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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不得她不信了。 喬一一冷笑了一下,沒有任何停留。 而身后的陸南澤,卻盯著喬一一的背影,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是怎么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子。 她剛剛說什么,當年喬依依臨死前,見了她? 那么喬依依說了什么? 或者說,當年她離開,跟死去的喬依依,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而且…… 她剛剛說完那句話以后,看著自己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是在怪他太殘忍,將“給自己生了女兒的女人逼死”了嗎? 可是她到底知不知,所有的事情,都是她的自以為是! 他一時間站在原地,竟有些生氣。 如果喬依依真的為他生了女兒,他怎么可能會殺了喬依依? 在她無痕的心目中,自己就是這么一個濫殺無辜、沒有一絲良心的惡魔嗎?! 所以,一時間,陸南澤并沒有追出去,反而站在家門口處,就這么看著喬一一抱著咔咔,走了出去。 他一時間氣憤難平。 就在這時,管家走了過來,“先生……” 陸南澤一個回頭,狠狠瞪了管家一眼,然后就默不作聲,直接上樓。 他是真的被氣壞了。 自己到底有沒有冤枉咔咔,喬一一到底知不知道?! 她到底明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 原本以為的惺惺相惜,原本以為雖然接觸的很少,卻對彼此都非常欣賞,才會愛上對方的情誼,在此刻,變得是那么的搞笑。 原來一切都不過是他陸南澤,一廂情愿罷了! 陸南澤進入了書房當中,看著滿桌子的文件,怒意橫生之下,猛地伸出了手,將那些文件,全部掃在了地上! 他氣的胸口處上下起伏,就這么站在那兒。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看到了旁邊咔咔在這里玩的玩具,還有咔咔的水杯。 因為喬一一帶咔咔走的太突然,所以這些東西都落在了家里。 他想到了咔咔被自己抱住懷里,摟著他的脖子喊爸爸的樣子……他看著自己,那種傾慕的眼神,還有每次都不舍得跟自己分開。 而剛剛喬一一離開時,咔咔的眼神…… 他驀地站了起來,將水杯拿了起來,直接就往外走。 管家一愣,“先生,您要去哪兒?” 陸南澤:“送水杯!” 他就是去送水杯的,根本就不是為了去見喬一一!就是這樣! ☆、1950.第1950章 她不是我女兒?。?0) 喬一一抱著咔咔,走出了陸家以后,進入了自己的跑車。 將咔咔放在兒童座椅上以后,喬一一就有點后悔了。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對陸南澤發這么大火。 她也明明知道……那個喬依依殺死了陸南澤的父親,所以陸南澤無論怎么對她,其實都不為過。 可是當時就是非常惱火的,一鼓作氣的將事情都說了。 她現在覺得有點后悔,不知道陸南澤被自己傷到了沒有。 可是…… 她垂下了眸子,忽然扭頭看了一眼咔咔。 咔咔淚痕還沒有干,像是根本就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似得盯著她,那一副被嚇到的樣子,讓喬一一的心一下子又硬了起來。 咔咔是陸南澤的女兒,可是今天晚上這事兒,陸南澤竟然僅僅憑借著那個豆豆的一人之言,就給咔咔定罪,真是心都偏到了太平洋了! 所以,她何必跟陸南澤客氣?! 想到這里,喬一一這才啟動了油門往外走。 車子駛離了陸家別墅后,咔咔這才詢問:“mama,我們去哪里???” 咔咔跟喬一一從小一起長大,就算喬一一發火,她也是不怕的。 喬一一聽到這話,沉默了一下,到底還是開口:“回我們家?!?/br> 咔咔點頭。 然后喬一一就帶著咔咔,去了當年,她受傷經常去的那個別墅。 其實今天,將咔咔送到了陸家以后,她就已經將行李箱都送過來了,可是當時因為著急去上班,所以匆匆就離開了。 此時此刻,帶著咔咔,她拖著行李箱,上了樓,看著房間里沒有變化的擺設,她說不出來,自己的心里是一種什么感覺。 她定定的看著房間里的一切,恍惚間像是回到了當年,她在陸家避難的時候…… 那時候,雖然也覺得自己委屈,要壓制著本性,可是現在想起來,其實那段在陸家的時間,才是她人生最安逸的時刻。 剛想到這里,就忽然聽到了樓下傳來的門鈴聲。 喬一一一愣。 他們才剛剛搬到這里來,怎么會有人上門? 正在疑惑的時候,咔咔已經大叫了出來,“哇,是爸爸!” 她直奔樓下,不等喬一一拒絕,就已經打開了房門,然后小小的身形,就一下子撲到了陸南澤的懷中。 喬一一:…… 喬一一站在樓上,看著樓下陸南澤抱著咔咔走了進來。 他的手里,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站在那兒,可能是因為剛剛吵過架了,所以這會兒,他的神色就有點狼狽,似乎不敢看她的眼睛。 他將東西都放在了沙發上以后,這才抬起頭來,看向喬一一。 喬一一瞇起了眼睛。 陸南澤就指著那些東西,“這些是我為咔咔添加的東西?!?/br> 這是什么意思? 欺負了咔咔以后,所以來找她賠罪?! 可是他們咔咔需要的不是賠罪,而是不被誤會! 喬一一冷笑了一下,然后就打算開口諷刺回去的時候,卻忽然聽到了陸南澤的話,“無痕,你可以靜下心來,聽我給你講一講,關于豆豆的事兒嗎?” ☆、1951.第1951章 冤家路窄(1) 喬一一聽到這話,微微一愣。 看陸南澤的樣子,似乎豆豆還有什么故事? 不過,陸南澤或許是想要給自己解釋,他爸爸是被喬依依害死的事情吧? 喬一一想到這里,就想要拒絕。 可是拒絕的話還沒開口,就看到陸南澤的樣子…… 他原本是高傲的人,高高在上的,可是此時此刻,卻像是一個深閨怨婦一樣,站在那兒,用商量的語氣告訴自己,可以聽他講一個故事嗎? 他什么時候,將自己的地位擺的這么低過? 所以,拒絕的話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