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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值黨的口味。 只是這么把沈非恪論斤賣的感覺,實在是有點不爽。 “師姐?” 一個輕柔溫情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我這才回過神,看向車廂里另外一個人。 沈非恪沖我勾魂一笑,眉眼彎彎。 他用了傳音,原本就溫軟迷人的聲音直接傳入我腦海,越發惹得我心神動蕩:[在想什么呢?] 我穩住心境,小幅度扮了個鬼臉,沖他勾勾手指頭:[想你。] 沈非恪輕笑起來,他握住我的手,繼而起身坐到我這一邊來。隨著他的動作和馬車本身的起伏,華美衣袍上晶瑩剔透的玉飾也敲擊出叮叮當當的清越聲響。沈非恪與我肩并著肩,烏黑潤澤的長發一晃一晃地拂在我臉上,做工精致的琥珀束發冠襯得他眉目綺麗。京城的沈王浪蕩紅塵多年,無邊風情底下是刻在骨子里的矜傲清貴,像是那清流溪水邊開到極致的海棠,美得驚人,卻也不是那么容易親近的。 “師弟,你這么美,我很不放心啊?!?/br> 我笑吟吟看他,這人也就順勢裝做個被登徒子調戲的模樣,頗為羞惱地斜了我一眼,又嗔怒般輕哼一聲。 現在游戲里的人工智能已經這么人性化了……? 也不是。 飛羽閣里那些侍女小廝,大部分也只能進行簡單的對話,要是問了他們不能回答的事情,也只是重復那一句“閣主該休憩了”就打發了我。除去智能程度超乎想象的沈非恪之外,另外一個生動活潑的則是我的師傅,同樣也是飛羽閣閣主。 沈非恪此時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輕輕靠在我肩膀上,因為他身形比我高一些的緣故,這個姿勢他做起來略微有些別扭,不過他本人似乎并不在意。 我還在想著人工智能的事情,既然美人主動投懷送抱,那就趕緊上下其手—— 話是這么說,我到底沒敢太過撩撥他,畢竟這個游戲對言談和行為都有硬性規定,我怕被GM直接丟出游戲,那可就糟糕了。因此,我只是撫過他衣領上細微的褶皺,借著這個動作依偎在他身上,果然瞧見他心滿意足揚起的唇角。 車輪碾過路上的石子,前面隱隱傳來爭吵不休的動靜。我心神一震,知道這是已經觸發了主線任務,當即準備起身撩開馬車簾幕,不料沈非恪忽然扯了下我的衣擺,我沒有防備他突如其來的力道,因此被突然抓住衣擺的手指嚇了一大跳,差點沒站穩倒回去。 “非非?” 沈非恪卻又不說話了,他盯了我兩秒,收斂起一貫輕浮的神情,眼眸中似乎有什么不明情緒一閃而過,我心里有些犯嘀咕,但沒等我開口,他就露出我熟悉的溫柔微笑:“小心點,別摔著了?!?/br> “……” 也不知道是誰害的。 我心里存疑,但沈非恪一副處之泰然的模樣,又叫我打消了心里的念頭。 我又不是游戲里的人物,再怎么有“陰謀”也不至于危害到我吧?如果真有什么事情逼我刪號,我可以投訴客服,或者直接一紙訴訟告到法庭上去,再不濟也有十厘米沈非恪在外面等著我呢。 更何況,沈非恪能有什么事?他這么悠哉的樣子,看起來也不像是被GM發現要刪除數據的樣子啊。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卻不再看我,施施然替我撩起簾幕。我眨了眨眼睛,決定暫時不去想他這種形似中毒般的反常。 我抬眼望過去,街頭熙熙攘攘,各種叫賣聲給這里填了熱鬧的人氣。當我視線掃及遠處賣冰糖葫蘆的地方,我卻是微微一愣,那個身形削弱的少年,從側面看起來有那么一點像顏徹衫的召喚獸? 他很快挑選了幾根上好的糖葫蘆,隨即拐入巷弄之中。我看不見那里的情況,只是匆匆瞥見與他會面的少女衣袂飄飄,只是并非白衣勝雪,而是一身青蘿,像是露水浸出的上好段子——但的確不是顏徹衫的衣裝。 那只是捏模相似的npc或者玩家,我得出這個結論,并不是顏徹衫一直沒起名字的真愛召喚獸。更何況,顏徹衫現在沒有上線。游戲里撞臉并不是稀罕事,如果每個角色都單獨做個造型,那也太費事了。想到這里,我也只是收回了目光,慢悠悠往人群中心的爭議處走過去。 ——因此,我錯過了沈非恪看向街角處的晦暗神色。 金紅色華服加身的少年長身而立,烏黑發絲拂繞肩頭,可謂是風采無雙。但他很快收斂了眸中神色,只是嘴角掛起冷嘲的笑容,偏偏夾雜了些說不出的落寞,又似嘆息。 我回過頭恰好看見他這么傷春悲秋的古怪樣子,心里又是一咯噔。 只是我隱約明白,沈非恪骨子里倔強得很,他若是不想說的事情,憑我的本事也“刑訊”不出來,當下干脆把他的異樣視而不見,言笑晏晏地挽住他的肩膀,作出情投意合的愛侶模樣:“走了走了,我有銀子,等會兒請你吃個夠??!” 作者有話要說: 真相么……借用里一句話說,“黑,真他媽的黑啊”(不其實沒那么黑,話說真的超級棒啊,強烈推薦大家看1-3) 這卷快完結了。 PS某謎偷偷在第一人稱中混入第三人稱視角(噓,不要揭穿233) ☆、同化 于是我拉著沈非恪走過去,因為我知道,那里必然是主線任務相關地。 沈非恪主動牽住我的手,又沖我微微彎起眼睛,唇角動了動。 小心。 ……小心?小心什么? 不知為何,我忽然心里有些慌亂起來。 手中牢牢掌握的事物哧溜一下滑走了,腳底下青石鋪就的地面驟然變成連接懸崖峭壁的繩索,稍有不慎就會跌入萬丈深淵。 我定了定神,眼前的一切卻并沒有什么區別,依然是游戲里足以仿真的場景,摩肩接踵,玲瑯滿目。街邊的酒樓里傳來陣陣香味,勾得我暗自吞了口唾沫,這種口舌生津的感覺…… 頭有些疼。 我下意識想要抓緊沈非恪的手,然而指尖只觸碰到自己汗津津的掌心,冷汗順著皮膚沁出,觸手所及一陣粘膩。我這才發現沈非恪不知何時已經松開了我的手,并且已經離開我那么遠。 他站在人群的彼端——我迷迷糊糊地想,他是什么時候走過去的呢?我竟然一點也不知道。他前一刻不是正拉著我的手嗎?怎么……怎么放手得這么快呢?——要到達他身邊,就必須走過這條長街,穿過一群喧鬧的看客,然后呢? 似乎有什么東西碎裂了。 周圍的人都轉過臉來看我,面孔上是一片空白,反射著晃眼的陽光。我驚慌到說不出話來,他們面朝著我,仿佛都在笑著,而市井中的交談還價之聲潮水般沖刷著我的耳膜,震得我腦子里嗡嗡作響。 為什么我可以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