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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男朋友正常嗎?果然蕭大學長才是真愛嗎?! 最后,直到她的電話響起,才算結束了這場有些莫名的會面。 雨又開始下大,簡薇站在教學樓的檐下,姚婷的電話,一接通就聽到她興高采烈地匯報,她和王先森和好如初了,默默吐槽,女人心啊好比六月里的天。 姚婷突然頓了下,神秘兮兮地說:“薇薇,我周末回家,遇到丁姨了?!?/br> “你哪次不都遇到我媽???” 哪是遇到,根本就是動不動就去她家蹭吃蹭喝,順帶逗棉花糖。 姚婷解釋,這次有點不一樣。 “丁姨問我,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惟妙惟肖的恢復了下對話現場,簡薇嚇得出了一身汗,母上大人是怎么知道的?回憶了下,貌似沒露出蛛絲馬跡啊, 緊張地追問:“你怎么說的?” 姚婷回的很淡定:“還能怎么說,老實交代嘍!畢竟丁姨用我最愛吃的榴蓮蛋糕引誘了我一把…” 吃貨!為了吃的居然出賣革命友情! 簡薇氣絕,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再問:“你有沒有暴露我歐巴?” 還好,姚婷說了沒有,但又遲疑的說“你老媽一直在跟我打聽蕭老師的事,雖然我守口如瓶,但我覺得丁姨肯定懷疑你了…哼哼?!?/br> 掛了電話,簡薇整個人都不好了,蕭南勝曾經可是她的老師,爸媽會同意嗎? 靠在教室外面的墻邊,腦子里很亂,想了又想,最后很悲催的發現,不過是談場戀愛,自己亂緊張什么。 冒著雨回了宿舍,心情沒來由的變得低落。躲在被子里,不想動也不想說話。 發短信跟蕭南勝道了晚安,就關了手機。拉姆好奇,居然沒喝奶就睡了,她也只是含糊應了聲“嗯…” 迷迷糊糊睡了一覺,發現大姨媽來了,難怪昨天低氣壓,再一看被單,完了! 關鍵是天氣不好,洗了怎么辦? 頭暈沉沉的,開口說話,悲催,一夜成了公鴨嗓。 真是雪上加霜,頭重腳輕的感覺好多年都沒體驗過了,還真是難受。 上午四節課全部有課,簡薇在眾人的關懷下,果斷翹了課,王佳從食堂帶回來的粥還在桌上,毫無胃口。被單被換成了干凈的,整個人蜷在被子里,越來越冷,估計是發燒了。 拿過手機,一早就有蕭南勝發來的早安短信,簡單的幾個字—早安,我的小朋友。 簡薇看著短信愣了會神,竟鬼使神差地回了條:大叔,我感冒了,很不舒服。 發出去后,才覺得自己心跳有些發慌。 不過是個小感冒,吃什么藥自己再清楚不過,低燒就多喝水外加物理降溫,高燒就服用對乙酰氨基酚或者布洛芬,三天后如果高溫不退,就去驗血看看細菌和病毒指標,如果細菌感染就加服抗生素,身體總會自愈。 剛才自己在想什么?試探?試探他會不會緊張自己?在乎自己? 真是瘋了,他說過最近會很忙,要接手公司的事,這么點小事怎么就矯情起來了?趕緊拿起手機,還想看看能否撤銷,他的電話就進來了… “小朋友,怎么了?感冒了?嚴重嗎?” 他的聲音有難得的緊張,簡薇一下就愧疚叢生:“嗯,不嚴重,不用擔心…” 還想說什么,就聽到他很溫柔地聲音:“還說不嚴重,聲音都成這樣了,乖,好好休息,多喝水,我下午就去看你,好嗎?” 啊…下午就來?!這回作大了。 “大叔,不用來,感冒嘛很正常的,我哪有那么嬌氣,過幾天就好了啦?!?/br>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頭頭是道的闡述了下感冒的本質,想著以專業的立場來讓他安心。 電話里有輕輕的笑聲傳來:“好,我懂了,只是…我很想在你生病的時候陪在你身邊?!?/br> 傻傻掛了電話,拍了拍腦袋,真是傻啊,男神大人在美國修的可是藥學博士,還會不懂感冒這玩意?班門弄斧。 ☆、意外的感冒 上海到北京的航班,她早就熟記在心,下午五點,高燒39.4,剛吃完退燒藥,就接到了蕭南勝的電話。 恍惚間還念著明天要上課的事,被蕭南勝一句:“沒事,請假?!?/br> 簡薇笑著打趣:“蕭老師,小小的感冒就請三天假,會不會太夸張了?” 三天,連著周末,一下就有了五天假期,算得上因禍得福嗎? 蕭南勝一邊開車,笑著問她:“喉嚨不疼了?” 這公鴨嗓,不疼才怪。 吃了退燒藥半個小時,藥效發揮的淋漓盡致,人倒是精神了,可一身的汗,粘粘乎乎的難受的很,猛然想起,真是燒壞腦子了,衣服沒拿,姨媽巾沒拿,怎么辦? 蕭南勝看她滿頭的汗:“要不要先沖個澡?” 簡薇下意識的退了一步“我…要不還是回宿舍吧…” 滿身的汗臭味連自己都忍不住嫌棄自己。 他笑著擁住還在閃躲的她:“剛來就要走,都沒想我是不是?” 喂!大叔!我剛退燒你這是要搞事嗎? “不是…” 低聲解釋,想動卻動不了,只好乖乖貼在他的胸口,聽他有力的心跳。 “今晚住在這,好不好?” 他滿眼的寵溺,簡薇卻徹底驚到,這是要出大事的節奏嗎?! 簡薇用力的退后一步,沒回答,但表情很易懂。 蕭南勝哭笑不得,無奈看她:“小朋友,你又想什么呢?我只是擔心你晚上發燒,還有,在學校吃不好?!?/br> 簡薇尷尬,順手拿起桌上的水杯,假裝喝水,腦子燒壞了!徹底燒壞了!男神大人這種正人君子怎么會趁虛而入?!真是想太多。 他去淘米,按了電飯煲的開關,忙忙碌碌中還不忘問她,想吃什么下飯菜。 簡薇坐在沙發上,想了一會,轉身回答:不想吃沒有胃口。 他笑笑,沒再說話。拿了汽車鑰匙出發去學校幫她拿東西,而她被安置在了他的房間里。 雖然來過好幾次,可是他的房間卻還是第一次進,她先是禮貌拒絕。 睡個客房就行了吧,霸占主臥會不會太過分了?他卻說主臥里有衛生間比較方便,好吧,你帥你有理。突然想起大姨媽,心就發慌,趕緊拿手機,撥打拉姆,提醒在書包里放上安心褲!要是再把床單弄臟,就只能以死謝罪了。 蕭南勝的房間,冷色調的橡木地板,一張一米八的床,muji風的床品,純白色的大衣柜,這種感覺才像是他的風格—禁欲系男神。 簡薇看著一塵不染的床品,沒敢躺上去,從高中時就知道蕭南勝有潔癖,他幾乎從不在外就餐,衣服很少重樣,極少使用公共交通工具,車上永遠干凈整潔… 簡薇覺得他有些方面很像謝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