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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天色也晚了,有什么事就明天再說吧?我馬上派車送您回去?” 江伽知道對方擔心她和顧則北懟起來,他們兩邊都不好插手左右為難,不過也懶得解釋這么多。 便對負責人道:“我進去跟他打個招呼,你們也不用為難,盯著走廊的監控吧,五分鐘我沒出來和你們打招呼,你們就可以進來。這總成了吧?” 她這樣一是不知道現在里面情況如何,是不是適合讓更多外人看到,另一個也是給自己上一層保險。 當時在大廳看到對方也就四五個人,看起來都是弱不禁風的富家子,里面估計體格最好的還是顧則北。 可對方既然這么細心,萬一碰到硬茬子呢?就像他們說的,在己方地盤還陰溝里翻船那就好笑了。 江伽此時心里對里面的情況分析琢磨,而里面的顧則北也是一樣的。 他本來已經醉得差不多了,腦袋昏昏沉沉的想睡覺,被人拿著什么刺激性的東西在鼻尖一晃,意識又清晰了一部分。 然后就看到周圍氣氛不對,所有人自顧自的開始忙活起來,有人試圖把他往光線敞亮的地方般,有人掏出神秘的小包,更有人已經開始搭起了攝影器材。 本來還多半處于迷糊狀態的顧則北一下子腦袋就清醒了,他本來就是善于理解狀況,更何況情形都擺在臺面上,如果再抱有僥幸不承認自己栽了,那就是真蠢了。 見他掙開眼睛,其中一個人笑道:“喲!顧少醒了?醒了好,不醒我們才難辦呢。這事您要是全程暈著,咱們也事倍功半不是?” 顧則北試著動了一下,雖然意識被危機感強迫回籠,但被酒精麻痹的身體——不對,光是酒精做不到這樣,一開始就中招了? 他迅速對現狀做出判斷,得出的結論讓他心里一沉,然后不動聲色道:“我不記得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讓你不惜親自動手的吧?聽說你家資金鏈有點緊張,這個時候你確定不是該維持低調的時候?” “哪兒能???我怎么會和您有深仇大恨,我這樣的,要不是最近您心情不好來者不拒,就連惹您生氣的資格都沒有?!?/br> 對方看似游刃有余,實則話里句句透著嫉妒扭曲。 他知道顧則北的言外之意,卻是他既能搭上對方,自己的家族便不是無名之輩,自己親自露臉搞這種事,在祁家的底牌搞顧家的少爺,還不如直接掉頭把自己家族拆掉來的實在,反正結果是一樣的。 然而,對方露出一個陰沉的笑:“顧少啊顧少!您也別怨我,想想您得罪過的人——哦,當然,對您來說那哪兒叫得罪,窮酸的賤民能得您一句話就該感恩戴德才是?!?/br> “可有人就是不識抬舉,反倒把您恨上了,這事說的。咱雖然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可答應的事那就得不打折扣的給人辦好了,生意人不就講究個契約精神嘛?!?/br> 顧則北這會兒已經被放到了大沙發上,整個人像是要陷下去一樣,渾身綿軟,連抬一下手臂都艱難。 可他還是從對方遮遮掩掩的話語和傾瀉的無聊情緒中抓住了關鍵。 他勾唇笑道:“我還不知道誰家有這副手筆,居然能勞動你們堵上整個家族做馬前卒,這契約精神講究過頭了吧?” “賠本的買賣可以做一時,可一把火把自己家的青山燒了,這可就不是生意人了?!鳖檮t北眼睛看了過來,以一種肯定的語氣道:“你家已經破產了?” 對方一噎,然后臉色頓時難看至極。他上前兩步,一拳向顧則北的臉上揍了過去,蒼白秀致的嘴角立馬多了一抹凄艷的血色。 “對??!破產了!”對方煩躁的抓了抓頭發:“我們這些小家族,一年會倒下多少個?投資失利,決策錯誤,甚至莫名其妙的輿論,小小一件事都可能會要了我們的命。哪里比的上你們這些百年世家龐然大物?” “我家甚至還得借錢才能保住房子,本以為面上撐著,等銀行的貸款下來能熬過這一劫,沒想到——” 顧則北抿了抿嘴角,嘗到了一股刺痛和腥甜,但他并不在意這點傷。 和跟佑?;蛘呓に麄冊谝黄鹩字梢着那樾尾煌?,他這會兒理智又冷靜,被看都看不上的人一拳打臉上,卻半點沒有被激怒的意思。 “所以這時候有人出來,承諾給你們一筆錢?”他說,對方那一瞬間僵硬的表情證實了他的話。 “即便你們得到錢,在得罪我顧家的前提下也不可能重振旗鼓,那么你們是打算拿著錢遠走高飛?” 見對方默認,顧則北心里更沉重了,并沒有摸清脈絡后反倒瞧見希望的樣子,反倒如同好不容易打開一扇門,對面卻是一堵墻一樣。 做這種打算的已經與亡命之徒無疑了,對方已經一無所有,從云端跌落。冒險一把,成事則能夠撈到延續自己花天酒地的日子的錢,不成反正也不比淪為窮光蛋差多少。 但他仍冷靜道:“確實我們再如何手眼通天,世界這么大,一旦躲出國外,也很難找到。那么再把問題往前推移,連我顧家都沒有確切得到你們已經破產的消息,找上你們的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并且銀行那邊的款項,按照你的說法,一開始是很有希望下撥的吧?為什么會無疾而終。當然為了自己的利益有時候無暇他顧很正常,可你就甘心帶著幫助坑害你們的罪魁禍首這樣的風險辦事嗎?” 幾人先是表情驚詫難看的面面相覷了,然后沉默了一會兒。 此時室內的氣氛沉默到令人窒息,顧則北面前波瀾不驚,心里卻是有些焦急的,憑這些笨蛋被動搖是肯定的。 他雖然陰溝里翻船,但那是自己大意了,還真就不見得瞧得上這些人。只要能繼續拖延時間,總會有人進來,那么他就有機會脫身。 可這次運氣顯然沒站在他這邊,對方不見得精明,但貪婪和嫉妒的驅使下,有時候事情往往也是不缺乏決斷和效率的。 對方飽含惡意的一笑:“這就是我們的事了,顧少!您別謙虛啊,明天您的個人電影出來,恐怕您大哥能給的還不止那個數?!?/br> 顧則北臉色一變:“你們打算做什么?” 其實已經用不著他問了,旁邊的人從小包里掏出一個盒子,打開后里面赫然是一支針管,攝像機也正對準了他。 對方把針拿在手里捻了捻:“市面上一般三四次才能成癮的,這個一次就夠了,所以我說你不醒著我們會很麻煩?!?/br> “你不記住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好不容易搞來的好東西可就事倍功半了?!?/br> 顧則北看著那針頭瞳孔一縮,這時候又有更惡心的事,其中一人摸了他的臉一下:“嘖嘖!這臉,咱們平時玩的嫩模小明星誰比得上?” “把人家顧少和那些人比?你這是折辱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