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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有要掩飾,他知道身前的人弱點,他也要讓對方感受一下他的痛苦。 溫妮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一股怒意和委屈感頓時涌上來,明知她恐高卻故意利用這點去玩弄她,這樣的玩笑也太過了! “張開眼睛,愛因斯坦,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边@次德拉科沉下聲來,語氣有著不容拒絕的命令意味。 溫妮依舊沒有遵從,德拉科瞇了瞇眼,那怒火又蹭的一下竄到三尺高,為什么總是要漠視他說的話,從以前到現在,似乎不管是他說什么,做什么,眼前的人都只是一塊木頭,然而這樣的木頭卻對著其他人露出如此鮮明的表情,先是那個貝蒂懷特,再來就是哈利波特,唯獨對他如此的生硬和冷淡! 德拉科咬了咬牙,猛烈停在空中,就在溫妮以為這種瘋狂的高速飛行要結束的下一秒,德拉科把掃帚往下一壓,以一個急墜的速度往下飛去。 一股滅頂的恐怖感一股血直沖到頭上,溫妮的腦袋嗡嗡地響起來,心跳動得很快,像是要裂成兩半兒一樣,她緊咬著唇,強迫自己不發出一吭聲,漠視著嘴唇傳來的刺痛和血腥味,整副心機都放在唯一能帶給她一丁點安全感的掃帚上,用力收緊著。 不知過了多久,掃帚終于停了下來,并且終于回到地面上,德拉科緊抿著嘴,沒想到這個蠢貨明明如此恐高,卻倔強的一聲也不吭,這讓的結果讓他很沒力,他剛才都在做些什么… 德拉科從掃帚上跳了下來,一抬頭,猛然看到了一個讓他愣住的畫面,那個在他面前總是一副木頭人似的愛因斯坦居然哭了!而且臉色更是蒼白的嚇人!顯然是被嚇哭的! 眼眶微紅,嘴唇也被咬破了,臉頰上全是眼淚滑過的痕跡,可是就算是哭,溫妮還是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妳…哭了?”德拉科懵了,那模樣就像巨怪一樣滑稽,不過他現在完全沒空理會自己的形象,他的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的人身上,腦海中不斷回蕩著他把愛因斯坦給弄哭了!他終于把愛因斯坦給弄哭了! 德拉科緩緩伸出手,下意識地想擦掉溫妮臉上的淚水時,卻一下子被對方用力揮開了,灰色的瞳孔微縮,他瞬間回過神來,隨即意識到眼前的狀況,看著溫妮正面直視著他,臉上的疏離意味還有抗拒是如此的明顯。 “別碰我?!?/br> 溫妮粗魯地擦掉臉上的眼淚,沒有理會那個愣住的鉑金男孩,笨拙地從掃帚上下來,因為身上還殘留著剛才的恐怖感,所以腳一碰地時,無可避免的軟在地上,她看到一只手快速伸了過來,想要拉住她,不過她躲開了,就算跌在地上,她也不要那只手碰她。 德拉科的腦子「嗡」的一聲,整個人頓時像被雷電給劈中一樣,那只伸在半空的手僵住了,心裡有把聲音告訴他,他徹底地被討厭了,徹底地被溫妮愛因斯坦討厭了。 溫妮笨拙地從地上站起來,雙腿依舊無什么力,她努力地穩著身體,待感覺好一點后,邁開腿,淮備直接回去拉文克勞,然而就在她的身影擦過德拉科馬爾福的瞬間,手腕被緊緊攥住了。 “妳要去哪裡?”德拉科的語氣帶著一絲連他也沒察覺到的慌張。 “放手?!睖啬輦冗^頭,用力地把自己的手給拽回來,雖然德拉科看起來很纖細瘦弱,甚至有一種病弱的感覺,不過怎么說德拉科畢竟也是個男孩子,而且他的力氣也是很大的,所以任憑溫妮再怎么用力,也沒法掙脫這樣的禁錮。 “不淮走!我沒準讓妳離開!”德拉科大吼一聲,手一用力,一鼓作氣地把溫妮拽到他面前,強迫對方直視著自己。 “放開我,馬爾福!”溫妮終于被德拉科這樣蠻不講理的舉動給激怒了,語氣是從沒有過的大聲,臉頰因怒氣而染上淡淡的粉紅,肩膀微微地顫抖著,顯然是真的被迫到一個臨界邊緣。 “妳生氣了!”德拉科一副你居然也會生氣的表情,簡直是不可思議。 “你…渾/蛋!”溫妮咬了咬牙,終于說出了人生第一句的葬話,也是她內心最深處一個一直想對德拉科馬爾福說的話,奈可性格的關系,一直沒說,直到現在被激得一個腦子不清晰的狀態,才下意識地說出口。 “你居然叫我渾/蛋!”德拉科此時的的驚訝已經不能用任何言語來形容,眼前的小女孩真的是愛因斯坦那個蠢貨嗎! “妳真的是溫妮愛因斯坦嗎?”德拉科有點蠢地把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 溫妮沒有回答這種巨怪才會問的問題,她用力地想把自己的手腕給拽回來,直到最后她終于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抽出藏在袖中的魔杖,一個咒語朝德拉科劈去︰“軟腿咒!” 沒有想到溫妮會有此翻舉動的德拉科,一時沒有防范,瞬間被魔咒給擊中,雙腿的力突然全被抽空,他一個恍神,不僅讓對方從他的手裡脫逃,還讓自己跌在地上。 溫妮趁這個時機一個轉身,正想開跑時,身后突然傳來一把夾著nongnong怒意的聲音︰“咒立停!統統石化!” 身子猛然被定住了,溫妮看著怒氣沖天的德拉科跑到她面前,下巴處頓時傳來一陣刺痛,她的下巴正狠狠地被德拉科給捏住,那力度彷彿要把她的骨都弄碎一樣。 “妳居然敢把魔杖指向我,還對我用咒!”德拉科憤怒地從牙縫間擠出這句話來,他是真的沒想過,應該說從來沒想過,眼前的小蠢貨居然會有一天把魔杖指向他! 溫妮緊咬著牙,不允許自己的嘴裡因疼痛而發一吭聲音,那倔強的模樣簡直快要迫瘋德拉科的理智。 “如果妳現在向我求饒,我可以考慮輕手一點?!钡吕频尿湴敛⒉辉试S他就此作罷,一個敢用魔杖指向他的人,擁有他信任的人,不過…如果這小蠢貨只要愿意低頭說一句 — 我錯了,對不起,他可以…可以當什么事也沒發生過,只是輕輕虐待一下她的臉頰。 溫妮一聲不吭地盯著德拉科,她不打算說任何的話。 “很好?!钡攘似?,依舊沒聽到想要的答案,德拉科的理智終于「啪」的一聲斷掉了,“魔杖拿來!咒立停!鎖舌封喉!” 把溫妮身上的魔杖奪了過來,德拉科用力地拽著溫妮的手腕朝男更衣室大步走去,他可不想讓接下來要做的事被其他人給發現。 沒法說話的溫妮硬生生地被拽拖著跑,她幾乎是每當腳一沾地,就立碼被拉著向前走,走路都東倒西歪的,有好幾次還差點摔倒。 看著越來越接近的男更衣室,溫妮內心那不好的預感也越來越強烈,馬爾福是想做什么?就在快要到門口時,她用盡力氣地把德拉科給拽回來,不過德拉科也只是頓了一頓,隨即她被更大力地拽進更衣室。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