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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克力,掰成小塊,遞給溫妮,然后又掰了一塊給德拉科,“你也是?!?/br> 德拉科皺了皺眉,似乎不太情愿接下,不過在盧平溫柔的目光低下,最終還是接過了那塊巧克力。 溫妮咬下一小塊巧克力,甜膩的味道頓時充斥著整個味蕾,整個人頓時感覺好了不少。 “剛才那個穿著斗篷圠東西是…”溫妮正想問下去,盧平已經回答了她。 “那是攝魂怪,來自阿茲卡班?!北R平掩過眼裡的一絲異樣的情緒,同一時間,另一把聲音又響起了,“盧平教授,哈利醒了!” “抱歉,我要先過去,如果感覺身體還有什么不適,可以找我,記得,多吃點巧克力,會對妳有好處的?!闭f著,盧平又從身上拿出一塊全新的巧克力,放到溫妮手上,然后轉身,消失在他們面前。 盧平走后,車廂回歸到一片平靜,雖然時不時聽到從波特廂那邊傳來說話的聲音,但和那邊的熱鬧相比,這邊卻完全不一樣。 待感覺好點后,溫妮想坐起來,只是察覺到她此翻舉動的德拉科又按住了她的肩膀,把她壓回去。 溫妮睨著上方的德拉科,現在已經不見了剛才的難受,并且沒有一貫高傲的神情,反倒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我想起來?!睖啬萦X得她現在這個行為似乎有點不太妥當。 德拉科挑了挑眉,稍稍停頓了一下才說︰“待妳好了再說?!?/br> “我好了?!闭f完,溫妮又想起來,但下一秒又被按回去。 德拉科勾起嘴角,露出一個皮笑rou不笑的笑容,語帶威脅地說︰“我不介意對妳用石化咒或是軟腿咒?!?/br> 溫妮︰“…” “妳該看看妳的臉色,蒼白的像張白紙一樣?!钡吕朴弥詭С爸S的語氣說。 “但我感覺很熱?!睖啬莶惶嘈诺吕普f的話,吃了巧克力后,她整個人都溫暖起來,什至還有點熱。 德拉科默默地盯著溫妮,用著看不出一絲破綻的神情和語氣說︰“那是妳的錯覺?!?/br> “別花精力去想這些無聊的事,閉眼休息,我們還有一個小時左右就會到達霍格華滋?!钡吕戚p描淡寫地說,閉上眼,一副要休息的模樣。 馬爾福真的很奇怪,只是溫妮怎么想也想不出一個好的答案來解釋馬爾?,F在的行為。 可能是真的累了,或身體還殘留著攝魂怪帶來的影響,溫妮慢慢感覺到困意,眼皮也越來越重,最后,她就這樣枕在德拉科的腿上睡著了。 迷糊之中,她感覺到臉上傳來像羽毛一樣的觸碰,既輕柔又癢癢的,她別開臉,想避開這可惡的羽毛,但無奈的是她貌似怎么逃也逃不掉。 貝蒂想她應該正在做夢,因為她居然看到馬爾福輕柔地觸碰著溫妮的臉,那專注的目光就像溫妮是他最珍愛的東西一樣。 但但凡有腦子的人都會知道馬爾福是一個可惡的壞小子,傲慢,刻薄,自私和傲嬌。 溫柔這個詞從不適合用于馬爾福的身上,所以這一定是場夢。 于是,貝蒂自我催眠著自己,很快又睡回去了。 當溫妮醒來的時候,德拉科已經不見了,她緩緩坐起來,傻乎乎地看著還在熟睡中的貝蒂,腦子還處于迷糊狀態。 “各位同學,火車將于十五分鐘后到達霍格華滋,請盡快換好你們的校服?!被疖嚨膹V播突然響遍整個列車。 靜靜地待了一下,在腦子稍微清醒過來后,溫妮把放在桌上的眼鏡帶好,搖了搖貝蒂的肩膀︰“貝蒂,我們快到了?!?/br> 貝蒂迷糊地都嚷了一聲,然后以半醒半睡的狀態坐起來,慢吞吞地換上校服。 片刻,火車終于到達了霍格沃茨的車站,待火車停下來后,所有學生都從車廂涌出來,那場面真是一片混亂,像是嘈雜的人聲,貓頭鷹的啼叫聲和貓兒的喵叫聲。 基于站臺已經結了冰,加上天空下著毛毛細雨,溫妮一下車,便差點滑倒,還好旁邊有個金色髮色的男生穩住了她。 “謝謝?!睖啬菀徽痉€后,立刻轉身,向那個男生致謝。 “不用,不過妳要小心一點,地面很滑?!苯痼屇泻⒊瘻啬莨雌鹨坏罓N爛的笑容,語氣也充滿著朝氣,整個感覺都很陽光。 “溫妮!”走到最前方的貝蒂朝溫妮招了招手,示意她趕快跟上。 “抱歉?!睖啬蓓隧痼屇泻?,在對方還想說些什么之前便已經轉身,朝貝蒂的方向跑去。 “一年級的到這里來!” 海格越過很多學生,大聲地說著。 溫妮和貝蒂跟著其他人走上了一條粗糙泥濘的路,接著來到一個空地,那里擠滿了很多馬車。溫妮和貝蒂隨意登上了其中一輛,待車門關上以后,馬車就自動行駛起來,一路跌跌撞撞地朝霍格華滋前進。 馬車的速度很快,只是兩三分鐘的時間,他們就來到了一座宏偉壯麗的鑄鐵門前,門的兩旁放滿了很多石柱,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在大門的兩旁站住了兩名身材高大且戴著頭巾的攝魂怪負責守衛。 看到攝魂怪,貝蒂又想起了她的惡夢,她立刻閉上眼,催眠自己什么也看不見,什么也沒發生。 就算有一段的距離,溫妮似乎還能感覺到有一陣寒氣向她襲來,就像之前在火車上一樣。 馬車越過了那兩名攝魂怪,緩緩走進大門,在通過大門后,猛然提高了速度,飛快地朝城堡的方向駛去。 片刻,馬車終于停了下來,溫妮小心翼翼地跳下車,并在貝蒂跳下來的時候,伸手扶著她。 跟著人群,他們登上了石階,一步又一步走過那扇巨大的橡木門,走進明亮的前廳。 溫妮看著通往禮堂的門,正淮備走進去時,突然聽到了麥格教授的聲音︰“哈利波特和赫敏格蘭杰請跟我來!” 麥格教授還是一如既往的嚴厲,頭發依舊梳成緊緊的發髻,就算戴上了一副方形眼鏡,也掩蓋不了那一雙尖銳的眼睛,按照她現在這樣的表情和舉動,溫妮想一定又發生了什么事。。 大禮堂裡頭,成千支蠟燭懸浮在桌子上方的半空中,照亮了整個禮堂,同時,每張長桌旁開始陸陸續續坐滿了學生,溫妮和貝蒂坐進屬于拉文克勞的桌子旁,等待著開學儀式。 和上年一樣,在教師桌的前方中央,放了一張三腳凳和一頂古老的帽子。 過了一會兒,分院儀式便開始了,被叫出來的一年級新生,一個又一個地坐上三腳凳上,把那頂古老的帽子帶上腦袋上。 “突然有種很感慨的感覺?!必惖偻侨阂荒昙壍男律?,突然有感而觸,“一年前的我們也是這個樣子?!?/br> “貝蒂是在懷念嗎?”溫妮那雙水藍色的雙眸充滿了疑惑。 “不,我一點也不懷念,我可不想再經歷一次讓我如此膽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