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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芷單腿跪下,音樂停,臺下一片嘩然,白芷也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只見他不慌不忙的從袖子里掏出一個木盒,打開,遞在白芷的面前,我站起身,想看清是什么,忽然想到,難道他是在求婚? 深情告白開始:“阿芷,四年前第一次見你就被你的美所打動,我們倆一直做搭檔,如果你是白娘子,我就是為你傾倒的許仙,如果你是祝英臺,我就是愿意為你付出一切的梁山伯。兩年前我們終于走到一起,你一直埋怨我為什么不向你求婚,其實我是害怕不能給你最好的,所以才拖到今天,但現在我不想再等了,我愿意用一生來給你最好的,一生只愛你一個,我希望你能信任我,你,愿意嫁給我嗎?” 不愧是實力偶像派,非常煽情。 臺下的男男女女又開始起哄:“白芷,答應他!答應他!”我想到小蓮那丫頭,注定要失戀了。 萬眾矚目下,白芷流出了幸福的眼淚:“我愿意?!?/br> 柳言笙起身,將盒子里的戒指拿出來,套在白芷的手上,兩人抱在了一起,臺下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大家都衷心的為他們祝福。 我也熱烈的鼓掌,轉過臉去看蕭晨,卻發現他似若有所思的看著舞臺,我問道:“怎么,白芷嫁給言笙,你心酸了?” 他回過神,托著下巴,反問我:“話說白芷似乎同你是一樣年齡的吧?” 我一愣,怔怔答道:“對呀!” “哦!……”他拖長了聲音,“人家白芷都要快把自己嫁出去了,你……” 不等他說完,我就明白他什么意思了,不甘示弱:“你不還是一樣?”他稍顯得意,似乎覺得我這樣說是自取其辱,“我當然不一樣,我振臂一呼,得有多少姑娘愿意為我赴湯蹈火,你呢,看上你的你看不上,又沒見你對誰上心過,難道真的想熬成老姑娘?” “得瑟!”我不甘的哼哼兩聲,而后豪邁的對他說道:“你等著吧!這次出去我就給自己找一個?!?/br> 他似非常不信任,懷疑的問道:“真的?”而后頗有興致的提議道:“要不我們打一個賭怎么樣?” “什么?” “就賭你這次出去能找到一個好夫君將自己嫁掉,你敢賭嗎?” “賭就賭!”我覺得做人不能氣勢,“如果我贏了的話,你得給我準備一份豐厚的嫁妝?!?/br> “如果你輸的話,就嫁給我做一輩子的小妾?!彼麘蛑o的說道。 我身子一抖,非常惡寒,想到如果真的輸的話,以后有可能跟一大堆鶯鶯燕燕一起伺候他,稍有些猶豫。 “怎么,不敢嗎?就知道你沒那個勇氣?!彼闷鹆思⒎?,但我就是那種不能受刺激的,一拍桌子,“怎么不敢!賭就賭!” 他得寸進尺:“口說無憑,立字據?!?/br> 為了那份豐厚的嫁妝,立就立! 豪氣沖天的簽上自己的大名,蕭晨揚揚自己手中的:“不許反悔的?!?/br> “不反悔?!?/br> ☆、家人 自從真和蕭晨簽了那個賭約之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晚上我總夢見自己輸了,果真嫁給蕭晨成了他的小妾,然后被他娶回來的其他小妾整的七葷八素,然后蕭晨囂張地坐在椅子上,身邊圍滿了伺候他的鶯鶯燕燕,端茶倒水,捶腿捶背,而我,悲催的我,悲催的趴在地上,趴在他們的面前,耳邊想起蕭晨放肆且異常欠扁的話:“怎么,看你還敢不敢跟我賭,哈哈……” 笑聲蕩氣回腸,蕩得我每次起床都是頭昏腦漲,使勁地拍自己的臉,心有余悸的盡量安慰自己,夢是反的,和現實是相反的,然后起床用涼水潑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 元宵過后,天氣開始回暖。 我開始仔細的對衛州的生意做一個交托,其實衛州這邊有爹在,我也不用太擔心,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一種對未來未知的恐懼,事實上自我穿越以來,自己的活動一直集中在衛州及其周邊地區,最遠也就是到稍靠近南方的幽州,這次要去路途非常遙遠非??拷喜康臒煶?,在交通不便的古代,這將是一個漫長的旅行,充滿了未知數,所以我盡量讓自己忙碌起來,不讓自己去想這些。 蕭晨曾問過我要不要他陪,畢竟他比我有經驗多了,他去過不少地方,但我拒絕了,自己的路還是要自己走的,更何況我就是把它當做一次歷練,看看離開了爹娘的我能混出多大的名堂。 哦,對了,提到蕭晨,關于上我們的緋聞,李錚總算做出了較為合理的解釋,我們只是單純的商業好友,那天也只是單純的會面,不過由于言笙向白芷求婚這么勁爆的消息出現,眾人早已都跑去圍觀了,這件事也算不了了之。 在離開的前一夜,我們一家人一起吃一頓為我餞行的晚餐,爹第一次沒限制我喝酒,其實爹不讓我喝酒是為我好,因為我逢酒必醉,他認為我喝酒會誤事。 但今天,他邀我舉杯共飲,對我此次的遠行大為贊賞:“不愧是我顧顯的女兒,敢像我以前一樣離開自己老家到外面闖蕩,爹祝你一路順風,生意馬到成功!”說完,將酒一飲而盡。 其實老爹是被迫無奈離開自己老家的,他本來是南方人,當年家鄉發生瘟疫,他的妻兒全部病死了,他便來到了衛州這個北部邊城。 為了鼓勵我,他將辛酸往事輕描淡語,我也將手中烈酒一飲而盡:“謝謝爹!” 反觀娘,娘開始數落爹:“你說說你,你不勸她別讓她去也就罷了,還可勁的鼓勵她,你喲你!”見爹不做聲,轉而又開始勸我:“阿離呀!煙城太遠了,咱不去不行嗎?再說了,路上多不安全,你一個女孩子家,又沒幾個人陪你,娘真的不放心?!?/br> 自從我宣布要去煙城的那一刻,娘是反對最為強烈的那一個,幾乎是每天勸我一次,但由于我態度堅決,即使她采取以前讓我無力招架的眼淚攻勢也沒讓我回心轉意,她才只好作罷,但還是像唐僧念緊箍咒一樣每天念叨一次,今天是我離別的前夜,眼看著就快要走了,她又開始抹淚:“在家不挺好的,不走不行嗎?不能不去嗎?” 帶著些懇求,反反復復都是這幾句話,我有些頭疼,頭疼娘的多愁善感,又有些感動。 感動是因為娘算是個半路母親,娘本來是年紀輕輕便孀居的寡婦,后跟爹自由戀愛,五年前嫁過來,對我一直是噓寒問暖,關愛有加,即使是有了弟弟小軒,也沒對我有所忽略,我與她不是親母女,卻勝似。 所以,我走到她身邊,從后面摟住她的脖子,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撒嬌般輕言安慰:“娘,我又不是不回來了,只是時間稍微長一點而已,我向你保證,會經常向家里報平安的,別擔心了?!庇职阉湎碌难蹨I擦干,她拍著我的手眼里仍是滿滿的不舍。 也不知是受氣氛感染,小軒一晚上也是沉默不語。 吃完飯后,娘到我的房里幫我再檢查一遍行李,又細細囑咐出門在外的細節,直到很晚,爹派人來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