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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會出頭,如今成家被砸,有人來找茬,田笛根本就不是躲事兒的人。 出了地頭,走在村里的路上,完全是翠柳在拖著田笛。 田笛被逼得急了,聲音里都帶著哭腔,“翠柳,我沒咋求過人,這次就算我求求你,讓我回家吧!那是我和成凱柱的家,不能讓人毀了??!再說了,看著他這樣,我更不能袖手旁觀,你是他帶回來的,你咋就不擔心他呢?” “夫人,您別怪奴婢?!贝淞f著話,可腳下的動作一點都不慢,“從奴婢被少爺帶回來的第一天,奴婢就清楚自己的責任,那就是保護好您的安全!旁的事兒,就算是天塌下來,也不關奴婢的事兒!” 田笛是又想哭又想笑,這會兒若不是時機不對,她真是要先感動一番,可這不是她感慨的時候。 一路上,就算田笛再反抗,再堅持求翠柳也沒用,很快就到看田家,比平時田笛自己走都要快。 到了田家的時候,田笛身上也有點狼狽,可翠柳全當沒看見,進了屋子和田母簡單解釋了兩句,就往地上一跪,“請夫人責罰!” “翠柳!你太讓我失望了!”田笛還真想打她兩巴掌,可一來下不去這個手,二來其實她也沒錯。 田家現在只有婆媳幾人,田父和兄弟三人都在地里,他們家也有兩畝地的稻谷,如今地里的稻谷都被迫害了。 雖說不影響什么,可潑了豬糞,那是相當的惡心人,處理起來也難上許多。 谷梅和蔡玲就在田笛身邊安慰著她,田母也著急,可是著急也沒辦法。 看著地上跪著的認打認罵的翠柳,田母開口道,“三丫,你別不懂事,咱們急有什么用?忘了柱子之前和你說的?遇事兒別總想著往前沖,但凡你知道躲躲,前兩次你能被打了?” 田笛知道,田母說的是鄭家和林家的那兩次,因為對方人多,她沒撈著好。 可那時候她和成凱柱沒有互通心意,她都能拼死相搏,現在差啥?她更是想拼命護著她和他的一切,不管是地還是房子。 “娘,你說的我都懂,可是……”她這個心啊,要死要活的! “你懂啥?”田母一瞪眼,“也怪你在娘家的時候,我們太慣著你,讓你都不懂規矩了!咱山頭村的地被挑釁了,這是咱山頭村的大事,按理說人人有責,可你看看那地頭,是咱們女人家能幫上忙的么?!” “你以為那地頭的女人咋就那么幾個了?事出的時候各家女人就都回了家,留下的幾個也是為了了解情況,隨時準備給咱們報信的!” 田母陸陸續續的話,讓田笛漸漸安靜下來,這些算啥規矩,她不懂,但看著村子里的女人,可不都是這樣? 平日里吵吵鬧鬧的,可關鍵大事上,還是男人做主。 就比如那次郭家來買地,里長找各家去廣場開會商討,一二百人里面,也找不出二十個女人來。 怪只怪她把一切都想得太理所當然了,怪就怪田家把她保護的太好了,還得怪成凱柱太順著她了。 所以田笛總是忘記,遇事總想往前沖…… “三丫,不是娘要教訓你,你都嫁人了,該懂事了?!碧锬刚Z重心長的道,“村里各家遇到這事兒,你說誰不著急?可畢竟這些都是男人的!咱們女人能幫上啥?是能幫著打架,還是能幫著出力氣?不拖后腿就不錯了!” 頓了頓,田母又拉過田笛的手說道,“不是不幫忙,而是還沒到時候,村里要真被欺負到骨子里,咱們也是能拿著鋤頭和人拼命的!” 田笛咬著唇,話是聽進去了,可她還是接受不了,她承認自己幫不上成凱柱什么忙,但這么等著,不是她的性格。 “田家嫂子,有消息傳回來了!” 屋子內僵持著,就跑進來一人,坐到田母身邊急著說道,“那郭家來人了,里長找了府衙的人,那松溪村的里長也來了,看來應該是能解決的!我再去下一家傳消息!” 坐還沒坐踏實呢,那婦人趕忙又跑去下一家。 田笛撇撇嘴,對著還跪在自己面前的翠柳道,“翠柳你起來吧,我不是生你的氣?!?/br> “多謝夫人,可夫人還是想回家,您不打消了這念頭,奴婢就不起來!” “你還跪上癮了不是?”田笛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氣又蹭的一下子上來了,“好的不學,學那馮苗兒賤骨頭?你要是想跪,那就跪吧!回頭我跟當家的說,你不聽話,我也不要了!送你回白展那里好了!” 翠柳低著頭,就算今兒就被送走,她也不能讓田笛回去…… 這時候,門外又跑來一人,喊道,“剛地里打起來了!” 幾人心都提起來了,田母忙問,“咋樣?” 正文 第89章 陰謀 第89章 陰謀 “還好咱們的人沒受傷!” 幾人的心就跟坐過山車一樣,那個刺激,田笛坐都坐不住了,她害怕聽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打群架她沒經歷過,但是她見過啊。 越是這樣傳消息,她越是焦急。 這樣反反復復幾次后,田笛終于受不了,猛的起身就要往外沖,現在她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回家! 可翠柳和田母等人哪里肯依著她,又是一頓勸,無外乎就那么幾個理由,凡事有男人呢,況且太危險了。 原本她對這個世界,對田家,亦或是對她和成凱柱的那個家,都沒有多少歸屬感,但就因為真的將自己的心給托付了出去,她覺得她不應該躲在成凱柱身后。 別人勸她做個安靜的小女人,可惜她真的做不到! 胡大姐氣喘吁吁的跑進來,對田笛說道,“三丫,你可千萬別回去了!那些人賴在你家不走了!” 田家婆媳三人都是擔心,田笛卻是徹底坐不住了,雙手抓住翠柳的肩膀,堅定的說道,“翠柳!我必須要回去!我從來就不是怕事兒的人!人家都欺負到我頭上了,你還讓我忍?難道你沒聽說過,士可殺不可辱?我是弱,但再弱我也能出一份力,我們的家被人糟蹋呢,你還不讓我回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難受?” “夫人……” 翠柳手上一松,田笛得了自由就跑了出去,任由田母等人在后面如何叫喊都沒有。 翠柳也只是一失神,隨后跟了出去,成凱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