。而指使者不是別人,就是偽裝于此事毫無關聯的索安!他在‘意外’發生后,理所當然的接手了阿爾法星球,并態度強硬的推行了‘軍事管制’。無論他所求什么,想來半個多月的時間,也足夠達成目標了。通過這份證據,足以證明索安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他利用了冷凍人,利用了大眾對他的好感,滿足自己的私欲!” 這個驚天逆轉的證據,好像晴天的霹靂,震得所有人措手不及。法官翻閱了安德拉的書面宣誓證詞,交給書記官記錄,成為本案最重要的“證據一”。 如果辯方律師提供不了解釋,想來這罪名妥妥的,洗不清了。 “反對。我反對原告律師的惡意猜測,關鍵是毫無根據!原告律師剛剛說,我的當事人索安,是帶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去阿爾法。請問,這個目的是什么? 為利嗎?眾所周知,在本案之前,他是庫里家族的第二繼承人。剛一出生,就掌握庫里財團的10%財產,這些財產,不管是到首都星買房置業,還是到外買下星球,足夠花幾輩子了!事實上,誰缺錢,我的當事人也不可能缺錢。 為名?一個八歲就進入星際科學院,被科學院院長親自收為弟子的人,一個聰明到腦域開發度,在整個星際歷史上都名列前茅的人,缺少名氣嗎?毫不客氣的說,星際人看待他,就像看待未來的科學界大佬、政壇明星、軍界超新星!無論我的當事人進入哪一個領域,都將取得光彩炫目的成績。請問,有人懷疑過這一點嗎?”辯方律師也不是吃素的,咄咄逼人的質問在場的觀眾。 偏偏觀眾被他的長篇大論說服了,各個都喃喃道,“從沒……懷疑?!?/br> 想想國會下令解凍的第一批冷凍人,集體死亡。那是四五年前發生的事情了,負責的科學院導師們紛紛推卸責任,一下子都推給了索安。然后索安就被判刑了。 他沒到監獄服刑,照樣在星際四處奔走,哪里像個犯人?有人因此反對抗議了嗎?沒,整個星際,最多私下嘀咕幾句,連天網都沒因此有過嘲諷之類的話! 為什么?還不是所有人都認定,索安關在監牢里,太浪費了!他的大腦他的智慧他的異能,屬于全人類! 辯方律師看到觀眾的反應,滿意了,動容的開始闡述, “那么,這就是怪事了。對方說我的當事人有所求?偏偏,他可能是星際最不需要名利二字的。更何況,阿爾法有什么?除了一個個冷凍倉里的冷凍人,還有什么?即便所有的冷凍倉都是金子做的,怕是也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索安的智慧,是他最大的財富。他的時間多么寶貴?如果不是擔心基因病蔓延,將影響人類的根基,如果不是他同情那些受苦受難的基因病人,不想一個個家庭為了基因病人破碎,他會把自己的時間放在推動冷凍人法案上嗎? 基因病需要攻克。我看不出這其中有什么秘密。即便有什么利益牽扯,恐怕也是行業默許的吧。這叫‘不可告人之密’?我很懷疑原告律師沒有看律法,而是看了幾本最近流行的偵探,就匆忙上庭了?!?/br> 狠,真狠! 一句句,刺得原告律師額頭的青筋都暴露出來。 “那我手中的證據,被告打算如何解釋?” “不用解釋!安德拉是我的當事人貼身侍衛官。不知原告方是否知道,侍衛官的定義是什么?忠誠是第一原則!他做出的這份證詞,等于出賣!等于背叛!一個公開違背了職業守則的人,證詞有多少可信度?我建議法庭取消安德拉的證詞。他的品德不值得法庭采信!” 可惜,法官經過研究,認為意外引發的冷凍人動亂,是慘案源頭。安德拉既然承認,是他動用異能將鯨魚砸到阿爾法星球研究所的上空,那么他就是本案的第一嫌疑人——還是要作證的。 所以證詞采納。 原告一方這才松了一口氣。 唇槍舌劍了這么久,也因為這個證據一殺傷力太大,法庭暫時休庭了一會兒。人人的緊繃神經沒有松懈,而是三三兩兩俱在一起討論起來。 “索安真的命令侍衛官制造意外?目的是軍事管制?天,如果是真的,我都不知道如何看待他了!” “別聽原告瞎扯,說不定是買通的呢?” “空xue來風,未必無因啊。那安德拉跟了索安多少年了,區區金錢怎么可能買通?這件事肯定有隱情,可惜辯方已經轉移視線,不敢挖掘了?!?/br> 半個小時候之后,庭審繼續。 這次上庭的是艾麗斯。 先開始盤問的依舊是原告律師。 “請問證人,你是一個基因病者,對嗎?” 艾麗斯很冷靜,情緒沒有一絲激動,“是的,我的眼睛因為DNA螺旋序列的某一對基因,瞳孔和一般人有區別?!?/br> “很可惜。這么漂亮的眼睛……” “可以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嗎?我知道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