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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么大的打擊,病倒再未醒來。 而其他郭氏成員因各種各樣的理由,進牢的進牢,發配的發配,遠調的遠調,再無當年風光。 而眼前的這位郭曖,說起來并不是正經的郭氏一族,不知道是和郭家表了幾輩的表親,因為被當時的族長也就是前太子外公看重,反還掌握了一些兵權,待到后來大族長病逝后,竟然帶著手下兵將失蹤了,當時很多人還都罵郭曖背信棄義,竟然在這時候離開郭家。 這些消息倒不是靠他們自己的情報,因為郭曖此舉實在是太過與眾不同,成為很多人口中的談資。 而我則印象深刻的的是他的名字,很難不聯系到醉打金枝。 一瞬間,我就想起了郭燁,又很難不和郭氏一族聯系到一起。 “那么,郭燁是誰?”我問的很直白,幾乎可以肯定他是誰了。 “太子殿下?!睂Ψ揭埠苤卑?。 不得不說,這位前輩是個很坦誠的人。 “但我把你帶來之事他并不知曉?!?/br> 他又繼續說道:“想必你應該明白我的意圖了,世子與攝政王有不共戴天之仇,而太子更不必說,兩方合作只會是利?!?/br> 他猛然說到世子,我竟然一時沒反應過來說的是莫言。 “那么,如果我想的是讓世子上位呢?” 他卻笑了起來,“顧老板這么篤定自己會贏嗎?靠山里的那幾千精兵?” “這事其實前輩大可與世子商議,不必再來過問我的意見?!?/br> “我相信以顧老板對世子的影響力,若顧老板同意,他必定不會有意見?!?/br> “可我還是要問過他才可答復?!?/br> “這么說,顧老板會慎重考慮此事了?”這人慣會鉆人話空。 我不想點頭贊同,也并不想否認。 “這次,郭某非常抱歉擄走顧老板,但請不要對殿下心生嫌隙?!?/br> 講真,這并不是一次愉快的綁架經歷,還遇到這么理直氣壯,泰然自若講條件的綁架方。 ☆、第 33 章 我是一刻也不想呆了,正說要走,結果,結果不是一個好詞,結果代表了轉折。 “大人,不好了……”慌慌張張的下人,前院隱約傳來打斗聲。 郭曖也有些詫異,繃著臉嚴肅問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是誰,蒙著面直接便殺進來了?!?/br> 他還算鎮定,先跟我說:“顧老板,我先讓兩個人護送你出去?!?/br> 他的意思是想讓我從后門走,雖然我照做了,但是我嚴重懷疑他智商有問題,有來殺人的走正門不走后門嗎? 護送我那兩人立馬就跟后門的殺手干上了,我躲在柱子后邊,邊看他們打架邊瞅機會溜出去,護送我那兩人把殺手逼到離后門稍遠處,我作勢要跑,尼瑪,前方飛過來一刀,我下意識躲了一下,但是緊接著又飛來一個,正中肩膀,那個疼啊,二十年了,老子啥時候受過這罪?。?! 我捂著肩膀嗷嗷地嚎,邊嚎邊還是想逃出去,這是求生本能,正巧郭曖帶著他手下人趕過來了,我松了一口氣,再看看嘩嘩流著血的肩膀,真是欲哭無淚。 簡單地進行了包扎,至少把血止住了,半個時辰以后,我帶著狼狽的郭曖及屬下到了顧府,整個顧府只有小蓮在,她見了我眼淚唰地一下就掉下來了,看著我的傷,手足無措地問我:“小姐,這怎么辦哪?這么多血,這么多血……” 我疼得真是快支撐不住了,見她這樣,就感覺更支撐不住了,“你傻啊,找大夫啊?!闭f完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來時,有點不知道今夕何夕的感覺,看看頭頂,認出來現在是躺自己床上呢,頭昏昏沉沉的,我努力轉過頭看看□□肩膀上那刀,咦,拔過了。 我有點心安了,這挺好,省得我醒著受罪了,但是那疼還是疼啊,我越想越覺得自己不值,被綁架就算了,還跟著郭曖受了這份罪,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小蓮不知道端了什么進來了,見我醒來,哇哇地哭啊,“小姐啊,你嚇死我了啊?!?/br> “想我了嗎?想我就親我一下?!蔽夜室獯蛉に?。 小蓮真的不哭了,過來親了我額頭一下。 我受到了驚嚇,“臥槽!你還真親哪!” 她抹了抹臉上的淚,“小姐,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吵架了?!?/br> 講真,她說這話我覺得一點都不可信,可是為了配合她,我鄭重而又欣慰地點了點頭。 溫馨還沒溫馨多久,小蓮顯然忘了她上一句話是什么,我躺著不能動,她端來藥是喂我的,邊喂邊數落我:“大夫說幸好沒傷到骨頭,要不然還有你好受的,我去莊子里問過了,那天晚上你喝到爛醉,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喝酒誤事,喝酒誤事,你怎么就不聽呢?” 那藥苦的呀,我想死一死。 “我就是不喝醉,他們也是該綁架還綁架?!?/br> 她立馬又怒了,“那能一樣嗎?” 絮絮叨叨又說了一大堆,最后告訴我蕭晨在我失蹤第二天趕回來的。 “他不是回衛州城了嗎?” “哪有這么快,再說蕭公子又不急著趕路,還沒到德州呢,又因為你的事回來了?!?/br> “jiejie呀,你終于醒了!”第二個來看我的是子萱和莫言,子萱見面也是哇哇地哭,“我們找了你好久?!?/br> 我安撫性地拍了拍她的手,問莫言:“見到郭大人了嗎?” 他點點頭。 我問了他的意思,他說答應合作,其實我也這樣覺得,按照莫言目前的性子,還真不適合坐上那個位子。 再然后,來的是大夫,小蓮他們都出去了,等大夫幫我換好藥,再進來的是蕭晨。 他坐在離我不遠的桌子旁,望著我,目光深沉,半晌都沒開口。 自上次不歡而散,再見他,他的胡茬似乎又長了些。 我老老實實地交代了情況。 他忽然問我:“阿離,我們認識幾年了?” “七年了?!蔽也幻魉?。 “這七年,我未曾見過你受如此嚴重的傷,我很害怕,你知道嗎?”他說的很平靜,可我明明看到他的手在發抖。 我的眼淚就不受控制地留下來了,在其他人面前我可以忍得住,在他面前我忍不住,我就想跟他說我真的很疼。 “以后,你想幫誰,你喜歡誰,我不在乎,可我希望你好好的?!?/br> 這是他最后留下的話。 其實傷到肩膀只是鮮血淋漓看起來嚴重罷了,我以前也生過病,準確地說,是小腿骨折過,和蕭晨有關的。 那時候我和蕭晨認識快兩年了,從我這方面來說,家里生意本來還得我顧著些,但是蕭晨經常來找我玩,斗雞斗蟋蟀,賭博,紈绔子弟會干的事我基本上都干了,額,除了去青樓,不著家的瘋,若是家里人找不到我了,只要去城西蕭家問一下就知道我在哪了,也不知道爹是看我前兩年干得太累了還是咋的,我跟蕭晨整天廝混,他沒說什么,把里里外外照顧的井井有條,我更是清閑的不能再清閑了。 狐朋狗友還打趣我跟蕭晨說我們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越來越像兩口子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