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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上一只手的瞬間,徹底宣告崩潰。 “啊——” 所有人都往這邊看過來,包括小辮子女生小平頭男生情侶和原本還在笑嘻嘻的保安大哥。 似雪沐浴著所有人鄙視和控訴的眼神,慢慢地,很有節奏地,像卡帶一樣的轉過了頭,看見了三步之外,面孔猙獰的佐藤蘭童鞋。 她哆嗦著伸出了食指,指著她,結巴道:“你、你、你……干嘛這種表情???一大早想嚇死我???” 佐藤蘭今早睡不著,想著自個兒也沒事干,就決定早點來學校挖點八卦,好在下次后援團聚會的時候,和姐妹們拿來一起侃侃。 不是她說,這幾期的校報頭條都是高橋云雅那位大小姐,成天都是啥“高橋和XX王子不得不說的二三事”這種沒有營養又失真的爛消息,看得她那叫一個胃疼啊,新聞社這些人,真是讓冰帝八卦業蒙羞。 秉持著“我不如地獄誰入地獄我不挖八卦誰來八卦”的偉大原則,她大小姐可是一路風塵仆仆,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就上路了。 結果,在面包店覓食的時候,居然被她碰上了夏似雪這丫頭! 她那叫一個激動啊,正想撲上去一個考拉抱抱住這位可愛的渾身散發著八卦氣息的學妹,卻被她那鬼鬼祟祟的樣子給嚇住了。 買一個面包,掏錢的時候,活像在掏手槍!走路的時候,簡直像是要去拋尸! 多年浸泡在八卦中,已經對八卦事業有了一定敏感神經的她,當然從這里面看出了紅果果的JQ。 為了冰帝八卦業的明天,為了開拓學校同學的視野,所以,她很有技巧的跟蹤了! 一路走來,沒有碰上任何事任何人,更沒有想象中的JQ場面。 她很郁悶,眼看就要和跟蹤對象分別了,她實在是對浪費了一個早上的時間感到心痛,所以,本著處死掙扎死也要留個名的想法,和夏似雪小學妹道個別。 沒想到,這別一下子就道出問題來了。 佐藤蘭深吸一口氣,她努力克制住想要給對方兩個毛栗子的沖動,翻了個白眼,咬牙切齒道:“我這副表情誰害的?不就是拍了拍你的肩膀想跟你問聲好嘛,你至于這副樣子嗎?好像被人發現了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樣,被你這么一叫,我都嚇死了!” 那個“不可告人的秘密”讓似雪徹底沸騰了,她一個餓狼撲羊的動作,撲到了佐藤蘭身上:“說,你知道了什么?誰告訴你的?是不是梔子那個沒有意氣的家伙?” 佐藤蘭原本還在手癢,聽某人這么一說,注意力頓時被轉移了,她對著某學妹,露出了最最風華絕代地笑意:“所以說,你和梔子有事瞞著我嘍?夏學妹……” 似雪搖頭,后悔地想要咬掉自己的舌頭,她垂死掙扎中:“沒……沒事……” “我不信!” 由不得你信不信了,因為,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在佐藤蘭腦子里逼供的各種酷刑正要付諸實踐之際,似雪小盆友的手機響了起來。 似雪扒開自己的口袋,幾乎是顫抖著拿出了手機。 正想感謝這位仁兄救苦救難,結果,屏幕上顯示的名字又讓她震撼了一把。 居、居、居然是……跡部! 噗—— 別懷疑,這是她吐血的聲音。 看看佐藤蘭,再看看還在震個不停的手機,似雪充分感受到了前有狼后有虎的壓力。 在權衡幾秒,比較了一下虎和狼的恐怖程度之后,她還是選擇了跡部。 梔子說:跡部喜歡你。 跡部他大爺可沒說他喜歡她。 既然如此,她就當這件事不存在。 現在,比起動不動吼她的跡部,忍足侑士童鞋的恐怖程度更甚。 于是,她在佐藤學姐的面前,很淡定地按下了接聽鍵。 “喂,跡部,你有啥事?” 等手機里傳來代表對方已經掛斷的“嘟嘟”聲的時候,跡部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他只是想知道這丫有沒有來學校,關心一下而已,沒想到這丫熱情得不得了,非要跑到他學生會辦公室來。 要是其他女生,跡部肯定會認為是那啥啥啥了,但是這是夏似雪小白兔,那么,就絕對不會是那啥啥啥,相反,可能還是別的啥啥啥。 跡部大爺瞪著自個兒的手機,腦子里一堆亂七八糟的想法,最后匯總成了一條:夏似雪這丫又哪根筋搭錯開始抽風了! 當然,他大爺屬于貴族中的貴族,上流社會中的上流社會,絕對不會用以上那種平民化的口氣說出如此下里巴人的話,所以以上那句話純屬是翻譯之后再翻譯的產物。 似雪和佐藤學姐強調了半天跡部找她有重要事,和這件重要事的重要性,這已經重要到不亞于日本屢次換首相了。 佐藤覺著,好吧看在跡部SAMA的分上今天先放你一馬,讓她走了。 似雪這廂撒開兩只腿剛跑開,佐藤那廂對著她的背影就開始撥打小林梔子童鞋的熱線電話了。 身為一名資深的冰帝八卦人士,需要望聞問切,從緋聞當事人少數幾句話里,找到重要到足以證明一切JQ成立的訊息。比如說,剛剛某學妹提到的小林童鞋。 實踐和經驗告訴她,小林那丫絕對知道真相! 撲進跡部專屬辦公室的時候,似雪徹底僵硬了。 真不愧是衰日啊,什么倒霉的事都能被她碰上,這世界果然是沒天理的。 她,碰見了躲了許久的人。 那個人就是,忍足侑士。 躲誰誰來,誰能有她倒霉。 如果這是一部,她現在此刻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剁了寫這部的那個無良作者。 三番五次折騰她,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跡部和忍足同時抬頭看見了某只,跡部正想習慣性得調侃一下她, 突然看見了忍足侑士的表情,那叫一個……讓他不爽??! 忍足還在笑著,兩只眼睛卻直勾勾的瞅著門口的某只,一只手抬起來,像是要打招呼的樣子,然后,又慢慢把手縮了回去,扭扭捏捏,愣是半天沒憋出一個字來。 再看看倚在門口的某只,死活不進來也就算了,居然還當他不存在,那眼睛是咋回事,只看忍足不看他,他大爺咋不知道忍足啥時候那么有魅力了? 這絕對是有陰謀! 前狼后虎(二) ... 氣氛很奇怪,奇怪到樺地這個平時站在那里習慣面無表情兩眼目視前方的老實人都感覺到不對勁了。 他看了前方幾米處動作詭異疑似在深情對視的兩個人一眼,繼而又轉過頭,開始看著跡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