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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解釋道:“事關重大,為免晏……世子惹禍上身,你們先受點委屈?!?/br> 下人連忙行禮,“屬下不敢,屬下這就去安排?!?/br> “等等,平日里可有常往府中送嚼用的人?” “是,有固定的人送?!?/br> “換上得用的人去接手,注意對方可有異常?!?/br> 下人應了,猶豫了下問,“大姑娘可是懷疑府中有人賣主?” “我只需管住這幾日不會有異常即可,至于之前是不是有人賣主,那是你們該去確定的事?!?/br> 下人應是,見沒有其他吩咐便退了下去,旁邊之人立刻補上他的位置隨時準備聽候差遣。 花芷走到旁邊屋子,聽見屋里有動靜才在外問安,“老大人可是起了?” 門從里打開,下人恭敬的站在一邊,“老大人有請?!?/br> 花芷進屋才發現于神醫也在,染血的細布拾掇在一邊,只看那個數量就知傷得有多重。 “老大人可好些了?”屈膝福了一福,花芷問。 半靠在床頭的顧曄霖笑了笑,“死不了?!?/br> 于神醫最聽不得傷者這種要死不活的話,輕哼一聲在一邊接過話頭,“是死不了,可要是不好生將養著也活不好,如果不想以后再走不了路就別逞強?!?/br> 花芷愣住了,“這么嚴重?” “你莫被他這副無事的樣子騙了,傷勢遠比你想像的要嚴重?!庇谏襻t搖搖頭,也不好和一個姑娘家細說,鋪開紙筆去開藥方,昨兒那個方子得換一味藥才行。 ps:姑娘們乖,別催,都寫到這了如果寫崩了是你們哭還是我哭哈?收線頭收得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如果時光能倒回,我一定不埋這么多伏筆! ☆、第五百九十章 破局(2) , 花芷心有些沉,她是真被騙了,對這個前首領她其實頗為依仗,想著真有什么還有人能鎮得住局面,可現在…… “老大人安心養傷,外邊的事有我,若我拿不定主意時再回來向您請教?!?/br> “你做得很好了?!鳖檿狭厥掌鹆四歉狈路痣S時都欲嘲笑他人的嘴臉,難得有了些真心實意的笑,剛才她在外邊的安排他都聽到了,對敵之前知道先穩定了己方陣腳,進攻性如何尚不行,守成已是不錯。 花芷強笑著福了福身,回了隔壁屋。 “迎春,你回去一趟,讓四嬸斷了一應采買關緊門戶,任何人不得進出,再去和鋪面那邊的幾個管事交待一聲,若京中有何變故不要管鋪面銀錢,立刻集中到食齋去?!?/br> “是?!?/br> 正好此時拂冬端著吃食過來,花芷啞然,她忘了食齋的主事還在這里了,可這會讓她過去主持大局…… “不用迎春jiejie去跑這一趟了,婢子這就過去?!?/br> 花芷抿了抿唇,這么個連打雷都能嚇哭的膽小丫鬟,得鼓起多大的勇氣方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她想留她在身邊,可若留下她,自己又如何能心安理得的讓迎春這般在外邊來回跑。 她啊,是怎么把身邊的幾個大丫鬟逼成這般的。 按住拂冬的肩膀,花芷啞聲道:“別怕,天塌了小姐給你撐著?!?/br> “您這么累,婢子替您撐?!狈鞫兆⌒〗愕氖止郧傻膿u頭,“婢子膽子已經變大了,不怕的?!?/br> “……好?!被ㄜ妻D過身去,“都去忙吧,注意著點自己安全?!?/br> “是?!?/br> 緩了好一會花芷才平靜下來,第一次吃拂冬做的東西食不知味。 陳情回來時雨更大了,便是披著雨具也沒起到多大的作用,怕身上寒氣過到大姑娘身上,他不敢靠近,離著五步遠就不往前了,“屬下聯系到了四皇子府的人,他說了一件事,年前徐家往四皇子府送年禮時,他無意中曾聽四皇子和徐廷說人要往遠點的地方找,不超過八歲,因著沒能發現這事和京中之事有何關聯他便沒有上稟,今日問起他才說了一說?!?/br> “徐廷是徐貴妃的兄弟?” “是?!?/br> 花芷腦子轉得飛快,“之前有查到說徐廷這幾個月常往有外出,每次外出回來都會進宮給徐貴妃送禮,我們也沒能查到是送的什么,而四皇子曾和徐廷說要往遠點的地方找,八歲定然是指的孩子,他要找八歲以下的孩子做什么?培養做死士嗎?還是說送進了宮?可送孩子進宮做什么?如果皓月是假懷孕,又或者是以防生了女兒做準備,那也該找剛出生的孩子才對?!?/br> 陳情同樣疑惑,“他曾搜過四皇子的書房,并沒有找到可疑之處,恐怕無法從四皇子這里入手找到什么證據?!?/br> 有一個徐貴妃那樣的娘,四皇子不會傻得留下書信之類的東西被人抓住當把柄,尤其是這么大的事,她的方向一開始錯了。 還是得進如月殿,得查皇帝的起居注,看能不能和皓月有孕的日子對上號,以皇帝的身體想要日夜笙歌是不可能的,這是一個突破口,另外就是從如月殿里的人著手,如果有人能證實兩人有一腿并且提供證據,那兩人就翻不了身了。 可是,難。 首先他們就進不了宮。 “你遞牌子可有什么回應?” 陳情搖頭,他之所以這時候才回來就是一直在等,卻一直沒有等到。 這牌子有沒有遞到皇上面前都是未知數,花芷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把消息放給百官知曉,之后盯緊四皇子?!?/br> “是?!?/br> 春雷陣陣,宮中有朝麗余孽的消息也如同一聲炸雷響在朝中百官頭頂,什么雷他們也顧不得了,一個個連滾帶爬的從各自衙門或家中沖出紛紛求見皇上,在京中守衛的中營更是崩緊了神經,隨時準備救駕。 幾位皇子自也是一個不落的到了,可一個時辰過去宮中沒有半點動靜。 候旨的偏殿中,文武百官面面相覷,安國公和朱博文對望一眼,走向神情嚴肅的定國公身邊。 雖說都是國公,可和陸家不同,定國公是正統的皇室血脈,身尊位高,雖然素日里不管事,卻是掌理皇室宗親的宗正,便是皇上都向來禮遇。 宮中情形復雜,能得到宗正的支持他們才好行事。 心里轉了許多念頭也不過轉瞬,安國公拱了拱手,“定國公,能否借一步說話?” 定國公張開微闔的雙眼,不發一言,卻主動走向了無人的角落,可見他此時心中并非毫無波瀾,陸國公心下一喜,忙跟了上去。 其他人明里暗里眼神都跟了過去。 安國公壓低聲音,“定國公,依你看此事有幾分真?” 定國公看他一眼,卻問了另一個問題,“世子為何未歸?” “定國公為何會認為本公知曉世子去向?!?/br> “他何時回?!?/br> 兩人對峙半晌,到底是安國公有求于人先開了口,“本公確實不知他何時回,只是