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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天了。 在中國讀初中的時候,她不住宿,平時都是騎自行車去學校的。 一到下雨天,就特別討厭,不管大雨小雨,每次到學校都是一身水。夏天還好,冬天就特別討厭了,有的時候鞋濕了還沒地方換,穿著濕掉的鞋子腳就像踩在冰窟窿里一樣。一天下來,那感覺,簡直就是…… 似雪趴在窗戶上嘆了一口氣。 幸好,冰帝離家不遠,也不要騎自行車了。 十月的東京,天氣還不是很冷。 在似雪吃早飯的當兒,雨漸漸小了下來。 似雪吃過早飯,在夏mama的再三堅持之下,給這幾天都沒有出現在她家飯桌上的忍足童鞋帶了一大保溫杯的早餐。 似雪一路詛咒著那個關西狼到了學校。 天藍色的傘,是以前夏爸爸到中國移動話費充值的時候送的。似雪很喜歡它的顏色,雖然在冰帝這個地方用這種印有“動感地帶”字樣的免費傘是有點小家子氣。 左手拿著傘,右手抱個黃色保溫杯,背上背個書包。似雪像棵圣誕樹一樣走在冰帝的大道上。 首先,不能把這個保溫杯送到忍足教室去。她可不想搞出個“溫情無限夏似雪送早餐,原本三角戀疑似未明四角戀”的新聞,把自己的照片貼在宣傳欄里讓全校師生瞻仰。 其次,不能送到網球社去。今天下雨,冰帝網球社的人肯定都在室內網球場練習。室內網球場的門比較窄,想要突破冰帝后援團的娘子軍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即使突破了,要她在眾目睽睽之下把保溫杯交給忍足,估計她也會揚名立萬了。后援團的八卦軍團可不是吃素的。 最后…… 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間響了起來,似雪不由得跳腳。這個時候,是誰沒事打電話給她???!早不打晚不打,偏偏要在她掛東西掛得跟圣誕樹一樣的時候打給她,真是…… 怎么辦,東西……保溫杯放哪?地上?不行!地上是濕的,而且這么臟……雨傘?扔掉!咳咳,現在雨很大誒,用脖子夾著吧!嗚嗚嗚……風好大,刮得傘搖來搖去的,脖子好痛啊……手機……怎么摳不到手機啊…… 電話很有耐心的震著,震完了一輪,又開始震第二輪,好像再和誰比賽似的。 似雪一身狼狽地按下了通話鍵:“摩西摩西?我是夏似雪,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電話那頭先是短暫的沉默,接著就是一聲怒吼:“夏似雪,你這只該死兔子!摩西什么???你手機上沒有來電顯示嗎?本大爺的號碼你都不認識了?” 跡部坐在學生會會長的椅子上,拿著手機,額上“井”字清晰可見。 “喝……”電話那頭的人似乎被嚇了一跳的樣子,但是馬上喉嚨有大起來,“你這么大聲干嘛???比嗓門嗎?我可不會輸給你的!” 跡部頭上第二個“井”字冒了出來,某只立刻被他貼上了“死不悔改的兔子”的標簽。他努力壓下火氣,告訴自己,一大早發火對身體不好,別和這只腦子進水的兔子計較?!澳阍趺催@么長時間才接電話?” “吼……你不說我還沒想到的……跡部景吾,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手上都是東西啊……嗚,這個保溫杯重死了……我為了接你的電話,差點……” 跡部景吾對某只的碎碎念功力向來是十分清楚的,他立刻抓到了某只話里的重點:“什么保溫杯?你一大早帶什么保溫杯?” “???”電話那頭的人愣了一下,“哦,保溫杯啊……是mama讓我帶的……她說忍足好幾天沒到我家去吃晚飯了,怕他早飯吃得不營養,讓我給他帶的早飯……” “……”忍足侑士,你這頭臭狼,居然連早飯都蹭到人家家里去了……幾天不去,還有人專門為你準備早飯帶到學校來…… “怎么啦?” “嗯……沒什么……本大爺找你有點事,你先來一趟學生會辦公室?!?/br> ————————我是很有道德的上次和這次更新內容的分割線———————— “跡部跡部——”學生會辦公室的門被很大力的推開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原本站在窗前的跡部下意識轉身,訓斥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就看見了某只狼狽到極點的兔子像落湯雞一樣沖了進來。 跡部不悅地挑眉:“怎么搞成這個樣子?” 某只兔子身上滴著水:“還不是你害的……突然間打電話過來,那個時侯風那么大,我手上拿了這么大一個保溫杯,根本就沒辦法好好打傘……” 跡部擰眉:“樺地,去拿毛巾過來!” “WUSHI!” 樺地他們班級第一節課有課,所以拿完毛巾的樺地也沒在學生會逗留,立刻趕回去上課了。 毛巾是跡部讓樺地去拿的,單純的樺地拿到毛巾之后的直接反應當然是交給跡部。 1分鐘…… 2分鐘…… 3分鐘…… 跡部手里拿著毛巾,眉頭皺得死緊,臉上的表情時而高興時而嚴肅,還不時閃現出可疑的紅暈。 似雪看著跡部在那里捏著毛巾,那模樣,嘖嘖……不知道說他什么好…… “我說跡部大爺,你再怎么看,這毛巾也不會變成花,你快點給我吧!”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他到底要拿到社么時候??? “什么?” “快點給我毛巾……很冷的……”真是的,以前怎么沒發現呢,跡部大爺呆呆傻傻的。 “……” “喂,你……阿嚏……”鼻子好癢啊。 “過來……” “???干嘛?” “本大爺幫你擦頭發……”總……總算……說……說出來了…… 嘎嘎—— 似雪偏過頭,研究著跡部的樣子。 半晌之后,豁然開朗,猛一拍手:“你不要不好意思啦,雖然是你的電話害得我變成這個樣子的,但是我沒有怪你啦……” “……”跡部嘴角抽搐著,臉憋得通紅。某只……兔子……是生活在地球上的嗎……這么赤果果又顯而易見的暗示……她、她、她……怎么會聽不出來啊…… 偏偏某只還很不識相地說著一些自以為是的安慰的話:“跡部啊,我真的沒怪你,你不要這個樣子啦。其實沒什么的,你看,你都讓樺地給我拿毛巾過來了,我自己擦就可以了……” 跡部的臉已經紅到了不能再紅的地步,別誤會,不是什么初次表白害羞的,是被氣的。 終于—— “讓你過來你就過來,哪來這么多廢話,本大爺幫你擦頭發讓你很嫌棄嗎?” “……”長篇大論被打斷的某只腦袋還處在漿糊狀態,相當不明白,明明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