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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為什么是中國高中數學,那是因為某人在中國時買了一堆習題冊,全部搬到日本來了。用她的話說,東京消費水平這么高,習題冊肯定也比中國貴! 考試的預備鈴響了,同學們陸陸續續地進入考場。 似雪抱著她那本到考場找座位。她的座位在最后一排,前面坐了一個頭發有點像灰色又有點呈淺褐色的男生,長得很帥氣,看起來有點眼熟。似雪確定不是自己班里的同學,一時卻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在大腦里掃描一遍無果后,似雪就把他丟到了腦后。她一貫奉行一個原則:如果你的臉沒有被我記住,那就是你實在是太路人甲了,絕對不是我記憶力有問題。 似雪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定,直接抄起開始奮力拼搏。抓住最后一秒絕不放松,時間就是分數! 長太郎在似雪進進考場的時候就注意到她了。這個害他們上星期差點被跡部秒殺在網球場上,如今天天提心吊膽擔心被拖出來磨練的女生?,F在,他們每天的午餐又回到了跡部的學生會會長辦公室,時不時地被一些以工作之名行sao擾之實的學生會干事?,F在每當午餐時間來臨,跡部的就一臉陰沉。用向日學長的話說,就是一副吃到了餿了的約克夏布丁的樣子。 坐在離他好幾排位子上的日吉顯然也看見她了,嘴巴動了動,看口型像在說:以下克上! 女生只是看了自己一眼,眼里閃過一絲困惑,然后就直接走過去了。 一會兒,后面傳來“沙沙”地寫字聲。 應該是在做考前最后的努力吧!貌似有點緊張,看起來不擅長數學呢! 監考老師進來的時候,似雪正在和一道函數題做拉鋸戰。這究竟是遞增還是遞減吶,為什么兩次算出來的結果不一樣呢?先把這個代入,再合并同類項,再…… “請同學們把復習資料放下去,5分鐘后開始分發試卷?!北O考老師好聽的聲音傳過來,此時在似雪聽來卻不亞于魔音穿耳。似雪腦子里的小劇場不停地放映著三個字:完、蛋、了!中國的父老鄉親,我夏似雪對不起你們,我要在日本丟臉了,嗚嗚嗚…… 試卷發下來了,傳試卷的鳳長太郎同學震驚于女生欲哭無淚的表情,還有那好像在詛咒一般不停冒出的聽不懂的話…… 似雪拿到試卷的一剎那,她愣住了。 這……這……是不是拿錯試卷了? 看一遍試卷上標的“冰帝學園高中組一年級間斷考試數學卷”,似雪黑線了! 這也太夸張了吧?連這么重要的識別標志都弄錯。 似雪一直是好寶寶,所以,她勇敢地舉手了?!袄蠋?,拿錯試卷了!”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她身上。似雪縮了縮頭,“這是初一的試卷……” 監考老師過來了。 然后——“同學,沒弄錯,這就是這次的段考試卷!” 因式分解?解方程組? 天哪!她不是在做夢吧?! 似雪震驚地考完了試,在眾人的視線中飄出了考場。 從前到后,連檢查時間,她一共用了20分鐘。 是第一個交卷的人。 對似雪來說,這次試卷和中國的初中數學考試相比,唯一的不同就是這是——比較難的初一試卷。 所以說,上的函數題白做了! 嗚嗚嗚~~為什么沒人告訴她??? **************************************************************************** 下午考的是日本史。 日本古代史。 為了避免再擺一個大烏龍,似雪這次可是和小林打聽清楚了,日本史從原始社會起源開始考。 對于日本古代史,似雪從以前開始就很感興趣了。那狗便便的日本近代史被右翼完全歪曲了,忽略不計。 這次考日本古代史,似雪把書上、筆記上的重點全部背了出來,還去圖書館找了很多資料。 日本史的考試就不像數學那么輕松了。答題的時候,經常會把腦子里想的答案直接用中文寫出來,涂涂改改,這也是很大的工程量。 盡管如此,似雪還是在規定的時間里答完了試卷。 這不得不說是不幸中的萬幸。 出了考場,似雪就不知道該往哪轉悠了。 小林和其他同學都去參加社團活動了。她一直以為小林是后援團的,沒想到她居然是合唱團的,還是團里的主唱之一。真是的,當初還拼命誘惑她去后援團,還好沒聽她的。想到后來那家伙被拆穿時傻笑的德行,似雪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什么叫“你去后援團和我去是一樣的,可以方便收集跡部SAMA的最新消息嘛”,她干嘛吃飽了撐著沒事干要去收集那個華麗生物的資料??! 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多看一點書。 去哪好呢? 烹飪社?不行!她現在一點都不餓,還是不要浪費食物了。 教室?想到那可惡的數學了……今天她就帶了數學習題冊…… 等到似雪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活得多么糟糕,她在冰帝從頭到尾去能待的地方就只有這兩個。 “嗚……侑士,你說這次我和慈郎的古代史考試能不能過???” 清爽的聲音傳來,似雪才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學校主干道,來到了偏僻的小樹林。對于這個小樹林,似雪是相當沒有好感的,這會讓她想起某位惡心的男網正選。 “額……”似雪抖了抖,正準備離開。 “你站住——”從樹林里竄出一團紅色的東西,似雪的衣服一把被揪住了。 “你干嘛?”是那個男網的紅發meimei頭君,似雪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說!你剛才聽到什么了?”meimei頭不依不饒。 “???”誰能告訴她,現在這是什么情況? 樹林里又走出一個人,是忍足侑士。 “侑士,她不承認!”向日向他射去求救的目光。又是這個奇怪的女生…… 忍足犀利地看著一臉莫名其妙的女生。半晌,他托了一下眼鏡?!霸廊?,她應該不知道?!?/br> 似雪被他看得很不舒服。為什么她要像個傻瓜一樣站在這里被他們問東問西???自以為是的家伙。 聽到忍足色狼說出的類似審判的話,meimei頭立刻放開了她。 似雪心情無比郁悶,整了整衣服,準備離開。 “吶,不好意思啊,我誤會你了。原來你沒聽到我和侑士說我和慈郎作弊的事啊……” 天很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