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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笛所看到的奇怪男子,姓孫,是這次富商聶家的管家。 孫管家望著田笛匆匆離去的背影,久久沒能回過神來,里長和剩下三人也奇怪,那唯一的女子便問道,“孫總管,怎么了?” “沒什么……”孫總管還有一陣恍惚,和里長繼續往前走,有意無意的感慨道,“從不見這么年輕的地主婆,看似還很心善,你們山頭村真是好福氣??!” “哈哈!”提到福氣,里長大笑,很高興的說道,“那可不是福氣么!你有所不知啊……” 就這么的,在還沒見著成凱柱前,里長把這兩口子夸了個遍,孫總管的神情也是百變莫測。 當天,關于收糧食的事兒,孫總管只和成凱柱確定了大概事宜,借口今兒豐收太忙,就回去了,相約明日再來。 成凱柱找來的人手很利索,只一天工夫,就把他們自己家的地都收好了,還能勻出人手收拾好成家的房子,晚上成凱柱就和田笛搬回去住了。 而翠柳是在下午回來了,和田笛說了那些人的處理結果,打的打,關的關,情節嚴重者,還被流放了。 雖然田笛覺得流放有點嚴重,但那些人也該受到教訓了,這樣以后才不會禍害別人。 處理結果很滿意,田笛也放下心,總算是解決了件大事,以后就不怕那些人再來找山頭村的麻煩了,唯一就剩下松溪村的郭家,她也相信成凱柱的話,會有個讓人滿意的好結果的。 因為請了人,所以村里晚上的歡聚,成家并沒有參與,一家吃過晚飯,成家大門口,田笛躲在屋子里聽著成凱柱吩咐這些人明天再來,是幫村子里其他人家的。 直到人都走了,成凱柱關好了大門,翠柳伸手都沒攔住,田笛就跑出屋子,看著成凱柱說道,“可真厲害!” 突然就被夸獎了,成凱柱還想不通她何出此言,就聽田笛又道,“我聽胡大姐說,就林家以前雇的長工,收那些糧食都得三天,你找的人一天就做完了!” “那你是夸我厲害,還是他們厲害?” 成凱柱好笑的牽著她進了屋,看著丫頭這么激動,竟然是在夸別人能干。 田笛干笑了兩聲,她說他找的人很厲害,一來想表達那些人能干,二來是想說他有人脈,隨便找人都能找到這么厲害了。 但是理解上真的容易又歧義。 “當然是你厲害了!”這個答案根本不需要有第二個選擇,田笛拿過翠柳倒得溫水,借花獻佛似的遞給成凱柱,“喝口水,潤潤嗓子,當家的辛苦啦!” 成凱柱一個眼色過去,翠柳識相的退了出去,成凱柱才道,“可是有事要說?” “有!”田笛抱歉看了眼翠柳,她沒打算避著她,可誰讓剛才她被誤會了,“今兒我可是比你先見著那聶家富商來的人,你們可說了什么?” “一切正常,不過是定了一些收糧的量和價格,富商聶家還不錯,有誠意和山頭村常年合作,談的都很順利,明兒再來定別的,過陣子就能交易了?!背蓜P柱抱著田笛的身子,忽而問道,“怎么了,你有什么好的想法?” 這丫頭和別人不一樣,總是能想到稀奇古怪的東西,就像那個幾年買地的法子,以前就沒人想到過。 “真的是好的?”田笛嚴肅著一張小臉,小眉頭微微皺著,咬了咬唇,又回憶了一遍和那幾個人見面的場景,“我和你說,那個領頭的,就是年紀最大的男子,他好奇怪,當時里長大叔介紹我的時候……不對!是介紹我之前,也就是看見我的時候,就很激動的樣子,雖然后來掩飾得很好,可我還是能感覺得出來,他很奇怪!” “領頭的?那是聶家的孫管家?!?/br> 得了田笛的話,成凱柱也琢磨著這個孫管家,今兒商議的時候,這孫管家很熱情,話里話外對他這個地主很感興趣。 開始他還真沒多想,畢竟是第一次合作,山頭村能交易的糧食也不少,可聽田笛的話后,成凱柱不得不多思慮。 山頭村換了地主是大事,前前后后還鬧了幾場官司,好多商家都知道,自然會有合作的想法,但大多都在觀望,聶家卻是第一個主動來交涉的。 成凱柱也是看聶家誠意十足,周圍最近的鎮子河源鎮,還有另外三五個鎮子,鎮子上的商家如何,他很清楚,相比之下,聶家是最好的選擇,以后即便他不在山頭村,聶家也不會昧良心。 可他們見到田笛就激動算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不管有沒有,成凱柱覺得不得不防,畢竟對方的意圖太明顯了,是對田笛…… “柱子?三丫?” 兩人還在分析聶家,遠遠的就聽見還在大門外的里長那大嗓門。 轉頭看過去,就見翠柳尷尬的站在門口,苦笑道,“少爺,夫人,里長帶人來了?!?/br> 田笛同情的看了眼翠柳,“知道了,你歇會兒?!?/br> 說話間,里長竟直接領了人進了屋,沖著成凱柱道,“柱子,聶家來人了!說要好好和你們談談收糧的事兒,你看你們要是不方便,今晚聶家的去我那里住也成!保證安排得妥當!” 能和聶家合作,可比以前林家做主的時候強多了,田笛完全能理解里長的這個高興勁兒,可是她又總覺得哪里不妥,感覺怪怪的。 正文 第97章 企圖 第97章 企圖 里長一讓身,身后的幾人便落入視線,為首的,正是白天兩人都見過的男子,聶家孫管家。 “冒昧打擾了?!睂O管家開口道,“今日回去我與老爺夫人說了收糧的事,老爺夫人為表示合作的誠意,特親來相商?!?/br> 話落,那孫管家側過身子,他身后的一男一女便露出模樣來。 只見那婦人急促的上前了兩步,視線落在田笛的臉上,那激動的模樣,不比白天孫管家少。 田笛被盯得發毛,挽著成凱柱的手緊了緊,又后退了半步,就差躲他身后去了。 “白天已經定下了,明日再來也不遲?!背蓜P柱握了握田笛的手,給她安慰,接著說道,“村里寒舍簡陋,恐委屈了貴人?!?/br> “不委屈!不委屈!”那婦人忙回過神來,卻是說不出多余的話。 跟著婦人的男子來到她身邊,解釋道,“聽孫管家轉述,山頭村民風淳樸,早就想有所合作,奈何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