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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沒想到他那愚蠢的教子居然會成為一個二年級小女生心底裡最害怕的存在,實在不知是該感到荒唐還是可笑。 依舊沉睡著的溫妮并不知道她這次暈倒事件正以一個驚人的速度傳遍整個霍格華滋,本來學生暈倒不是什么大事,但正正這事與德拉科.馬爾福有關,所以才成為討論話題。 在龐弗雷夫人的用藥下,溫妮終于能得到一頓安睡,只是這頓安睡卻讓她夢起了往日的一些片段,一些和夏洛克相處的片段。 【自我封閉是一個懦夫的行為?!?/br> 【妳需要戰勝妳最痛苦的事而不是向它低頭?!?/br> 【那種無謂的情感扔了它,妳只需要對妳有益的情感?!?/br> 【學會管理自己的情緒和記憶?!?/br> 【如何學習?】 【人的大腦很奇妙,可能這一刻這些記憶成為了像固定記憶的存在,但妳可以把它轉成短暫記憶,或是淡化它,把它埋在一個箱子裡,在大腦裡製造一個地方,藏起來?!?/br> 【夏洛克,它還會再回來嗎?】 【任何東西不經過管理最后都會變成一團糟?!?/br> 是的,任何東西不經過管理最后都會變成一團糟。 溫妮現在的情況就是管理不善所造成的,從小她就已經情感遲鈍,自我防范意識也重,把自己圈在一個安全的范圍,除了父母,她的世界就只有書本,在裡面,她可以得到平靜。 直到德拉科.馬爾福的出現,她的世界才終于出現改變。德拉科是她第一個接觸最長時間的同齡孩子,他的一切一切都是如此的鮮明。不像其他人,德拉科沒有嫌棄她,沒有說她是個怪人。 于是,她一步一步,慢慢踏出自己的安全范圍,學習與除了父母以外的人交際,展開關系。但她沒想到的時,自己放出了信任卻換來了對方的傷害。那一刻起,她突然覺得人與人的的交際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你不會知道什么時候,你信任的人會刺你一刀。 只有自己一個,只有待在自己的世界才不會受到受害。 可是夏洛克卻告訴她,她這是一個懦夫的行為,懦夫的想法。 這世上愚蠢的人太多,縱容自己的情感高于理智,成為當中的傀儡和失敗者。 他問她是不是想成為當中的一員。 夏洛克很聰明,這是不容置疑的,可能一般人會說夏洛克也是一個情感缺憾者,不懂與人相處,但就是他的那套方法才把她從自己的世界拉出來。 學習管理自己的大腦,像情緒,記憶和知識。 她一直都做的很好,過濾掉那些不相關,對她沒用的人和事。 但德拉科.馬爾福就是一個惡魔,不斷企圖闖進她的世界,想把它撃潰。 列車上的事件就是一個缺口??謶质侨俗畲嗳醯囊豢?,在最害怕和無措之際,有人出現在你身旁,給予你幫助或是支持,這表示那個人已經在你的大腦裡成為了一個深刻的存在。德拉科成功突破了這個缺口,再一次把她的世界變成一團糟,讓她喪失了管理能力,把她的記憶和情感像龍卷風一樣被卷起來,輾平著理智。 她知道再這樣下去,她一定又會回到那個時間的自己。 德拉科.馬爾福就是一個隱藏的炸彈。 一不留神,就會炸得她支離破碎。 就像現在這樣。 德拉科從不知道自己為溫妮帶來的影響有多大,更不知道小時候的無意會造成如此大的誤會。 他現在唯一知道的就是沖到醫療室,把那個該死的蠢貨拽起來,問清楚為什么她的博格特會是他,一個年幼版的他。 而那個博格特說的話,他很肯定,他從沒說過。 要不是他找了個當時在場的二年級小蛇問清楚,他真不相信這件事。因為他萬萬也沒想到,在那個蠢貨的心中,他會是一個最可怕的存在,勝過黑魔王,勝過斯內普,勝過攝魂怪。 失落,憤怒以及荒唐,它們就像一把刀一樣刺到他的心隱隱作痛。 他做了這么多,得回來的居然是 — 那個蠢貨害怕他,害怕他德拉科馬爾福。 此時此刻的他,連午飯也沒去吃,一下課就甩掉他的小伙伴,獨自沖到醫療室。 窗簾把他和溫妮包圍著,和其他人分隔開,在這個不大不小的空間裡,只有他和還在昏睡的溫妮。 拉過了椅子,坐下,望著那張平靜的睡顏,忍不住用力收緊拳頭,只有他才知道,他的內心有多狂亂,多想把眼前的人給搖醒,問清楚這一切。 溫妮.愛因斯坦。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寫到這裡了QAQ 把多年的誤會解除,他們才能相親相愛。 猜到博格特是德拉科的人,在這裡給你們熱烈的掌聲,棒棒的! 好緊張,明天要上班了,筱筱我終于要進入這個社會了ORZ 換另一個角度來說,這是一個賺錢的好機會。 我已經想起,三分一給家人,三分一自己用,三分一用來存~~~~ 一切都計劃好了,希望能順順利利QAQ ☆、第六十二章 粗暴的吻 第六十二章 粗暴的吻 不過,縱使此刻的德拉科是多想把眼前的人弄醒,但他還是沒有這樣做,他就這樣坐在椅子上,望著那張可恨的蒼白睡顏直到上課的鐘聲響起。 這個行為很愚蠢,德拉科覺得自己此刻就個傻仔一樣,他一定是被巨怪傳染了,居然把整個午飯的時間都花在看著溫妮愛因斯坦睡覺上。 正在配藥中的龐弗雷夫人看著德拉科面無表情地朝門口離開,臉上突然露出一道淡淡的微笑,學生時代真是讓人懷念,連她也察覺到在這兩人之間那股異樣的情感,就像嫩芽一樣萌生的情愫。 溫妮并不知道德拉科中午來過,她只知道當她醒來時,在一睜開眼的瞬間,一抹閃閃的珀金色就出現在她眼前。 此時,溫妮并沒有帶上眼鏡,她睜著還沒完全清醒的水藍色眼眸,略為茫然地看著眼前的人,片刻才從床上坐起來。 不知是不是睡的太久,她整個身體都感覺非常的酸軟。 “馬爾福?”溫妮盯著德拉科,略為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的狐疑和不確定。 德拉科此時正以一個十分放鬆的坐姿坐在椅子上,雙腿迭起,一手托著腦袋,另一只手放在大腿上,只是和他的坐姿比起來,他臉上的表情就耐人尋味多了,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喜怒。 “梅林在上,妳終于醒了!”剛好經過的龐弗雷夫人一聽到溫妮醒來的聲音,便立刻拉開簾子,見溫妮一臉茫然轉過頭看向她,頓時如釋重負地笑了笑。 足足睡了兩天,她本來還擔心愛因斯坦是不是身體出了什么問題,但經魔法檢查后又沒發現什么太大的問題,唯一檢查出來就是身體太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