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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藥?!” 曹御醫啞然,連之前要說的話也忘記了,“……” 那眼神中一剎那的變化,被田笛捕捉了個正著,于是緊接著追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曹御醫抿了抿唇,強硬的拉過田笛的手腕,把脈。 誰說這丫頭一根筋是笨蛋的?他第一個不服! 看這精明勁兒,就是唐逸做事那么嚴謹的一個人,都被她抓住端倪了。 一邊把脈,曹御醫一邊想說辭,好一會兒才道,“這兩天天氣變化,我給……” “若你一開始這么說,我還能信?!碧锏殉榛刈约旱氖?,一看就是生氣了,“他就是那么說的,曹御醫你也別來糊弄我,你就直說吧,他得了什么???你放心,我就是問問,不會和他說的?!?/br> 等了一小會兒,曹御醫還是不開口,田笛急道,“曹御醫,他是我夫君??!我夫君得了病,我這個做妻子的卻不知道!你讓我如何能心安?” “急什么?”曹御醫翻了個白眼,幽幽的道,“雖然不是病,可我這不是沒想好怎么和你說么?等會兒,讓我想想?!?/br> 曹御醫也是有脾氣的,現在又是田笛有求于人,一下子就慫了,小聲道,“那您好好想,想好了告訴我?!?/br> 一聽不是病,田笛倒是沒之前那么緊張了,但沒病吃啥藥? 曹御醫的真實目的,是在等,等唐逸回來,可是那小子往日里都急著往家跑,今兒硬是好久都不見人影。 半個時辰過去了,田笛眼巴巴盯著他,曹御醫都換了好幾個姿勢,仍舊沒開口。 到最后,實在撐不下去了,曹御醫含糊的道,“唐逸吃的藥吧,是對他身體好的?!?/br> “為他好,你為啥猶豫了半個時辰?” 曹御醫瞪了田笛一眼,再次證明了一件事,笨女人比聰明女人幸福,因為聰明起來,讓人有點招架不住。 不管曹御醫說什么,田笛總能挑出理兒來,還是讓曹御醫無力辯解的理兒。 “我說丫頭啊,唐逸不讓你知道,有他的道理?!辈苡t苦口婆心道,“你非要問出個所以然來,不是讓我讓那小子為難么?” 田笛緊抿著唇,猶豫了一下才道,“曹御醫,我知道你們都是為我好,也知道唐逸不會害我,可是我夫君不明原因在喝藥,你說我能不急,能不問么?” 腦海中閃過夢里的片段,還有這幾天唐逸對孩子的轉變,田笛幾乎猜到了最壞的打算,“是不是和子嗣有關?” 在夏邑城的時候,田笛從翠柳口中得知自己小產的事兒,翠柳提到過,說唐逸當即就給了自己兩巴掌。 漸漸的,她才知道,那兩巴掌,不是因為她差點丟掉命,而是因為她不知不覺的懷有身孕。 “……”曹御醫不說話,對于田笛的這個問題,他不知道該不該說真話。 田笛眼一眨不眨的盯著他,最后盯得曹御醫閃躲著她的眼神。 “好,我知道了,有勞曹御醫您跑一趟了?!碧锏咽栈匾暰€,閉上眼,這是她所預想的,最糟糕的情況了。 曾經生活的那個年代,婚后夫妻二人不再要孩子有兩個選擇,一個是男方做處理,一個是女方做處理。 田笛周圍的人,多是女人做處理,等到年紀一大,因此產生的婦科病和痛苦也不少。 那時候田笛就覺得,如果一個男人真的愛他的女人,應該不會讓她受那些苦吧? 可畢竟那時候她沒有結婚,沒有愛人,再多的想法都比不過現在的真實體會。 為了她,唐逸突破了做男人的底線,田笛兩輩子加一起,最對不起的人就是唐逸了。 曹御醫看向田笛,無奈她已經猜到了,只好寬慰道,“不過你別難過,這只是暫時的,我的藥管三年,自然不會害他,你抓緊養好自己的身子,也算對得起那小子對你的這份心了?!?/br> 送走了曹御醫,田笛腦子昏沉沉的,還沒到中午就睡了,這一睡,直到晚上都沒醒來。 下午剛回來還沒進大門的唐逸,正撞見風風火火往里趕的御醫,一把拉過府里小廝,“府里怎么了?” 正文 第253章 少見 第253章 少見 被唐逸拉住的小廝,轉頭看見是唐逸,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 不過在唐逸的注目下,小廝開口說了實話,“是三少夫人……” 五個字而已,小廝的話還沒說完,唐逸就運起了輕功,直奔自己的院子。 結果就是,唐逸比御醫的速度還要快的先進了屋子,翠柳守在床邊,聽見動靜回頭,“主子?” “她怎么了?!”唐逸直接來到床邊,伸手撫摸著田笛的臉頰,這般動作,也沒能弄醒她。 “主子,少夫人午睡過后就沒醒來,奴婢來看的時候,少夫人的身子有點熱,就叫了御醫來?!?/br> 但凡生病有叫御醫權利的人不多,可每次唐逸這邊一出事,整個御醫院自發的調出人手。 翠柳的話剛落,門口處曹御醫為首,身后跟著十來個御醫,“唐逸,你先讓開,我們看看再說?!?/br> 曹御醫沉著臉,心里那個后悔,這丫頭本就身子不好,一下子郁結于心,不病倒才怪。 而對于唐逸和田笛這兩號人,曹御醫也夠無語的,都將彼此視為最重要的人,也是夠要命的。 幾番診脈后,曹御醫開了方子,嚴肅的吩咐道,“這段時間,就別把糟心的事兒往她面前放,沒事兒就多勸勸?!?/br> 曹御醫話里有話,讓其他御醫回去了,他卻是留下了。 唐逸十分不情愿的跟著曹御醫去了書房,“她真的沒事?” “我說沒事就沒事!”曹御醫對著唐逸翻白眼,確定了外面沒人偷聽后,指著他罵道,“你這個小兔崽子!做完事兒也不把屁股擦干凈!以前見你挺謹慎的一個人,總在你媳婦兒面前露出馬腳,你到底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 “……”唐逸被罵得莫名其妙,卻突然想起在書房被田笛撞見的那一幕,“你是說,她知道了?不可能!” 曹御醫冷哼了一聲,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不可能?你媳婦兒啥性子你不知道?她比任何人都敏感,尤其是對你,見你喝藥,就怕你生病,一琢磨就給懷疑上了,上午我還勸她來著,結果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