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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身有關吧,她常年教高三理科尖子班的物理,學生個個卯著勁就為了擠進清華北大,可我的理科思維落在娘胎里了,數理化一直是我的致命點,我mama說我是她從事教育這么多年來智商最差的那個,于是她便秉承‘女子無才便是德’的理念,讓我飽讀詩書,學習琴棋書畫,但我又非常懶,什么古箏鋼琴芭蕾舞都只學了皮毛。我爸看不過mama對我的失望,他便意氣風發的接下了女兒成才的大任。我爸爸是語文老師,是他讓我愛上,同時我的語言天賦也繼承了他,所以我的語文英語歷史和政治都差不多接近滿分,但是數學和地理是真的沒法救,好在高考時能夠剛好踏線,填上了本市的中醫藥大學。我原以為我媽可以松口氣了,沒想到她還是一如既往的規范我的言行舉止,不許我像個女漢子似的到處撒野,她說世間的女漢子太多了,她的女兒要特立獨行,做一個人言夸贊的好淑女,以后好找到一家不看智商的婆家。其實我不笨,我的文科科目就學得呱呱好呀……” “哈哈……” 我聽到他開懷大笑,突然有些局促,難為情的低下頭輕輕說:“我是不是太多話了?” “不不不,阿意,你這樣很好,很可愛?!?/br> 他的贊美讓我不自覺有些羞澀,在母親的管教下我很少和異性玩,而失明之后與世隔絕,身邊的男子更是只有父親和弟弟,如今他夸贊我,我只得期盼心跳不要那么沒骨氣,別提早付出了少女情懷。 他看到我微微紅潤的臉頰,只靜靜的看著,仿佛在欣賞一幅絕世名畫。 突然之間安靜下來,我側著臉小聲問道:“阿傾先生,你還在嗎?” 他收回思緒,搓搓手說道:“在,我一直都在?!?/br> 我點點頭,但是又發現一個好尷尬的問題,我和他沒話題了啊。 “你……” “你……” 我和他同時說。 我低下頭,往往我覺得尷尬或者害羞的時候,便會這樣。 而這一切,他都看在眼底。 “女士優先,你先說吧?!?/br> 他倒是紳士,這點讓我忍俊不禁,但我只是抿著嘴笑著搖搖頭說:“我沒有什么想說的,你呢阿傾先生?” 他應是笑了,說道:“我也沒有什么想說的,但是,我想聽你說,我覺得,你的童年肯定有很多不少的趣事?!?/br> 我笑了起來,因為說到童年,真的做過很多丟臉事。 我慢慢告訴他,他時不時的應著我,非常有耐心的等我說,這點默默的讓我心中一暖,很久不說那么多話了,感覺真愉快。 我告訴他童年和奶奶一起生活在鄉下,那個小村子的村口有一棵聽說已經幾百歲的老樹,非常大非常大,每年都會有人去那里還福,祈求全家安康。 我還告訴他奶奶有個很漂亮很漂亮的綠鐲子,奶奶說待我出嫁那天就把它給我,讓我戴著它相夫教子,而這次我離開奶奶給了我一個小禮盒,說一年后再打開,奶奶說這是驚喜。 我滔滔不絕說了好多好多,感覺全身多年來第一次如此舒暢,雖然不知以后還有沒有機會和他這樣快樂的聊天,我也已經對他放下不安與介懷了。 只是我看不到,他的手下抱著很多公文,默默的站在他的身邊,就像他,靜靜的聽我說起過去的歡樂時光。 ☆、第四章 異國他鄉里的依靠 他抱著我的時候,很穩,生怕弄醒我。 而我失明后聽力更加敏感,迷迷糊糊問他:“在哪了?” “已經在意大利了,這里是我的別墅,我抱你去你的房間,很抱歉讓你醒了?!?/br> 他沒有要放我下來的意思,我忸怩不安的說道:“阿傾先生,請求你放我下來好嗎?我自己走便好?!?/br> 他說:“現在上樓,你的房間在二樓,在我隔壁,待會放你下來?!?/br> 我輕輕道了聲謝謝,站在他跟前,小聲問道:“有人看見嗎?” 他看樓下及我房間門口的侍女,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沒有,沒有人看到?!?/br> 我舒了一口氣,還好沒被別人看到堂堂皇甫傾抱著一個不知來路的小丫頭。 “你的導盲棍我忘記拿了,我可以拉著你的手帶你去你的房間嗎?” 他認真的請求道。 我的母親教我要懂禮貌學禮數,卻始終沒有教我如何拒絕別人。 我輕輕嗯了一聲,然后他便小心翼翼拉起我的手,放在他的手臂上,讓我近近靠著他的身體,我試問多年來除了父親和弟弟還不曾與別的男人如此親近,不禁覺得面紅耳赤。 我只能低著頭,慢慢在他的引領下前進,看不到他的嘴角,不知不覺勾起了弧度,久久不曾散去。 “這是以后服侍你的侍女,她叫小云?!?/br> 然后便有一個可愛的少女聲音帶著興奮感恭恭敬敬的叫我一聲白小姐。 我松開他的胳膊,說道:“可不可以別這樣稱呼我呀?” 皇甫傾問道:“那該喚你什么?” “叫我阿意就好了?!?/br> “還是叫你豆豆吧,我不喜歡別人和我一同喊你阿意?!被矢A非常正經的說。 我不理解他的這個說法,但是小云趕忙喚了聲“豆豆小姐”,我無奈之下只好應了下來。 他吩咐小云伺候我睡下,因為夜已經黑了。 我及時拉住轉身就要走的他,然后又慌慌張張松開手,說道:“阿傾先生,我不曾想你給我安排了侍女。給你添麻煩了,謝謝你。這樣好不好,你給我的工資減半,就當是我雇了這個女孩?如果不夠,我可以不要你的工錢?!?/br> 我突然有些后悔,當初簽合同的時候太草率。 他站得離我很近,我甚至聽到他的呼吸。 “阿意,給我辦事工資特別高。這事我會和你父親商量商量的,很晚了,你早點睡吧!晚安?!?/br> 我也同他道了晚安,聽著他離去的腳步聲,感覺得到他很急。 那只是我不知道,這一個月,他冷落了多少生意。 小云伺候得很得體,她說她之前伺候皇甫傾的姥姥的,斯人已逝,我也不好多問什么。 小云給我蓋被子的時候我問她:“小云,阿傾先生經常這么忙嗎?” “是??!總裁生意繁忙,經常全世界的飛,很少見他休息的,簡直就是工作狂?!?/br> 我叫小云去休息,躺在被窩里想著皇甫傾,他那么辛苦,身體真的得好好養養。 翻來覆去很久我都睡不著,許是離開了家人吧,我一摸床上,發現我的大白玩偶也在。 我本來不知道是坐私人飛機,所以我忍著心痛沒帶它,現在它就被我抱著,我只想著也許是爸爸偷偷叫他拿給我的。 然后,慢慢便睡著了。 他知我睡意淺,聽覺靈敏,只開了個小門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