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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撇過了頭,不再看他,大有家門不幸,我怎么有這么不爭氣的孫子的樣子。 忍足琴子夫人更加不淡定,她驚叫起來:“侑士,mama對你太失望了……” ——靠之,我怎么覺得我到狼群了???誰能告訴我,我什么時候被人和忍足扯到一塊了?還有,為毛大家想象力都這么有顏色??? 忍足侑士抽了。 他裝作看不見家里這兩位丟人的長輩的樣子,轉過身,溫柔地對似雪說:“似雪,岳人他們都來了!慈郎到處找你,說要和你一起吃冰淇淋的,來,我們去宴會廳吧!” “哦,”似雪點了點頭,“我們走吧!” 身后,跡部美紗夫人笑了出來:“哎呀呀,琴子,看來是你誤會啦!你兒子他……” “哼,你還不是一樣,上次是誰說,把她家兒子和準兒媳關在一間屋子里的,還得意的不得了,結果呢?” 關在一間屋子里? 似雪僵硬了。 她她她…… 她總算知道為什么那個跡部夫人看著這么眼熟了! 那個跡部夫人她…… 明明就是上次詭異事件中,出現的那個跡部家別墅自稱“少爺找你有事”的那個女仆嗎? ——靠之,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有一種被人算計的感覺??! 所謂長輩(三) ... 似雪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地轉過了頭,果然,那個人,越看越像上次在跡部家輕井澤別墅見到的自稱女仆的那個,身形像,臉像,鼻子嘴巴都像。 好吧,其實不是像,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所以,在別墅時所謂的靈異事件所謂的綁架事件所謂的命案都是假的,唯一真的就是她被騙了。 不帶這么折騰人的吧? 似雪扭過頭,開始用眼神凌遲跡部大爺。 你丫明明知道那是你媽你居然還不告訴我你這不是純粹調戲我耍我玩嗎?看我害怕看我擔心看我嚇得要死你很爽是吧? 嗚嗚,還有,忍足他媽咪和爺爺認為我和忍足有JQ也就算了,為毛你媽咪也是一副認為我和你們有JQ的樣子啊,還有你家爺爺,老是把我當成菜市場的廉價大白菜不停地送人是什么意思?感情是我太好欺負了,是吧? 我我我……我明明連戀愛都沒談過啊,你們一群人干嘛要在那里死命地毀掉我的聲譽??! 因為剛才的一番波折之后,戰略格局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此時此刻,似雪站在忍足旁邊,而跡部卻在幾步開外的地方。 跡部大爺此時的處境,則類似于冰火兩重天的那種,一只兔子在惡狠狠地瞪著他,另一只狼在笑瞇瞇地看他的好戲。 那只兔子沒什么關系,腦子里裝的從來都是草,隨便幾句話哄一下,就能打發掉了,關鍵是那只讓人牙癢癢的狼,怎么看怎么不爽怎么看怎么不華麗,瞧他笑得那樣子,他真想用網球拍拍死他。 “跡部景吾,”似雪沉著臉開口了,“跡部景吾學長……你可以解釋一下為什么你明明知道那是你母親你明明看見我那天嚇得半死還不告訴我真相嗎……” 跡部撫摸著淚痣,在某只皮笑rou不笑的狼戲謔調侃地眼神下,很淡定地開口了:“本大爺那天又沒見過你說的那個女仆,你描述得那么抽象,誰知道那是誰???” “啊……”似雪的火氣頓時滅了,她側過頭,看著跡部一臉凜然的神情,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跡部,哈哈,不好意思啊……我我……我跟你開玩笑的,你不要生氣啊……” “哼?!臂E部佯裝生氣,別過了頭。 事實證明,跡部果然是比較了解夏似雪小盆友的,對她某些不足為外人道的抽風腦殘級思維模式頗有了解,只是一句話,就讓原本還在生氣的某只立刻熄火反過來向他道歉了,此等能力,不是一般的強??! 似雪在那里一個勁地道歉:“對不起,跡部,我剛剛只是……總之,對不起了……” 周圍的長輩級人物在心里嘆服不已,看得一愣一愣的,尤其是跡部美紗和跡部爺爺,心中同贊道:真不愧是我的兒子/孫子??! 忍足推了推眼鏡,擋住了眼睛里一閃而過的精光,他不急不慢地說:“那么,跡部,你就算不知道那天那個是誰,也沒必要把似雪嚇個半死吧?這也太不應該了吧?好歹也應該安慰一下她?!?/br> 跡部眼皮一跳,他就說嘛,那只兔子好搞定,等在兔子身邊的那只想吃兔子的狼可不好對付,果然,這只狼反擊了。 似雪好奇地看了看跡部,再瞅瞅忍足,然后,往忍足身邊縮了縮。 這動作,很明顯,她比較相信忍足了。 “本大爺可不是你,”跡部瞪了一眼似雪,慢條斯理道,“這種不確定的事,你讓本大爺怎么安慰?像你一樣騙人?” 似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忍足,想起了初見時聽說過后來親眼見到過的某些事情,比如說,身邊這位換女朋友的速度,想來也應該是經常騙人的那種了,頓時好感全消,她挪過幾步,表現出了一副嫌棄的樣子。 忍足看著跡部微笑,跡部沖著忍足揚起了下巴。 這個世界,就是這么有愛這么和諧。 忍足夫人輕咳一聲,打斷了自家兒子和跡部家那個景吾的“深情”對望,這明明是在搶媳婦兒,為什么發展得這么詭異離奇呢? 顯然,一向和她不對盤的跡部美紗也有同感,她們兩個對視一眼,難得沒有掐架,跡部美紗夫人在忍足夫人成功轉移兩個人的注意力之后,開口了:“景吾啊,這忍足家的客人快來齊了吧,我們不要再打擾侑士了,先回宴會大廳吧!” 忍足夫人順勢接過話頭:“對對,侑士,我們也快回宴會廳吧!” 這件事,到此為止! 忍足和跡部都聽出了自家母親話里的意思,再想想此時此刻的時間地點,確實不適合討論他們的人生大事,也就不再堅持了。 似雪直到回到宴會大廳,看見很開心地向她蹦跶過來的向日,也沒有想起,她到底忘記了什么,總覺得,是一件很重要的事,而且,應該是一件重要到一想起就會臉紅心跳的事。 向日來了,慈郎來了,切原來了,她的一眾狐朋狗友都來了,于是,似雪跟著他們,開始歡歡喜喜地到處刨吃的,徹底把那件忘記的事丟在了腦后。 似雪抱了一桶冰淇淋,舉起勺子,指著不遠處的忍足說:“岳人,我還是堅持,忍足左邊那個女生長得更漂亮,你看看,多有氣質??!和忍足那個家伙站在一起,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